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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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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彤彤使出全身的力量大吼,却在吼完后猛然脑际一阵晕眩袭上,甚至还全身发软,吓得范继书赶紧伸手将她抱住,不让她软倒在地。 “你太多心了,我从来没有讨厌你的意思……小彤,你怎么了?是头晕吗?”该死!难道不是泻药而是会让人头晕的药? 眼见身子无力地软瘫在自己怀里的女孩,蔷薇般的小脸红通通的,眼神茫然,额头及身上不断地冒汗,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范继书怒火全消,只剩下担心。 “我……好热……全身上下都好热……好热……” 范彤彤表情痛苦地猛扯着领口,像是想将身上的衣服给扯下来似的。 “——叔,小彤好难受……”她那向来清澄无垢的大眼里只剩下痛苦的乞求,“你快点帮我,快点帮帮我……” 像是全身上下有着上千条虫在她血液里来回窜动似地,她难受地在范继书怀里磨蹭着,痛苦得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了。 “你还不快说究竟是放了什么;:”药! 范继书的怒吼声戛然中止了。 因为那正由自己下腹疯狂燃起的火苗,还有他全身上下细胞对范彤彤偎紧在他怀里的反应,都已经帮她告诉了他答案。 搀进酒里的不是泻药,不是晕眩药,而是——春药。 是非得经由以男女媾合方式得到性高潮,方得以解除的,该死的春药! “就……”范彤彤难受得呜咽哭泣。“就爷爷的什么宝贝药丸嘛,他还说什么……什么吃了以后就会让你死心塌地的愿意留在范家,再无二心了嘛!” 好热好热,而且有个地方空虚得好难受,害她只能借着不断地以腰肢款摆,以磨蹭着那环抱着她的,满是男性气息的范继书身躯,来减低她的痛楚。 “呜呜呜……可是爷爷怎么没说这药……怎么会这么……这么让人难受……” 心底有数的范继书逼自己集中全部的注意力,不允许自己也失控,即便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正因怀中女孩无意识的摩挲而胀得生痛。 “小彤,那药是什么颜色的?” “呜呜呜……就……就跟我的名字一样……一样的颜色嘛……” 和她名字一样的……红色? 红色风爆?! 就是药厂最近才研发出来,药效比威而刚还要强猛,能让贞妇瞬时变为荡妇,能让不举老汉化身为一夜七次男,能让男人重新找回床上自信,能为女人重拾春天的顶、级、春、药! 该死!范继书气得差点将牙齿给咬碎了,除了欲火外,怒火也同样烧得他几乎要疯掉。 父亲这次真的是做得太过火了,居然哄骗小彤拿春药来给他吃?来考验他的定力? 更糟的是,居然还阴错阳差地让不知这药是做什么用的小彤,也跟着误吃了。 春药是没有解药的,而且在药性发作未得纡解时,是有可能会将人逼得想去死。 就算是将小彤给打晕,但药性却依旧残留在她体内,没能藉由性高潮来将药性排出体外,是有可能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 所以这也是“红色风暴”尚在试用阶段,还在想着该如何调整剂量,以求就算服了却没能派上用场时,也不会导致误伤人体的后果。 这些细节父亲全都知道,却为了想满足他一己私愿,连自己的养子及亲孙女儿都不肯放过。 他突然能明白当年范逸书的心情,以及他为什么非要离开这个家了。 一个刚愎自用的人,即便是活到老,受过了教训,也都不会改变的。 算了,再怎么生气也没用,还是快点想办法该如何解决眼前难题才最要紧,如果只是他吃了这药也就算了,反正外头多得是能用金钱交易换来的解药——性。 就算他得一个晚上去找好几个女人来发泄欲火,也只好咬牙忍气的去做,但小彤……小彤又该怎么办? 难道也得学他的方法,去找几个壮汉来……救她?! 不!那样的方法绝不是在救她。 等她药性褪尽了,等她理智回笼了,等她知道了自己曾在无法自主的情况下,为了想让自己不再痛苦,而曾经做过怎样的事情后,她可能会去死! 以她那样刚烈又厌恶男人的性子,她可能真的会去寻死。 一想到这里,范继书心底对于范维邦的怨恨,再度高张了起来。 “——叔……嗯啊……小彤好难受……呜呜……人家以后一定会乖乖的,再也不敢干坏事了啦……” 澄美的大眸里除了无神的眩晕外,还有着不知所措的哀恳求饶,以及被春药药性给渐渐带生出来的诱惑媚波。 “你帮帮我……你救救我……算我求你了……叔、叔……” 软语娇呢,伴随着痛苦却又极度诱人的娇喘呻吟,听得范继书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充血激胀得几乎要爆开了。 该死!老天爷这出的是什么难题? 又叫他到底该怎么做? 范继书只觉自己就要被逼疯了。 在这让他早已悄悄喜欢了的女孩,玲珑娇躯紧贴着求他“救”她,却又口口声声喊他叔叔的时候。 第六章 星期五下午三点半,位于台北敦化南路上的“永邦大楼”。 位在二十四层楼的行销企画处,百来坪的办公室里,有人从茶水间端来热咖啡,脸上写满了想找人闲磕牙,混个下午茶时光的想法。 “嘿!小左,国家歌剧院的‘杜兰朵公主’去看过了没?” “看过了!”小左激赏的点头,“气势磅礴,剧情感人……欸,你光会问人,自己又去看过了吗?” “还没耶,我还在想该怎么开口邀‘业务部之花’一起去看。” 伴着椅子滚轮滑动的声响,一个坐着办公椅滑过来的男人,瞪大眼睛插进了话。 “不会吧?许协理,你也对那朵花有兴趣?” “废话!”端着咖啡的男人翻翻白眼,“只要是男人,美丽的花儿谁会不想采?” 办公椅上的男人点头回应。 “‘业务部之花’是长得还不错啦,但总管理处那里可有朵花,比她漂亮十倍以上,而且谁要是娶了她,还能减少十年的奋斗喔,只可惜呢……唉,那朵花是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大伙只敢用眼睛去瞧,谁也没胆伸手去摘。” “总管理处?”端咖啡的男人闻了闻咖啡香,“你是指咱们公司里的‘杜兰朵公主’?” “哇靠!许协理,你是跟天借胆哪!居然敢拿咱们的‘永邦小公主’去和杜兰朵公主相比较?” “怎么不能拿来比较?你们不觉得还真有点像吗?同样美丽过人,也同样对男人轻蔑无情。杜兰朵公主明明知道自己的美艳会害男人无法自制,却还公开征婚,并定下了残酷的条件,凡是来征婚的男人都要先答对她提出的三个谜题,只要错了一题,就得接受斩首示众的下场,还真是应了咱们中国人老祖宗的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喂!许协理!” 另一张办公椅也滑靠过来,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满脸不以为然。 “你居然拿咱们的小公主和杜兰朵公主相提并论?这样对她不公平喔,她虽然也漂亮,也同样对男人嗤之以鼻,但她可没有随便砍人脑袋的坏毛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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