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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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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一只巨掌突然无声无息的由她身后箍住她的纤腰。 “啊——”皇甫逍遥失声惊叫,发现自己被推到石壁上,灯火瞬间亮起,照得满室通明,夏侯尚智那似笑非笑的英俊脸庞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她怒极,本能地捶打他,要将他推开,但他一身仿若钢筋铁骨,分毫未动,而她的手却好像捶在铁板上疼得不得了。 夏侯尚智挑眉一笑,将皇甫逍遥的小手包进自己的巨掌中。“逍遥,何苦如此倔强呢?弄疼自己了吧。”他在她疼痛的手上来回轻抚,满脸爱怜之色。 皇甫逍遥见他对自己这般温柔,不禁一阵心神摇晃,但只一瞬她就收回心思,暗暗唾骂自己真是骨头轻贱。他不过稍稍逗她一下,她登时便忘了这男人有多么无情无义。 “不用你管啦!”皇甫逍遥怒喝一声,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夏侯尚智却不肯放。 “你的气还没消啊?”夏侯尚智不理会她的挣扎,在她耳畔轻声昵喃,“以一个妻子而言,你脾气真是太大了。” “我又不是你的妻子!”皇甫逍遥赌气道。 “你不是吗?需不需要我一一重复那天在你身上探索到的美妙细节来证明此事呢?”夏侯尚智不怀好意地笑道。 “你——”皇甫逍遥俏脸涨得绯红,又羞又怒,“夏侯尚智,你不是个君子!” “你也不是个淑女啊!”夏侯尚智一语双关地嘲弄道。思及皇甫逍遥的热情如火,娇媚可人,他体内又不自主地生起一股排山倒海的欲望。天啊,这个女人当真是对他施了魔了,让他无时无刻不念着她。冷战的这三天,真是他夏侯尚智这辈子最难熬的时光了,她的形影每天每夜都在折磨着地,让他几欲疯狂。 皇甫逍遥如何听不出夏侯尚智话中有话,她羞怒至极,又倍感委屈,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别哭啊。”夏侯尚智没料到她竟然如此敏感,慌了手脚,只好将她搂在怀里。“是我不好,我胡言乱语,同你闹着玩的。小遥,你别哭啊。” 他迭声的温柔安慰,完全不像平常那样油腔滑调,或是霸道专制,而是颇有几分焦急与心疼。 原来,他怕的是她的眼泪啊! 皇甫逍遥心中好笑,暗暗记下,表面上却哭得更大声了。 “小遥,我求求你别哭了,你要打要骂,我都不动,随你处置,你说好不好?”夏侯尚智急道。 “如果……要你去死呢?”皇甫逍遥抽抽噎噎地问道。 夏侯尚智二语不说,抽出了悬挂在壁上的一口宝剑,当真便要住自己的颈上划去。 皇甫逍遥急忙拉住他的手,怨声道:“好啊,你是存心气我的,我随口一句,你便真要死给我看,不如我先死给你看吧!”她一把抢过长剑,就往自己颈上一划。 “逍遥,不可以!”夏侯尚智大惊,横手一拦,锐利的剑锋划过他的手臂,血流如注。 “相公!”皇甫逍遥没料到夏侯尚智竟如此着急地挡下这一剑,她原就没有存心要死,只是吓他一吓罢了,没想到他居然认真了。看着鲜血自他的伤口源源流出,比划在她心口上更痛上百倍。 “你肯再叫我一声相公了?原谅我了吗?”夏侯尚智忍着伤口的痛楚,瞅着她嘻嘻笑道。 “你……你这个坏蛋,你欺负我!”皇甫逍遥嘤嘤哭道。 夏侯尚智不由一阵苦笑,“分明是你持剑划伤了我,却反怪我欺负你。唉,女人真令人搞不懂。” 他的话倒颇有几分道理,不过既然耍赖,就不妨耍到底吧!皇甫逍遥哭得更大声了。 “好好好,小遥,你别哭了。”夏侯尚智只得设法止住她的泪水,忽然他灵机一动,“小遥,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皇甫逍遥闻言,梭巡了四周,不由全身一震。 屋子里充塞了千奇百怪,从未见过的机械制品,对她而言是莫大的吸引力。 她登时忘了哭泣,大大的眼眸扫过一件又一件的作品,最后,定在一具半成形的机器人身上。 她惊呼一声,冲了过去,大叫道: “这不是普通的机器人,对不对?它的光泽太不平凡了,你是用什么材质制造的?” 皇甫逍遥自小对器械情有独钟,眼光自然与众不同,她只消一眼便明白了,虽然此处堪称满室奇珍,不过这个特殊的机器人,才真正是奇中之奇。 “好眼光。”夏侯尚智赞许道,不愧是皇甫逍遥。"创世者是用水纹钢锻炼出来的。” “水纹钢?”皇甫逍遥又惊又喜,“是传说中的梦幻素材,传说它具有刀枪不入、吸音放光的功能。相公,你真厉害,你是怎么得到这种材料的?”她着迷地触摸着它,虽然只是半完成的阶段,不过,这一身的钢筋铁骨已然超凡出奇,可以想像它完成之后,肯定会比她最得意的守护者还更英武百倍。 和创世者一比,守护者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创世者比例精确,轮廓完美,怕是天下也只有夏侯尚智这双巧中之巧的手,方能造得出来吧! 夏侯尚智带笑地注视着皇甫逍遥着迷不已的面容。她真是个令他吃惊的女子,她对机械制造的热爱,当真是无与伦比。他原以为女人只会贯注在那些无谓的容颜上,显然皇甫逍遥是个让他又惊又喜的异数。 “你在看什么?”皇甫逍遥发现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小遥,你真美丽。”夏侯尚智发自内心地道。他轻轻环住她的纤腰,拉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尤其是专注的看着这些机械时,充满热情的眼神特别漂亮。” “你是说真的吗?”皇甫逍遥显得十分吃惊,“可是有人对我说,我应该把对这些死机器的热情,分用到活人的身上,你不这么认为吗?”她记得在无忧园里,司马子翔就是这么对她说的。 “说这些话的人,真是个可怜虫。”夏侯尚智笑道。 “怎么说?”皇甫逍遥不解。 “因为他没有福气明白,不管对机械或是对活人,你都是一个不折不扣,万分热情的女人。”夏侯尚智话中有话的瞅着她。 皇甫逍遥愣了半晌,才听出他别有所指,登时羞红了俏脸,往他胸膛上重重一捶,啐道,“真不要脸!” 这个可恶又不正经的男人,非得时时刻刻提醒她在新婚夜时,表现得有多么放荡无耻吗?皇甫逍遥恨恨地想。 夏侯尚智不费吹灰之力的捉住她的花拳,朗声笑道:“我说得不对吗?娘子,那一夜可真让我回味无穷呢!“ “你——”皇甫逍遥双颊好似着火一般,她用力地推开他,想要逃离这里,但还来不及迈开脚步,便被夏侯尚智由身后一把拦腰横抱起。 “啊!放开我。”她惊呼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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