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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他做到了,却也失去了许多。昔日爱笑而富同情心的叶泓理早已消失无综,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贪婪无情的人。他不懂得同情,不懂得仁慈,只懂得掠夺。在他逐渐消失的人性里,若说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就是对小路的爱。

  遗憾的是,这是一份无法传达的爱,就连小路对他的回报,也成为一个沉重的负担。

  他该怎么做呢?伸手掬取她的年轻吗?

  突然间画过天际的闪光照亮了小路的娇颜,泓理不禁看呆了,仿佛中了催眠般,伸手轻抚她柔嫩的脸颊。

  五年的岁月真的改变了她。要是在以前,这种天气必定会使她又哭又叫,直到他拥她人怀,安抚她为止。

  一切都变了吗?这是否意味著小路从此不再需要他?

  轰隆一声,人夜以来最大的巨响震醒了小路,也使她察觉到房里有人。

  “泓理……”她是在作梦吗?她至少已有五年未曾在卧室看见过他。

  再一次画过天际的闪电照亮了室内。籍著刺目的光亮,她看见了泓理,看见他迷惑的眼神,也看见了他正轻抚她面颊的大手。

  而他正准备将手缩回。

  “不要!”小路连忙捉住他的右手,不让他将这份睽连已久的柔情收回。“不要把你的柔情收回心底,让我感受那份温暖。”她将面颊贴向被她紧握著的手掌,感受那份悸动。

  “放手。”泓理平静的命令道,内心却是波涛汹涌。该死!难道她不知道她这个动作,会使他原本就脆弱的自制力彻底崩溃吗?

  “我不放,”小路吼道。为什么他老是要她放手,又为什么老是转身离开?过去她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因为她以为那会使他高兴。

  她是取悦了泓理,却折磨了自己。不,再也不会了!她再也不当一个听话的乖宝宝,她要紧捉住自己已渴望的幸福——他的爱。

  “泓理,我”“不要叫我泓理,叫我小爸爸。”他强迫她改口。唯今之计,只有藉这个称谓来区分他们的关系,巩固他已然瘫痪的决心。

  但他的决心却使小路几近疯狂。

  她恨这个称呼,她恨这层“父女关系”!它就像根绳索,紧勒住她和泓理不得呼吸。

  “我才不要!你并不是我爸爸,我为什么还得这样喊你川”她倏地勾住泓理的脖子,整个身子贴上他的身体。

  她这个举动就像是最强力的电流,贯穿了泓理摇摇欲坠的心防。

  “放开我。”他强迫自己吐出这句与内心渴望相反的话*。即使在理智濒临崩溃的当头,他仍旧不允许自己放肆。

  “我不放!”小路更加楼紧他。

  泓理难堪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倏地起了反应。该死,他就不能再克制些吗?

  “你不听话了吗?”他硬是拿出做“父亲”的威严。

  听话?这两个字比“放手”更加令小路厌恶。

  “对!”她抬起头仰望著他,眼中尽是恨意。“我不再听话了!过去我就是太听话,才会让你漠视我的感情,才会让你有机会逃避我整整五年!”她受够了,再也不想这样下去。

  “小路,不要乱说话。”他勉强推开她的身体。

  “我没有乱说话!”为什么他就不能大方承认,他也爱她?“你我心知肚明,我们根本不是父女,为什么硬要用这种关系和住彼此?”她不知不觉地掉下泪来,看得泓理心都疼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承认你也和我一样心动?”

  泓理剩著小路流满泪水的脸庞,半天无法说话。

  “承认吧,泓理。给我我想要的爱,不要留我一个人处在痛苦的深渊,我需要你的回应。”

  回应?怎么样的回应呢?他该让事情失去控制吗?他能让事情失去控制吗?她既然已经听话了五年,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扰乱他的理智、他的决心?

  “你需要回应?”泓理倏地搂住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慢慢的将脸凑近。“你需要哪一种回应?这种吗?”他嚼咬著她的下历。“还是这种?”说著,他吻上她的颈侧,用舌尖撩拨她最细微的感官。

  小路犹如被火烫到,全身都热了起来。

  她的反应今他感到满意。

  有何不可呢?他抑制了六年,拼命告诉自己不可指染她的青春,结果到头来只是白费。

  他希望她幸福,希望有朝一日她能找到自己的春天,所以硬是强迫自己时时刻刻记住她是他的“女儿”,不可以逾越。

  而今,这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小路显然比他更具决心。

  他忽然恨起她来,恨她强烈的决心,恨她不畏艰难的勇气。她怎么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打破他坚持了六年的武装……

  为此,他竟不可思议的想伤害她,想让她知道不是凡事都能顺地的意,即使她有再强的决心也一样。

  他会纷她她想要的,但那绝不会是“爱”。

  透过薄薄的睡衣,他几乎已经看见他日思夜想的温暖娇躯在向他招手。

  这就是了。泓理勾起一个魅惑的笑容。既然小路想要,他就给她。至于往后……那是明天的事了。

  “告诉我,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在她耳边呢喃,低沉酥软的音调几乎融化了小路的骨头。

  “是……是的。”小路根本无法思考,因为泓理的双手正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缓缓的撩起她的丝质睡衣,一寸一寸地将它往上提。

  “再告诉我……这样舒不舒服?”他的右手猛然和住她的臀部,将她拉托著自己的下半身。

  透过冰凉的空气,小路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暴露在睡衣外,唯一能捍卫处女地的,仅仅剩下贴身的小裤。

  下一刻,那丝质小裤也在泓理毫不保留的攻击之下,被悄然褪去。

  他梦想这一刻有多久了?五年?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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