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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的嗓音冰到,飞马咻地一声从云端上跌下。

  天飘飘摸摸鼻头、噘噘小嘴,小手把玩起他悬挂在腰际,象徵着皇子身分的翠绿玉玦,不太敢瞧他。

  她是喜欢他的,但同样的,她也是怕他的,怕他那过于正经冰冷的语调,

  好半晌后,天飘飘才终于开口,“其实那些也算不得什么大坏事啦,不过就是……就是和大家玩玩嘛!”谁教那些人那么没有幽默感。

  见她嘴硬不认错,马希尧那张俊脸布满了寒霜,眼神冷漠地将玉玦从她手中抽开,决定和她逐笔把帐算清楚。

  “抬头看着我,天飘飘。”

  连名带姓地喊,听得出他这回是真的光火了,始终垂着脸蛋的少女,终于显露出了不安。

  好啦好啦!早死早超生啦!天飘飘乖乖抬头,一双瞪大的无辜水眸,里头闪着星光点点,可怜兮兮地觑着马希尧。

  就像是一只即将遭人遗弃的小狗,以眼神向它的主人控诉——

  你不要我了吗?主人!你生气了吗?主人!

  不许软化!不许动摇!不许退让!不许中计!

  马希尧一边在心底重申着在面对这小魔女时的“四不”原则,一边冰冷开口。

  “谨言池里的白鹅,是让你给拔光毛的?”

  “哪有拔光?我只拔了一半,又没让它们着凉……”

  直视着她的冰冷眸光让天飘飘知道了他并不满意这样的答案,只好硬着头皮再开口。

  “天气快转凉了,人家是想帮你弄床鹅毛被嘛!你对我这么好,我总得适时给点回报。”

  “如果你真的有心回报,就别再在我回家时,让我一路上饱受惊吓。”

  “有这么严重吗?它们只不过是少了点毛,还不至于会丑到吓人吧?”

  “单看一只或许不会,可当它们一群没命似地乱跑乱窜,那景象就会让人作呕。”

  他必须说得严重一点,省得她日后再犯。

  “好啦好啦!”可爱菱唇不悦地嘟高,天飘飘总算肯认错了。“这件就算是我多事了,我会把它们全都捉回来,跟它们磕头认错,顺带为它们做心灵辅导,如果这样你还嫌不够,我不介意为它们来场‘鹅掌按摩’,以纾解它们身心受创的紧绷。”

  一番话听得马希尧俊眉深锁。

  这丫头是真心真意地在悔过吗?瞧瞧她,又是一堆鬼主意冒出头。

  什么叫心灵辅导?什么又叫鹅掌按摩?

  她就不能有点属于正常人的思路吗?

  这丫头究竟是打什么鬼地方教养出来的?即使失去记忆,依旧保有着她那潜藏于骨子里,一有了机会便想整人使坏的老毛病。

  马希尧忍住叹气,“你什么都别做,你只要放过它们就好。”接着他清算下一笔帐,“那么,那些路树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路树呀……”天飘飘亮出了一对可爱小虎牙,得意地笑着,“那可是一种创意发挥哟,要不院子里的每一棵树都嘛长得一个模样,规矩死板,要多乏味有多乏味。”

  “乏不乏味下关你事,它们都是有专人在负责的,你想要改变就得先经过人家的同意。”

  “听到了啦!下回知道了啦!’知道要先让那些笨蛋点头后再去做了啦!

  天飘飘伸手捂住小嘴,不耐地打了个呵欠。

  “不会吧,你真打算就这样和我罚站在这儿,一桩一桩地清算到底?”

  你本事,发火时还能站得直挺挺的,但她可是个“柔弱”女子,脚会酸的耶!

  马希尧挑眉,强行抑下那骤然涌上心头的心疼,他不该心疼一个魔女的,她只是站着嫌脚酸,而别人可是因她承受了多少痛苦。

  “对于你其他的恶作剧我尚能容忍,但你不该使坏到福公公头上。”

  按年岁福公公都能当她爷爷了,她怎能连他老人家都玩呢?且还玩得过分!

  先前的事天飘飘都乖乖认错,唯独在福公公这一桩上,她不肯了。

  “他活该!谁让他先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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