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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她妩娓一笑,伸手为煜礼褪下衣衫,一面轻声说道:“不会,青儿永远不会背叛爷的,即使青儿死了,也还是爷的鬼,永永远远只记得爷一人。”

  煜礼一震,死了?鬼?这是怎么一回事?

  煜礼猛地睁开眼睛,将朱黛岫压在自己身下,并低吼着:“该死!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你既然做了何不做完?你难道不知道挑起男人的欲望后再置之不理,会引起多大的灾祸吗?”

  朱黛岫一惊,随即知道煜礼在说什么。

  他堵住她的唇,既是命令也是宣示地道:“青儿,这辈子除了我,不许你对任何男人做相同的事,否则我除了会一刀砍了那个男人以外,还会杀了你,知道吗?”

  她吐气如兰,一面安抚着他:“爷,青儿是你的,即使到死,青儿的心也永远都是你的,青儿的心,永远不会背叛你。”

  欲火烧昏了煜礼的神智,他无暇多想朱黛岫的话中玄机,只想好好宠她、爱她、疼她,不再让她受任何委屈,即便要他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于是他再次覆上朱黛岫的小嘴,引得朱黛岫频频娇喘、尖叫、哀求,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事实上,他们也不需要说话,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他们所要的是心灵的交流、肉体的交合,而言语是凡世间的束缚,所以他们不需要。他们只想透过彼此一次次的结合,来创造刹那间的、永恒,来感觉对方的深情与爱意,这就够了!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朱黛岫便起床为煜礼打点他要上朝的衣服。

  朱黛岫先帮煜礼剃头、修胡子。

  由于满人都雍发,每隔一段时间便得修发,免得长了不像样。煜礼这一、两个月都在外面奔走,何来时间剃头?但不剃头又不能见皇上,所以朱黛岫便替他剃头、剃胡子。

  朱黛岫一双手握住剃刀,皓腕如玉,青葱般的玉指雪白温润,轻柔地在煜礼脑袋瓜上抚着慢慢为他剃去长出来的头发,然后为他梳发结辫。

  “爷,有人说过你的头发很漂亮吗?”

  煜礼讶然一笑,“我是个男人,又是个阿哥就算有人这么想,又有谁敢这么说?”

  朱黛岫来到煜礼面前,小手在他下巴上抚着,一面仔细地为他刺去胡子,一面问道:“那有人说过你长得很漂亮吗?”

  煜礼摇头,“没有,漂亮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只有姑娘才能说漂亮,像你,我的宝贝青儿你就美得让我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只恨不得能把你一口吞下肚,再不让其他男人看见你。”

  “可是爷,你真的长得很漂亮,如果我不是姑娘而是男人,我还是一样会喜欢你的。”她似真似假地说着,本来在煜礼下巴上摩掌的小手却主动往上爬,划着他英挺的剑眉,勾着他好看的鼻梁,轻抚他性感饱满的唇瓣。

  煜礼张嘴咬住她的指头,轻轻亲吻吸吮着,深邃的眼紧瞅住朱黛岫,仿佛想记下她的容貌似的。

  “如果你是个男人的话,那更好,我就把你剥光了绑在身边当作禁脔,白天让你做牛做马,晚上做我的情人,日夜折磨,看你还敢不敢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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