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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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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清,将她蛮横地扔上了桌子,用嘴用手,在她净白柔美的身躯上,烙下了无数专属于他的印记。 接著伊虎用身体压住她,结实的大腿挤进了她柔软腿间,一场禁忌游戏眼看即将上演,却在此时,一阵童稚嗓音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咬紧牙根,殷红著眼瞳转头,看见萤幕上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正在唱著心爱童谣。 那天我在姊姊的背上看到黄昏时的红蜻蜓…… 一股狼狈狠狠席卷向他,如果他还没决定要让她锁住一辈子,那么,他就没有权利碰她! 声音持续,动作停顿,他面无表情地弯身从地上拾起床单抛给她,没有一句解释,他只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书房。 他留下了她,愕然躺在桌上,艳红唇瓣肿胀,娇胴虽披著床单,却还是掩不住奈奈子那一身被他爱过了的鲜红印子。 阴霾。 奈奈子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在落地窗上滑动,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 Tiger……Tiger……Tiger……Tiger…… 这个英文单字已快让她在玻璃上,给刻出了纹路。 阴霾,无关于天气。 阴霾,是她的心情。 她来夏威夷一个多月了,还没遇过一个雨天,可天晴,无助于她的心情,来自于伊虎的一举一动,才是影响她心情好坏的原因,这其间她曾和日本的家人通过几次电话,却一点点也没有想回家的念头。 她只想待在,一个他存在的地方。 她只想嗅闻,有他呼吸过的空气。 自从书房里的擦枪走火后,伊虎变得很忙、很忙,忙得有些无法想像。 刚开始时,他总推说有重大研究得埋首在实验室里不能回家,她嚷著要跟,却被他冷淡拒绝,他说他不想要一个不懂事,只会黏人的小未婚妻。 要她学懂事? 好,她咬咬牙忍下。 她乖乖地每天到厨房里陪著厨娘Cici学做他爱吃的菜,学调他爱喝的酒,甚至,还去买了一堆机械原理的原文书,试著想在两人下次见面时让他知道,她也可以变得非常非常懂事的。 她甚至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上街请教那些阻街女郎,想了解一下她们的实战经验,她不懂,为什么她的未婚夫会突然对她失了胃口,而明明他们曾经相处得那么快乐而融洽。 曾经,他的眼睛、他的身躯,都为她燃炽著强烈的欲火,她虽然单纯却不至于无知,不会错看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那种强烈渴慕的眼神,她对他的爱,不可能只是单行道的。 偏偏一天两天过去了,他不但没再回家,连通电话都没有,若非她今天一边在落地窗上写字,一边竖直了耳朵,恰好听到管家在电话里低喊主子,她还不知道他打了电话来。 二话不说,她激动地抢过管家手里的话筒。 “喂喂,是Tiger吗?”她兴奋得连声音都微微起了颤抖。 电话那头半天不出声,但她却能强烈地感觉到是他,只有他,才能连声音都不出,就能给人一股沉沉压力的。 “你别不说话……”她感到委屈地哑了嗓音,显得可怜兮兮的,“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好半晌后,话筒里终于出现了伊虎的声音,却是淡漠而遥远的声音。 “我在香港。” “香港?!”她忍不住嘟嘴抗议,“好远,你在那边做什么?” “办事。”他简单回答,甚至无意掩饰语气中的不耐烦。 “办什么事?”她虽然一再告诫自己不可以不懂事,但还是无法掩去语气中的酸意,“女人的事吗?” 伊虎沉默了好一会儿,在她的催促下才缓缓再度启口。 “奈奈子,你一定要这么不懂事吗?” 奈奈子? 不是小可爱?也不是亲爱的? 如此一来,她就更加断定他去香港,是为了别的女人。 “你口口声声要我懂事……”她隔著电话终于发火了。“但我不懂的是,你成天说忙没空理我,那为什么又有时间千里迢迢去伺候别的女人?” “奈奈子!” 是因为隔著线路吗?为什么他的声音如此冰冷? “谁告诉你,我到香港是为了伺候别的女人?” “不用别人告诉我!”她在电话这头用力跺脚,咬牙切齿,“你对我不闻不问,你对我爱理不理,你对我冷冷淡淡,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知道自己在闹小孩子脾气,但那是因为她爱他,他又整天不在她身边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呀。 她撒泼、她发蛮,但只要他一句甜言蜜语就能轻易将她安抚住,而在以往,他不是最会对女人做这种事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再费心安抚她的情绪了呢? 在她已向他告白说她“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他之后,他反而不再珍惜她这个小未婚妻了吗? 她的眼里起了水雾。 他只要再多一句“要她懂事”,她一定会哭出声,可如果他说的是“亲爱的,你想太多了!”那么,她就会破涕为笑,转怒为喜,轻而易举忘了他这阵子的疏远,而原谅他了。 但他说的却是…… “如果你非要如此认定,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 那就是默认了的意思。 奈奈子怒火更炽,她想狂吼、想砸烂所有的东西,但她想到了电话那头的他,她不能发火,她不能没有他,他在那么远的地方,她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他更推进别的女人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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