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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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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你犯规!” 他赶紧将她那只使坏的小手扯出,天知道他有多怕人呵痒。 这从没让人知道的小秘密,却让同床共枕多日的她给摸透透,且还拿来作为对他使坏的工具。 天飘飘不服气,“我才没犯规呢,先前我又没说你得是被逗笑还是被搔笑的,我只说在我说完了后如果你笑了,就得按我想要的给赏。” 清澈美眸里闪着坏坏光芒,一脸得意洋洋,马希尧看了心口猛地缩紧,叹口气投降。 算了,三则笑话换一个赏及她那灿烂得叫他呼吸急促的笑容,值得了。 “说吧,你想讨啥?” “无论我想要什么,你都不能反抗喔!” 反抗?! 他为什么要反抗?这丫头该用的是“反对”才对吧。 马希尧还在疑惑时,却见平时就爱对他动手动脚的小丫头,二话不说地将他内襦的绑带扯掉,袒露出他因长年习武而结实匀称,有着古铜肌理的健壮胸膛。 “你要做什么……嘶!” 他还来不及问清楚,就让那丫头低头凑近他胸口,接着小嘴一张,用力咬下去了。 痛! 皱眉咬牙,马希尧感觉到那绝对不只是一个孩子气的咬吮游戏,她用她那对尖利虎牙,像条饿狼似地蛮横咬下,甚至还可能咬掉了他一块肉。 他感觉到胸前破了皮、冒了血,但她还不肯松开口,非要将他的伤口给咬深、咬深,深到了彷佛连他的胸骨都已镌上了她的印记时,她才肯松口。 “要这样才像话嘛!” 天飘飘笑嘻嘻地以手背抹掉嘴角的血丝,月光下,她的笑容魔魅诱人,像是一只嗜血的小蛮兽。 马希尧以古怪的眼神瞪着她的笑容,再瞟了眼自己还在冒血的伤口。 这还是头一回,她对他使坏到了不惜让他见血。 而且她从头到尾没去看他的表情,也不在乎他是不是会疼,她只是执意地在执行一个她认为不可缺少的任务。 马希尧的心,一寸寸地变凉了,想到了她会有这样的认定,恐怕是因为 “你觉得我这里应该有个牙印?”一个专属于你的牙印? 他嗓音沙哑,语气沉重,像是极不愿意却又不得不做出求证。 天飘飘孩于气地猛点头,抬高螓首,看着他的眸子里迷迷蒙蒙,像是在作梦。 “当然该有!怎么可以没有?这是我们说好了下辈子要用来相认的凭据,如果没有了,到时候我怎么去寻你?” 听了这话,马希尧面色灰败地迅速坐起身。 他没理会因他的无预警动作,而滚到床下的天飘飘,亦无视于自己连外衫都没套上、没穿鞋的模样,便迈开大步,像是身后有恶鬼在追赶似地,快快地离开了寝宫。 风势不小。 站在坝顶迎风面的一群人里,有的偷偷伸手遮脸,怕让强风刮疼了脸皮,有的侧转过身,腾出一只手压牢顶上襆头或毡帽,更有人早已让风势挟带的沙石给弄得猫儿似地,眼睛眯成线了。 只有一个鹤立鸡群的男人不仅未受影响,反倒是让强风给增添了一股过人气势。 男人身着一袭以金丝线滚边的银袍,头上顶冠,腰间系着一方翠绿玉玦。 他那如墨般漆黑长发让恶风给吹拂到身后,却未显狼狈,只是让他看来更显遥远,倨傲而冷淡。 男人有双深邃无垠、俊极了的眼,却让人窥不着里头在想啥。 刀削般的挺鼻,薄而略宽的唇,**的弧形,有着如冰山般的冷酷曲线。 这样的男人会让人望而生敬、生畏,不敢乱开玩笑,更不敢乱打马虎眼。 在见男人始终没出声,人群里的头儿移近他身边,放下那只用力压着襆头的手,挤出僵硬担心的微笑。 “大皇子,不知道依目前这样的工程进度,您是否满意?” 马希尧没作声,迳自将视线来回于手上的勘舆图、降雨纪录及下头几座正在施工中的灰泥堤坝。 此处位于潭州东方二十里,众人正在埋头赶工的是龟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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