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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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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话才刚落下,两双贪婪的眼睛便在空中打起架来,谁也不让谁的誓死保卫国土。 “拜托你们别吵了。”秦啸文真觉得丢脸透了,大庭广众之下,她们还吵个没完,亏她们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于是乎,两双锐利的眼睛立即转向,统统瞄准秦啸文的方向,转而逼问他。 “你到底要谁?”两人异口同声的开火,差点把秦啸文当场轰出一个洞来。 他根本谁也不要,为何他老是遇见一些表错情的女人? “你快说呀,秦啸文厂两只母老虎同时发威,逼得他不得不说实话。 “我谁也不要,我对你们统统没有兴趣,你们误会了。” 沉默,他的有话老实说引来着便是一阵轰天大雷。 “去死吧,你这个负心汉!” “王八蛋!”阵好长的沉默 两束不同颜色的花朵,就这么一道砸在他倒霉的头上,其中还掉了几枝。 秦啸文可怜兮兮地扯下黄菊及剑兰,明白他的生意也不必做了,从今以后,“秦氏”大概会被那两头母老虎除名。 刘、宇、焉。 他暗暗地诅咒她的名字一千回,然后顶着黄奇景回公司,打算好好的找她算账。 这就是整个故事的悲惨结局。 秦啸文看着刘字焉灿烂的笑容,总觉得她投错丁胎跟错了姓。她应该投胎到姓“撒旦”的家族,或是“恶魔”也不错,就是不该投胎到他动不了的家族,让他只能动口不能动手。 该死的刘宇焉! “干吗瞪着我呀,副总?”刘宇焉甜甜的问。“你已经瞪很久了,再瞪下去眼睛就要发红了,要不要我帮你吹吹?”说着说着,她当真离开座椅往他这个方向走来,秦啸文照例倒退三步。 “免了,不必你假好心,我可承担不起。”秦啸义吹胡子瞪眼。“你只要给我好好解释,我明明要你把和‘惠昌公司’以及‘大庆企业’两位女主管的约会错开,可是她们却碰在一起的原因就行。”死女妖,吹什么吹?她怎么不把自己变成汽球吹回美国算了。 “这我解释不来耶,副总。”刘宇焉的笑容比汽球还圆,毫无飘回美国之意。 “我也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呀,不信你看看你昨天留下来的纸条。”她甜甜地将秦啸文昨天留下来的短笺递过去,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无辜。 秦啸文接过来一看,瞬间哑口无言。 怎么可能?他居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嘱咐她通知那两头母老虎今天在同一家餐厅见面?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莫非他得了老人痴呆症,还是被刘宇焉这女妖气胡涂了,要不然怎么会犯下连幼稚园学生也不会犯的错?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可这纸条上头分明又是他的笔迹,也只能说灵异现象发生,他见鬼了。 他是见鬼了;见到刘宇焉这个吸人不见血的女鬼,不让她饱餐一顿都不行。 悻悻然地收起愤恨的眼神,秦啸文可不打算让姓刘的女巫太好过,少说也要刮她一层皮才公平。 “好吧,就算我一时失神,弄错和她们的约会时间,这点算我不对。”他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进行第二波攻击。“但是你送错花,又写了一大堆气死人的贺词,这些你怎么解释?” 还能怎么解释?就是恶作剧!喽 刘宇焉在心里默默做了个鬼脸,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谁教那两头母猪敢跟她抢啸文,气死活该。 不过……她当然不能这么说,只能陪上最美的笑容,对着他眨眼。 “我写了什么,我忘了耶,副总,你能提醒我吗?”她眨巴着一双天使般明亮的眼睛,长翘的睫毛一张一合,宛若秦啸文一进一出的鼻息。 “当然可以。”迟早有一天他一定亲手送她上断头台。 “你总共写了两张贺卡,一张写着‘人比黄花瘦’,另一张写着‘凄凄惨惨戚戚’,这下你总该记得了吧!”他真想高声朗诵陆游的<钗头风),尤其是“错、错、错”这个句子特别适合他。 “啊,经过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记起来了”刘宇焉笑得嫣然。“可是,这两句话不都是中国古词吗,她们干吗这么生气?" “呜呼哀哉也是中国古词!你怎么不干脆把袁枚的<祭妹文>抄下来送给她们算了,干嘛连累无辜的李清照?”什么古调,古文也是有分等级的好不好,哪能随便乱用? “哇,副总,你说得很有道理耶,我怎么没想到,真是失策……”听完他这一番高深的见解,刘宇焉恍然大悟的低喃,为自己的一时失察懊恼不已- 他说得对,<祭妹文>的确挺适合用来哀悼那两个不幸的女人,就她所布的眼线传回来的消息显示,“惠昌公司”以及“大庆企业”的两位女主管已经出局,岂不惨哉。 “刘宇焉厂秦啸文无法相信她居然一点悔意也没有,反而在那里大叹自个儿的疏忽。 “好嘛好嘛,都是我不对.”刘宇焉娇俏地嘟起嘴“谁教我长年住在美国,搞不懂古诗词的用法,我道歉。”她笑笑,把一切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世背景头上,推得秦啸文哼声连连。 “哼,别想这次我会轻易放过你。”再憋下去他就是乌龟。“你不但害我失去两个仰慕者,还把公司的生意搞砸了,这些账我一定要算在你的头上!”还有之前受的那些鸟气,也一并清一清。 想算账?来呀,她还求之不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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