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娃娃 > 再说一次我爱你 >


  祁小艾忍不住叹息,“你听见那首‘再说一次我爱你’了吗?凄凉、悲怆、思念满满,我感觉得出来他是真心在乎著你的,为什么你不能抛开过去和他见上一面?或许他已成长,或许他已改变……”

  宁雪冷静地拿掉好友箝在她肩头上的小手。

  “仅仅一首歌就能将你给收买?祁小艾,你也未免太过容易被感动了。”

  “有些时候,放胆一试总比缩头一世要来得痛快,你已经躲了他好几年了,难不成你这辈子剩下的时光,都还要继续这样躲藏?”

  “我不是躲,我是避!”宁雪纠正她的说法。“我只是在有生之年都不想再看见那个人罢了。”

  “说躲也罢,说避也行,重点是你不觉得你已经为了这个男人弄乱了人生?甚至还为他斩断了与自己过往生活的联系?这么做真值得吗?”

  “那时的避是因为年纪太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宁雪表情冰冷,“但现在的我不会了,我已经不会再去为个无关紧要的人委屈自己了,他活他的,我过我的,我不会刻意再去避,却仍是不想看到。”

  “既然他在你心里已经是‘无关紧要’了,那么再见一面又有何妨?除非……”

  面对好友的顽固,祁小艾发出了重击。

  “你根本就不像你以为的不在乎他,你怕再次相见後又会像从前那样疯狂而不顾一切地爱上他——”

  “祁小艾!”宁雪的嗓音像冰雪冻得人都快结冰,“够了!我不想再听”。

  “宁雪!”祁小艾也微微冒起火气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

  “我固执?”宁雪冷笑,“为什么你不觉得固执的人是你?我说了不想再见这个人,你为什么一定要勉强我?”

  祁小艾不顾地板上熟睡的爱犬,握高小拳头轻嚷。

  “因为我不想看见你永远形单影只,对於那些想追求你的男人永远冷淡,你心底若有了伤就该要治疗,而不该表面佯装无所谓,任由著它化脓溃烂,永远都是个伤!”

  “如果我的心里真受了伤……”相较於祁小艾的激动,宁雪冷静得彷若局外人一般。“你正在帮忙的那个男人只可能会是凶手,而绝不可能会是医生的。”

  “你不去试试,怎么能够先预知後果?”

  “因为我已经在他身上试过太多回了,够了,小艾!”宁雪伸掌阻止好友开口。“今天晚上的讨论到此为止,你已经毁了我玩拼图的兴致,我不想你连我睡觉的欲望都给毁掉。你去告诉他说你已经努力过了,而我也回答了,我的答案就是,我和他之间,就像这幅拼图一样。”

  “拼图?!”祁小艾微愣,“北极光?”这是什么意思?

  宁雪没再理会她,迳自起身上床,躺平之後便背转过身去了。

  “你知道你一时的率性妄为,会为公司带来多少的麻烦吗?”

  “你知道那些记者几乎天天守在楼下,就是为了要打探这个八卦吗?”

  “你知道为了别让记者们乱写,咱们得增支多少打通关的费用吗?”

  “你知道这个事件,已经严重地影响到了半个月後你们新专辑的预购活动吗?”

  “你知道现在歌迷们都快忘了你们的新歌叫什么,一心只是想知道你J.C.大少爷的爱情故事吗?”

  会议室里的欧式真皮沙发椅上,那向来在舞台上意气风发的五个大男人,一个紧挨著一个像小学生般地乖乖坐好,任由他们的经纪公司老板孙大鹏,活像只大鹏鸟一般,不断在他们身旁飞舞绕圈,兼骂人咄指并时而跳脚。

  “平日绋闻过多也就算了,反正你一个也没认,甚至还能让人说是身价高,引得那些女人自己倒贴过来,但这回你竟然当众破局,说什么要为自己深爱的女人圆她的梦想?!真是该死!早知当初我就不该任由你去开这劳什子的爱心演唱会!你知道现在大环境有多差?要捧红一个乐团有多难?但要毁掉一个乐团,却又是多么的轻而易举吗?”

  “孙总,别气成这个样子嘛,当心您的高血压。”

  笑嘻嘻出声打圆场的是艾斯酷儿的团长,中印混血的阿Ken。

  “如果真的考虑到了我的血压……”孙大鹏没好气的瞪著他们,大掌直捂著胸口,“他就不会这样无所忌惮地任性胡来了。”

  “放心吧,经过这次教训後,J.C.再也不会了……对不对?对不对?”

  阿Ken一边陪笑,一边暗推他身边那戴著墨镜托腮倚在椅子把手上的男人,在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後,只得赶紧将手掌爬至对方颈後,使力往前压。

  “孙总,您瞧,J.C.点头了,他点头了。这次事件纯属意外,您只需找人编些话将事情蒙混过去,他保证今後再也不会这样了。”

  “是呀!”吉他手阿忍也帮忙说情,“说起这事,其实还得怪小天。”

  染著一头红发的键盘手小天原还在帮忙点头附和求情,好半晌後才听出了不对劲,手指困惑地指向自己。

  “得怪……我?”

  “是呀!当然得怪你,如果你那时候肯把和‘蜜蜜琪琪’中的琪琪看对眼的事自己爆出来,那么J.C.就没有机会说话,也就不会有时间告白或是唱悔过情歌了,反正那些女歌迷迷恋的是J.C.又不是你,见你谈恋爱只会乐见其成,那么这件事也就不会搞到像如今这样难以收场了。”

  “什么?!”孙大鹏再度跳脚,“小天!你真的和‘维尼唱片’的琪琪暗通款曲?”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你千万别听阿忍乱说话……”小天一张微带著稚味的容颜涨得通红,忙不迭的辩解澄清,“我什么时候和那小丫头看对了眼的?我们只是在上节目时闹好玩的啦……就……就玩泼水嘛……她弄得我一身湿,所以就陪我去换件衣服罢了。臭阿忍!那你干嘛不乾脆在台上爆料你和化妆师阿May的事情呀?”

  “什么?!”大鹏展翅转了方向,怒吼道:“连阿忍也在谈恋爱?”

  “屁啦!我和阿May又有什么事情了?”

  阿忍没当回事,嗤之以鼻。

  “怎么没有?”小夭大叫,“眉来眼去的,她每回帮你化妆所耗的时间都比别人长!”

  阿忍连忙顶回去,“那是因为我的脸大不行吗?总比你这大胃王要来得好……”

  贝斯手风仔冷冷开口。

  “够了,不论你们是跟哪根葱或哪根蒜天雷勾动地火,效果都不会如J.C.的一句告白,就好比阿Ken吧,他就算和‘香港龙卷风’的坏女人苗喵喵睡上三天三夜,也搏不到报纸上一个巴掌大的版面。”

  “什么?!就连阿Ken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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