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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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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她惊讶的抬头看他,却只看到一脸怒气。 “你别生气嘛!”虽然对他突来的怒气感到莫名其妙,担从过去对村兄长、父亲的经验中她孛到,安抚一个正在生气的男人是很重要的事,这也是她受宠的原因。 “我已经不再想他了。”这倒是实话。说穿了,她对抡语剑也没多深的印象。 “他是谁?”曾经在他心爱的女人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男人的名字,他一定要知道。 “说……说了你也不认识。”不是她想要保护抡语剑,而是他现在这副祥子好吓人。 “不见得。”他抑下怒气。关于京城内的风风雨雨,他知道的并不少。 她实在对他会听过“抡语剑”这名字感到怀疑,但那狂霸的架式仿拂在告诉她“不说就准备领死。”让她不知不觉脱口而出。 “他叫抡语剑。”她就不信他听过,虽然抡语剑在京城里赫赫有名,但这里可是益州山区,他有什么机会耳闻。 一阵沉默。 没想到她的意中人就是抡语剑,这天下还真小。五年前将丽清由“山乌寨”的人渣堆中救走她的就是抡语剑。 这人仿佛是集天下侠义于一身的男人,更是每一位女性心中的标准好男人。过去袭人对他只觉得感激,感激他救了丽清一命,现在却只想揍他一拳,有了全京城女人的掌声还不够,竞然连小野猫都难逃其魔力,简直要呕死人。 “你……你不知道也没关系。”他现在这张脸比他生气时还吓人。 “是吗?”他瞪着她。他知道自己这种吃醋的表现愚蠢,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 这就是嫉妒吗?过去他从没机会领悟到的感觉就叫“嫉妒”?这种酸得直想杀人,啃噬着人心的感觉就是嫉妒? 他生平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这股莫名的冲动,让他恨不得立刻杀了抡语剑。 “其实……其实我也不见得是喜欢他。”她终于敢面对真实的自己。 “讲清楚。”他抬起又要往他胸膛埋去的下巴,凝视她的眼睛。 “我一大概只想逃避吧,逃避十七年来牢宠似的生活。” “再说下去。”他轻轻的抚着她的背,鼓励她往下说。 这感觉好舒服。她轻轻的叹息,再次将脸靠在袭人的胸膛上,开口剖祈她的过去。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好多大夫断定我一定活不过十五岁,爹只好四处找大夫帮我看病。”她回忆道。 “自小我就被关在屋子里,甚至连大厅都难得踏进去几回,更别说是和兄姊们一起游戏。”那一段日子,她只能关在屋子里望着在外头玩耍的兄姊,大声哭著要奶妈带她出去和他们一块玩。 袭人一阵心痛,他能了解小孩子无法自在的奔跑在阳光之下是怎样的痛苦。他更加搂紧了她。 “日子就在反覆的生病以及药罐中飞逝。而我身子的情形比大夫们预期的更糟,在十四岁那年几乎魂魄归天。”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生死一线间的感觉,仍然教她害怕。 “后来是谁救了你?”他的小野猫真是多灾多难。 “你也认识她哟,是敏儿。”她想起与她初见时的情景,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微笑。 “你这微笑最好是因我而起,否则你的麻烦就大了。” 他撑起她的身子给她深深的一吻,他好喜欢看她微笑的样子。 她只是满足的抱紧他,继续说她的故事。 “当我第一次看见敏儿时,我正发着高烧,痛苦得快要死掉,拿起东西就砸,仆人和大夫都拿我没辄,个个愁眉苦脸。”她一想起当年的任性,就怪不好意思。 “当时敏儿十五岁,个头比我还小,却一把捉住我硬是将我拖上床去。”回忆起当时自己被敏儿吓呆的场面,她噗哧的笑出声。 “我原以为只是又多了一个新的丫环而已,没想到她竟会医木,三两下就摆平了我的高烧。”她听着山洞外的雨声,赫然想起敏儿就是在这种天气踏进“钱家庄”的大门,一路陪伴她到现在。 “自从有敏扎照料我,我的身子就好多了。虽然时好时坏,但比起从前一天到晚在鬼门关前徘徊的情形,自然是好上许多。”她叹道。“但日子仍旧无聊,虽然我的身体好多了,但我仍然不能像一般女子,没事在丫环的陪伴下上街或逛市集,只能守在‘钱家庄’发呆过日子。”一想起那些无聊的日子,仍然教她心有余悸。 “直到有一天,大厅传来一阵喧哗,我一时好奇,偷偷拉著敏儿跑到大厅去看是怎么回事,结果便瞧见了抡语剑。”她边说边偷瞄袭人那张略显阴沉的俊脸。怎么男人的心眼那么小?她不过是说说而已。 “他一他真的是风度翩翩,我忍不住对他幻想起来。” “幻想他会娶你?”袭人冷冷的说道,止不住口气中的酸意。 “嗯,”又被他说中了。“我就像是宠中鸟,期待着第一个看见我的陌生人能让我自由,带我离开“钱家庄”而那个人恰巧是抡语剑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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