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沙心心 > 热热流星雨 >  上一页    下一页
二十五


  “萧雨,如果……”她咽了一大口口水,不知该怎么说,“如果以后我们……爱起来,感觉不太一样,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他很坦白地说,“你受到不小的伤害,这次没有身体上的伤,但一样有心灵上的伤。如果……”他深吸气又吐气,“如果你怕,我们不必做。”

  听到他的承诺,坚定又温柔,怕的感觉好象就飘飘而去了。她抿嘴轻笑,“那如果我永远都怕呢?”

  他仍认真地望着她,“那我就永远等着。”

  这个萧雨啊!

  “我可不要等!我流星是越怕越要做的,记得吗?”

  他双眼开始加温,“其实有一种爱法,也许可以让你比较不怕,要不要试试?”

  又有新招啊?她瞬间就忘了什么怕不怕的烦人问题了,心开始狂跳、头开始轻飘飘——熟悉的感觉,每次都这样的。

  “还有新的啊?不是已经学好几种了?”

  想想也真恐怖,他有变不完的花样,每次都搞得她火烧一样,事后不睡死六小时醒不过来。而且他现在越拖越长,一次缠绵至少一个小时以上,把人家累得筋疲力竭。

  好象……全身每一处都被他摸遍吻遍了,有时想想还真吓人!他所谓的性欲超人,真不是盖的。

  但她怎么也跟着超人起来了呢?以前完全不存在的需要,怎么会无中生有,而且还越烧越烈?

  都是被他教坏啦!或者是被他传染了欲求不满的病?

  呃,也不能说是不满,每次都是满足得像吃得饱刨的猫,但问题是没多久又会跟着他“不满”起来,结果又得从头来过。

  怪病!怪病啊!比她的贪睡病更毒的。因为现在居然比较不爱睡了,一看到床就想到别的用途上去,要命,会死人的!

  嗤!那她还谈什么怕不怕的,白担心了。自己明明像根一点就着火的干柴!

  他轻笑,又用酒窝勾引人心。“当然还有的学啊!做爱就像谈恋爱,有数不清的方法,永远在变化的,又不是死死地做体操。嗯,就有点像烹饪吧,熟能生巧,千变万化,多做多尝,就越有味道。”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唔,听起来真好吃。他是真的很好吃,全身的肌肉,男性化的气息,而且很有反应……呸呸呸!说成什么了?可是,有时是真的很想吃他……

  “那……好吧,这一课叫什么?”她一下子就被说动了,要怕下辈子再去怕吧!

  “性奴隶。”

  啥?她头猛一抬正中他的下巴,他抱紧她。

  咦?他怎么很紧张的样子?

  “很简单,我躺着,随你摆布,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我绝不抵抗,你甚至可以把我绑起来……如果不会触发什么不好的回忆的话。”那双亮眼是毫无疑问地熊熊烧着,看了就教人发热。

  但他的确有些不确定的样子,奇怪。

  “你看到那些人渣对付女人的方法,所以如果情况能倒转一下,把男人绑起来,主控权交给女人,也许可以帮忙解开你的心结。懂吗?”

  真的?流星的嘴张得大大的。“但……随我做什么呢?”

  “随你做什么都好。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做,不要勉强。”

  那多浪费啊!他看起来还是忧心忡忡的,简直像他才是曾目睹虐待狂的那一个。

  原来他担心的不是她会对他怎么样,而是她是否受得住。

  “我不要绑你!”她轻轻松松就否决了,要绑也应该是等哪天心血来潮想跟他玩的时候,才不想把他当作“复健”工具呢!

  “那……”他迟疑了,“你想怎么做呢?”

  他真把她当作脆弱的瓷娃娃啦?一副怕她会深受刺激旧创复发似的。

  奇的是,看他怕,她反而不怕了。有人来帮她怕,她还怕什么呢?

  她跪坐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他,“你把手枕到头下去!”她下令给“奴隶”。

  他的亮眼眨了眨,听话地将双手放在头下。

  咦?光是这样,他的肌肉已经开始越绷越紧……

  是太习惯那种销魂,光是期待就能烧熟了吗?感觉他的担忧消退了,而对她的欲望向她澎湃而来。他一向不压抑或隐藏自己的反应,想叫就叫,身体任它烧,有时光看他的反应就好想脸红。

  真想知道自己在他眼中,反应也是那么强烈吗?

  一定全被他看光了,真羞!

  “你……你这样看,人家做不下去啦!”感觉体温起码高了十度,简直有反自然原理。

  “但我喜欢看着你……”

  “奴隶还有权说不的?”一巴掌就捣住了他的眼,另一手放在他心口上,心跳得好快,和她一样。

  唔,接下来呢?真要随她了,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哩……

  以往总是被他弄得烧过头,自己乱摸一通,毫无章法,现在要她主控啊,好怪。

  轻咬着唇考虑了又考虑,手下硬硬的肌肉轻颤起来。

  “小不点?”

  “嗯?”她还在想,漫不经心地用一根手指绕着他的乳头画圈圈。唔,是该先吻他?咬一咬逗他?还是搔他痒?越想越好玩了,他会是很棒的奴隶玩具喔……

  “……小不点,快不行了……”

  啥?她猛然回了神,指尖刚好停在他乳尖上,这才发现他整个晒得古铜的胸膛变得黝红,剧烈地起伏,带动她栖息在上面的手。

  “……小不点……”他简直是在哀求,声音非常可怜。

  “怎么了?我做得不对吗?”流星赶紧把遮着他眼的手移开,低下头去正面瞧他。她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啊!又怎么了?

  他呻吟,大手从头下抽出一寸,又勉强再枕回去,好象快不受他控制了。

  “你自己发明的……一指神功?”

  她眨了一次眼,不懂,又眨了一次。“什么神功?”偏头看了看自己贴着他乳头的指尖,忽然就懂了。“哦,是这样啊……”嘻嘻地笑起来,淘气得不得了。这样他就受不了,真是!

  心里痒起来,手指忽然重重按了一下他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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