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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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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似乎听懂阿郡的话,颇有灵性的点头,看得小圆啧啧称奇,夸她调教有方,“郡小姐,你真是太厉害了,三两下就把大哥哄得服服贴贴,你真的好棒。” 阿郡不可一世地昂着头,得意地拍拍大哥,“大哥,你有没有听见,小圆也在称赞你喔!等待会儿你可要好好表现,最好让他们对你五体投地。”’ 霍青桓发出心的微笑,将她拉近自己,“准备好了吗?坐好了,驾——” 大哥应声奔腾出去,渐渐地就像化为一阵风,自由逍遥的奔驰在大草原上,时而快、时而慢,时而疾速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时而跃过好几块大石头,仿佛疾奔在空中,踩着空气而来……他们爬上坡顶,相继跃下马,那儿有一片花海,在花海中有一块平台,坐在那儿要以俯瞰到整个扬州城。 阿郡惊喜的奔到广大片花卉前,她数着矗立在她面前、随风飘摇的各种花卉,“玫瑰、小黄菊、灯笼花、大理花……哇,这儿好漂亮,你怎么会知道有这么美的地方?” 霍青桓神秘地拉她到平地坐下,“现在你所看到的这一大片坡地,都是我们的,平时这我是我们骑马的场地,府里所有的马都由徐伯照顾着,包括你的大哥。” “真的?”阿郡不由得羡慕惊呼,随即扳下指头,算算霍青桓的家当有多少,哇,那肯定是个天文数字。 霍青桓拉下她的手,好笑的问:“你在算什么?” “我在算你的家当有多少,肯定比我多出好多好多,我早把师太留给我的钱花光了。”突然她又想到什么,连忙又补上一句:“我还有一只老羊、一只老母鸡、两只小花猫、一只大黑狗,嘻——再加上大哥,这样我也算是有家的当人了。” 霍青桓不禁失笑,捏捏她的鼻尖,“服给你了,对了,你和书儿处得好吗?”他没注意到阿郡的脸色变得,暗淡,仍自顾自的说,因为他以为善良如阿.郡,肯定能和书儿相愉快。“书儿虽是青楼女子,但出污泥而不染也挺善解人意,我相信你们一定处得很好。” 阿郡强压下那不愉快地片段,硬是漾出一片笑容,“什么是青楼女子啊?”这可不能怪她孤陋寡闻,想她年纪一把了,也从未离开过慈云阉五百公尺,这次来到扬州还是师太踢她下山的,这青楼女子的词儿可真鲜,不知道在做啥的,有机会再去当看看好了。 “你不知道?” 阿郡理所当然的摇头,却又对他的大吃一惊感到不解,“青楼女子是干什么的啊?听这名字好像不挺不错的,那我也去当看看好了。” “不行。”霍青桓一口回绝她,深深的叹口气,不知该拿她的不解世事怎么好,但又不知如何向她解释。 阿郡张着大眼,疑惑的问:“为什么不行?” “因为……青楼是个地方,而女子是那里面的姑娘,那个地方只有男人才可以去,而那里的姑娘都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个地方充满诱惑和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对某些人来说是个苦海、是个泥掉,一旦深陷,就永无法自拔,好姑娘是不会想去的。” 他说得口沫横飞,也不晓得阿郡没有听进去,有没有听懂,是不是会把分的话当耳边风,当下又不放心地加一句:“总之,你不准踏人那种风月场所,更不可能有想尝试的念头,否则我会让你的屁股开花,一个月都不能站、不能坐,知道吗?” 阿郡受惊吓的摸着自己的小屁屁,看他的手那么大,那以有力气,也知道他绝不是随口说说的,当下她不敢迟疑的直点头,嗫嚅的说:“好好,我……知道,我不敢再有非份之想,我以人格保证,这总行吧。” 那如果偷偷地溜去,算不算违背誓言呀? 可阿郡那就算跟天借胆,也不敢当霍青桓的面问出这句,那后果可是会非常严重的。 蓝天青山心收在他们眼底,忽有几只蝶儿飞舞在那一片花海中,阿郡忍不住调皮,跟着追了出去,来来回回不停的追着蝶儿跑,忽东忽西,忽左忽右,突然绑发的缎带松掉了,阿郡的长发飞瀑如下,跟着风飞扬,索兴干脆赤足,心性的跳跃,脚上的铃当和她轻盈的笑声,变成最陪耳最动听的音乐。 霍青桓的一颗心也随着她飞舞,无论她的一举一动、一频一笑,都深刻地烙印在心里,这样的优游自在的她,早不知不觉中取代了霍青桓所有的心思…… ################# 丁书儿愤怒地砸烂桌上的杯子,连插着花的花瓶也不能幸免,她一脚将掉落在地上的花朵踩得粉碎,“阿郡,你……你不可原谅,上至霍仁,下至小圆,都对你心悦诚服,满心喜爱,而如今青桓也对你呵护至极,你可知道?他眼底的光采,他对你的一言一行,都是我没见过的柔情啊!” 她气得丧失理智,愤得泪如雨下,悲得肝肠寸断哭倒在床上,她的双手不停要捶打着枕头,仿佛那是阿郡的化身,更恨不得能拆散他们。 青桓,为什么你就不能待我更好,甚至爱我?为什么要:和她私自出游,为什么你从没如此待过我,我好恨,好恨,好恨……如果阿郡从这世上消失的话……哼!这一切都还是属于我的,主子所恨的三个月,已过了一个月,也许我该…… 她露出个泠笑,令人忍不住打哆嗦的寒冷。 ################# 孟梅烈优闲地啜着茶,坐在观月楼上看着那一望无垠绵延到遥远地平线的宽广大草原,数在厉计的羊群为一片绿色的草原点缀柔和的白色,云朵飘得很低,很蓝很蓝……仿佛伸手可及,这些颜色像是大地不可或缺的,形成一幅最美的图画。 孟梅烈看得痴了,“想不到微不足道的云,平淡无奇的羊群,千篇一律的草原,竟可交织成如此一幅化腐朽为神奇的画,这次我真的是来对了。” “那可不!”小佩一面忙着剥龙眼干,一面又要附和孟梅烈的话,算是忙得不可开交,“小姐,咱们也来这好些天了,每天就待在这山庄里吃吃喝喝,一天度过一天,那季公子也不曾带咱们出外走走,我都快闷坏了,真不知道季公子都在忙些什么。” 盂梅烈淡淡一笑,“咱们随季厚回来关外,又承蒙他留咱们住在山庄,对咱们也算是帮很大的忙了,你还是真贪心,还敢怪他没有尽到地主之谊。” 小佩可不赞同地扁着嘴,并喂她吃了颗龙睛干,“小姐,我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只是季公子不会好心到永久收留咱们的,便他又三申五令不准咱们私自出庄,那咱们肯定会变成路痴的,等到咱们得离开时,届时咱们该如何?” 这件事也是孟梅烈心中的隐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况且他们非亲非故,总不能叨扰太久,不是吗? 孟梅烈虽感到惆怅,却还不丧志,她帮作轻松的拍拍小佩“你中,别净担心,一切有我好不?不管是到哪里,我都会带着你,天无绝人之路,乐观一点,好吗?” 小佩露出非常勉强的笑,“小姐,你还真不是普通的乐观。”言下之意说孟梅烈把事情都简单化了。 季行云俏俏然的来到他们身后,“梅烈,小佩,你们在儿呀?” 孟梅烈惊弓之鸟,惊得突然站起身,眼光不安地梭巡他,深握他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季……伯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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