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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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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贡架长,你哪的贡架短?!”怀疑她会耍花样的阿猫,不待韦斯特回答就插话问。 “那不然要怎么讲?你懂你教我。”仗着优势,可可一句话堵死死,让他们没脸再罗嗦。 韦斯特深思的眸子望向可可,“我们利用语言不通拖延点时间,尽量顺他们的意,再想办法逃脱。只要没有那把枪,我对付他们三个应该没问题。”以英文道出自己的想法。 “嗯,也只有这样了。”没来由的,她就是毫不怀疑他的能力。也因为有他在,该是无限恐惧的事,也自然地消减许多。 “伊贡按怎?”阿狗没耐性地催问。 “韦斯特说会尽量配合你们的要求。”可可自行“翻译”。 “丫他不诉梭粉兜?”阿猫还是忍不住对原文和翻译问题提出质疑。 可可回以一个“不然你自己问”的眼神,成功让他闭上嘴。 “快到了。”驾驶阿鼠扬声,驶进更为颠簸的路面,车子晃动的程度从断断续续变为持续不停。 脸色愈加苍白,蜗动着唇瓣,可可明白再也无法隐忍,索性瞄准目标“噗——呕……呕呕……” “啊——” “哇咧……” 车内顿时出现多种声响,还有咒骂声一路播送到目的地。 **** 在一间简陋的木造房屋里,被吐得满身秽物的阿猫在角落忙脱下外衣,不断地用控诉的目光扫向始作俑者。山里夜深露重,少了外套的他肯定要得重伤风。 韦斯特与可可被推倒在一根柱子边,另两名绑匪则立于一张大型木桌旁,五个人大眼瞪小眼。 “打电话给你家伦。”阿鼠见头头拿出手机示意,便代表发言。 “现在是三更半夜,到早上八点前都是电话答录机,打了也是自打。”可可道。 “那打给他家伦。” “我不知道他家电话。”撇开头。 “叫他助己打。”阿狗将电话移向韦斯特面前。 韦斯特沉着地接过电话,心里转着诡计,佯装询问地朝可可说话:“拿到电话我就报警。” “不行,会有已拨号码显示。”可可忙否决。 “反正他们听不懂,我就叫我爹地联络台湾警方。”这是变通方法。 “我警告你们别想动什么歪主意,在这山里你们跑不掉的!”阿猫虽然站得比较远,但一直注意着他们,对于听不懂的“番仔话”心里仍是质疑。 韦斯特按过号码,静候回应,未几,仍无动静“打不通。” 闻言,可可立即明白—— “大哥,没办国际漫游厚?”还拿出来丢人现眼她拖长的口气很鄙夷,瞟去的目光很不屑。 当绑匪当到被人耻笑?!三个大男人被她一亏面面相觑,脸色僵凝。 “透早架搁卡!”头头决定,幸悻然地将枪搁在桌上。 一声令下,众人撇松口气,开始静待天明。 时间缓慢流逝,百无聊赖的绑匪还十分“享受”地喝着从车内拿来的啤酒。几间黄汤下肚后,又蒙睡神召唤,纷纷趴在桌上睡着了。 “可可。”用肩膀顶顶昏昏欲睡的可可,韦斯特用气音叫唤。’她猛然一震,立刻惊醒,睁着还未聚焦的眸子望向他。 “嘘。”他要她噤声,用下巴努了努阿狗的方位,枪就在他与阿鼠中间的桌面。 “我们互相扯扯看能不能把胶带弄开。”他移动身子,意欲她与他背对背。 眼睛盯着绑匪们的动静,他们尽力为对方拆解,可大半晌过去,除了忙出一身汗,发痛的手就是最大的变化。 “好紧!太多层了。”可可使劲,却不小心弄断了指甲,轻呼了声。 “没事吧!忍耐点,紧也得试。”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解开束缚才是当务之急。 阿猫在此时动了动,他们震回原来的姿势,屏住气息,瞪看着他接下来的反应——显然酒精发挥作用,他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大头觉。 悬高的心随之落下,韦斯特碰碰可可,催促她继续,不意摸到她臀部有件硬物,心里亮起曙光,确认地再摸了摸。 同时,他的动作像是打开了她的记忆,猛然想起臀部的口袋放了什么“钥匙!”她如获至宝地低呼。 “瑞士刀。”韦斯特应和,赶紧将其摸索出来。 “你先,快。”陡升的希望令她的心脏激烈跳动,几乎要跃出胸口,欣喜若狂地忍不住微颤。 单凭手中的感觉拉开瑞士刀,换了多种功用后,韦斯特终于找到了迷你剪刀,用尖锐划出了开口,再奋力挣脱,缠绕的胶带就裂开了;接着再替可可松绑。 此刻是关键,只差一点点,拿到了枪就一切好办事。韦斯特十分谨慎。 “如果有事,你先跑,知道吗?”韦斯特严肃地低声说道。 费尽力气才抑制住冲口而出的否决,她慌乱地猛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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