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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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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个家?她有没有搞错,这可是隐密的偷情场所,她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又随兴?明目张胆已够无耻了,她怎可——“你是常客?” “啪”!一掌便赏了下来,速度之快、力道之大,教人连反应喊疼也来不及,她便破口大骂他:“白痴!你在侮辱我。” 哎……哟,痛死了!“你又打人。” 面对他的指控,她丝毫不以为意,打他是因为她重视他,要不然,也不会一打就是打三年;一打便离不开他,认定此生非他不可了。 偏偏这个呆头就是呆头,三年了,她追累了,告白的口水也干了,他还会以老古板的口气告诉她,他们门不当、户不对,他匹配不上她。 拜托,当初若她只认钱不认人,她也不会和他团团转,一转就是三年。 这下好了,老爸下通牒,她老大不小,别再和不三不四的朋友胡乱玩,该收心了。 为了刺激他,她答应了父亲的相亲安排,这下可好,男方迷上她,非她不娶; 而历农却仍傻不楞登,还祝福她幸福快乐。 白痴呀,三年所累积的感情是假的吗?她还用得著他的祝福吗? 倒是他,也没开过口说爱她,至少,他可以说喜欢嘛!害她盼呀盼,一年盼两年,两年盼三年,三年耶,再呆的人也要感动的。 本是无心地推跌上床,哪知他一躺上床,气也不生了,只是一点点渴望想想……当她的脸孔一寸寸靠近,历农真的楞住了!尤其当她胸前的小汤包贴上他不算壮硕的胸膛,历农的心跳如雷灌耳地急速跳动,愈来愈快、愈来愈……“我要你抱我。” 炽焰的火花出现在她迷□的眼中,说出口的音调也跟著沙哑,沙哑得性感。 虽然她的长相平凡了点,但对他来说,今晚——不,从以前他就觉得,她是他的西施;今晚,她是他的卡门。 “不,不可以……”历农再度为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做最后挣扎。 “我说可以。” 光看她说话的红润唇型,就诱惑得教人沦陷。 他现在有钱了,只要不出意外,他即将继承数亿而成暴发户,他有理由和她乱来了。有钱做后盾,万一粘伯父提刀带枪杀上门来,他也有金门银山可抵挡、贿赂。 他们一向是妹有意,而郎也有那么点情,天雷勾动地火,天时又逢地利,水到渠自成。 历农生嫩地附上嘴去迎合她。 啵,别人的初吻是既浪漫又亢奋,她和历农期待已久的B级接触却是——好笑。 由于彼此都还是摸索阶段,两个菜鸟在一块,光知兴奋却不知怎么抒解。明明全身一团火似的烧烫滚,他也不会顺手来个这样那样,只是像小学生似的规规矩矩,不敢造次,还纳闷这一双手不知该往哪摆的碍手。 曦万光是嘴上开放,没实际的操演过,除了“体贴”外,什么也不知道。 下腹的燥热仿若一波波热潮,酝酿得教人爆炸!脑袋瓜还想著,接下来是该看彩虹频道参考一下,还是自个摸索? 咦,且慢,顶在她下腹部的硬物是什么? 不过是好奇地顺手摸摸,这詹历农便鬼叫鬼叫的。 “喂!你……你干什么?” 干嘛,她又没强暴他。 经他一叫,什么色欲薰心全飞上九霄云外:“你鬼叫什么?不过是摸一下,你就想吓死我呀?为了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让我看一下你裤裆内藏什么机关。” 恶劣!实在太恶劣了!她不光是恶女,还是个色女!他裤裆内的东西怎行随便说掏便掏,他又不是牛郎,专卖豆浆,那话儿随时供人欣赏。 “少乱来。”使力推开趴在他身上的曦万。 这么一用力,害她跌个四脚朝天,好不狼狈。 从小到大,只有她欺侮人,没人敢害她下不了台,这会,詹历农,梁子可结大了! “拉我上来!”伸出右手,要的,只是试探他,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 如果他今天敢不扶她一把,她会……她会……狠狠揍他一顿,再海扁他一番,然后将他丢到海底喂鲨鱼,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悔恨他不幸得罪了她。 历农著实对她满怀歉意:“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他衷心地扶她一把,哪知她下手可狠!正所谓的最毒妇人心,毫无防备的他,惨遭相同命运,跌了个四脚朝天,好不狼狈。这还不够本,曦万立刻来个泰山压顶,非要他求饶不可。 “混帐东西,敢推我下床,你分明是在母老虎面前捋须,找死!” 今晚她真的很恶质,仿佛全放开似的。以往,她还不至于如此遭蹋他、玩弄他、凌虐他。 “你究竟想什么嘛?”他倦了,投降了。 曦万突来肃穆神情,不一会便乖乖下马,坐在床畔。 “不玩了,我们喝点酒助助兴吧!” 没醉便如此猖狂,一旦醉意上来,那他岂不是要体无完肤了? “你确定我们需要借酒助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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