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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也是司宸昊发现她和俱乐部里的经理关系匪浅,与客人也有暖昧,才慢慢与她疏离。

  “公司的营运都在掌握之中,不需要我从营业时间到打烊都盯着。”他冷冷地道。

  “你有领薪水耶!”方美如不改斤斤计较的本色,尽管她只占一成的股份。

  “那又如何?你不也有领薪水?而你不但没准时上下班,还经常无故不到,我对你已经够宽容了。”双手环胸,他挑眉说着。

  很显然的,方美如是个严以律人、宽以待己的典范。

  “你、你什幺时候开始跟我计较了?”她骄纵地叫道。

  “是你在跟我计较。”司宸昊面不改色地回答。看在旧日情分,他才忍让着她,没有结束合作关系,不过,她显然不懂得省悟二字怎幺写。

  “你是不是有其它女人了?”一股强烈的醋意窜上心头,她脸色一僵。

  “我有其它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没有什幺好大惊小怪。”蹙着眉,他冷睨着她过度的反应。

  “宸昊,你真的不爱我了?”方美如一时无法接受他会爱上别人,在错愕与失落下,惊诧地问。

  她自以为是地认定司宸昊在与她分开的这两年里,没有交其它女朋友,是因为心里还有她;可事实并非如此,他是因为积极发展事业,才会让感情暂时真空,而且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没有遇见“对”的女人!

  现在他的已心有所钟,虽然一切还是未知数,但方美如的态度让他不得不点破她自私的一厢情愿。

  “这答案早在两年前就一清二楚,你应该有自知之明。”他冷然道。

  “你!好,不谈私事。你不能出去,你走了公司就没人管了!”她咬了咬牙道,想绑住他,不让他出去约会。

  “你不是来了吗?就让你尽点责任,别老是领干薪不做事。”司宸昊嘲讽地撇唇一笑,“还有,搞清楚,这里是谁当家!”潇洒步离办公室。

  方美如瞪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气得咬牙切齿,心里嫉妒起抢走司宸昊的女人。

  * * *

  流线型的红色保时捷在夜色里像疾掠的火焰,司宸昊正往“暗夜”Disco PUB的路上。

  昨晚舒荞在冲突过后就不再出现,令他极端挂念。他想,若见不到她一面,他恐怕会一直心神不宁。这种感觉已不是普通的好感所能解释的了!

  一抵达目的地,司宸昊在PUB 人口处就迫不及待地引领翘望,搜寻着舒荞的身影。

  直到坐上吧台的座位,他失望地发觉——她不在。

  “先生,请问要喝什幺?”生面孔,显然是来顶替舒荞空缺的新调酒员。

  “我有寄酒。”一丝不悦掠过,司宸撇着唇,出示“暗夜”金卡。

  “好的,请稍等。”新调酒员有礼地道。

  胸口不由自主地发闷,司宸昊冷眼睥睨周遭,希冀能看见熟悉的人儿、熟悉的亲切笑靥。

  “荞没上班吗?”一道嗓音扬起,今晚第N 个探问舒荞的熟客。“那给我‘可乐娜’啤酒就好。”标准死忠的舒荞拥护者,习惯让她服务,由此可知她有多受欢迎。

  司宸昊睇向新酒保有些慌乱的动作,很明显他还没进入状况。

  等了好一会儿,新酒保才笨手笨脚地递上他点的酒。

  急着来见舒荞却没见到,司宸昊的坏心情正在发酵。

  到底她的情况如何?今天为什幺没来上班?是一般公休还是因伤休假?抑或是……更糟糕?

  满脑子的疑问充斥,在看见和舒荞极有默契的伙伴Sandy 时,他连忙叫住她。

  “那个……”迟疑了下,司宸昊发觉他只记得舒荞的名字。“请问荞为什幺没来?”

  认出是荞的客人,而且昨天出事时似乎也在场,Sandy 才说出真话。“她离职了!”

  “离职了?”司宸昊微愕地扬声。“那你有没有她的联络电话?”随即积极道。他不愿与她就这幺断了音讯,他不愿再也见不到她。

  “呃……没经过她的允许,我不方便给你耶!很抱歉。”Sandy 面有难色。“不过,她偶尔应该会来才对。还是你要不要留下名片或电话,我帮你转交给她?”她热心地说。推断舒荞偶尔会来,是因为赵士贤三不五时便泡在这里喝酒。

  Sandy 和舒荞私交不错,当然也明白她的爱情谈得痛苦,一直想劝她放弃,眼前的司宸昊风度翩翩、仪表不凡,比那死酒鬼好上千百倍。

  “好,那就麻烦你跟她说我在找她。”司宸昊是很明理的人,他明白Sandy 这幺做是在保护舒荞,所以也不强人所难,于是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交给她。

  他怅然地酌饮,冷静地理清了自己连日来脱轨的行径,并清楚地了解到,他平静已久的心湖,因舒荞而再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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