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娃娃 > 邪肆虎之爱 >


  “离谱?不会呀,男人在外头做事,当然不可能事事向你报备,他人在巴黎参加舞会,你人在日本读书,难道他还得电召你去陪?”

  奈奈子不屑地轻哼了声,“就算他真的开口,我也不会去参加这种无聊的聚会。”

  “连你自己都这么说了……”松岛武藏慢条斯理地折好杂志,“那他当然知道对你开口只是浪费时间,你既不喜欢,他又不想勉强你,那么,他为什么不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可他这么做,让我很没有面子!”

  尤其是她那些知道伊虎是她未婚夫的姊妹淘,每回只要有这种事登上杂志,就会一个接一个打电话来,“好心”告诉她现在的好男人有多难找,她的未婚夫又有多么让女人流口水,要她呀,多当心!

  “面子值几斤几两?”

  松岛皱著眉头,明摆著不悦女儿的不识大体。

  “这十几年来,哪一回的女儿节他没来陪你过?哪一回他不是在百忙中特意挪出空档,就为了他曾答应过要在每年的女儿节,你们的订婚纪念日来陪你过节?”

  “谁希罕他陪了?我只盼能尽早和他解除婚约,他自由、我开心。”嘟高菱唇,奈奈子扭首哼气。

  松岛武藏眯著瞳不再作声,他打了内线叫助理进来,以动作向女儿表示,话题到此结束。

  思绪转回,甫从蔷薇城堡中以下水道脱困的奈奈子,懒懒坐在潜艇的副驾驶座上。

  她意兴阑珊地看著她的未婚夫正以高超的手法将后头追兵,整得灰头上脸。

  虽然目前两人身上都是臭臭的、湿湿的、黏黏的、脏脏的,但这些似乎无损于他耍人时的兴致。

  驾著潜艇的伊虎双瞳发亮,在见著对方被他的秘密武器射中而拚命打转时,她甚至听见了他的笑声,放肆的大笑。

  这样恣意的笑声,实在看不出他目前正处于被人追杀的劣势,况且在后头的还是杀人不眨眼的墨西哥毒枭组织。

  这家伙,十多年来很多地方都变了,但笑声始终如一,他处事从容不迫,极有自信,在她的印象里,还不曾见过他皱著眉头的画面。

  不过,她对自己耸肩,他们每年只见一次,有点像是中国神话故事里的牛郎织女,光凭一年一次的会面就想彻底了解彼此?那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更何况,他们每年的会面都还是一大堆人凑在一块过的。

  思及此,她也不记得究竟一年见一次面是他还是她的主意,她对这婚约明显排斥,而他则是状似无所谓,两人一年见一次,平时从不联络,她忍不住要好奇,别的未婚夫妻也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潜艇驶入大海,追兵被甩得无影无踪,奈奈子睐著伊虎,突生好奇。

  “因为我关心你。”

  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反倒是她,竞微红了脸。两人订婚一订就是一十三年,可事实上,在她的认定里,他们顶多只比一般的普通朋友还要熟些,仅此而已。

  不愿显现出受到他的影响,她宁可嗤之以鼻。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就我常耳闻到的消息,阁下的关心似乎太过滥施了。”她想起了这些年来她对他的最大资讯来源——八卦杂志。

  “是吗?”

  伊虎把潜艇改成自动驾驶,转身看著她。

  “好吧,那我们就别再提那滥施的关心了,另外一个原因,过两天,就是女儿节了。”

  她眯眯眼没吭气,将视线调向另一头,似乎对潜艇外世界的兴趣大过了对于这个话题。

  废话!

  她当然也知道女儿节快到了,要不然她干嘛眼巴巴去偷那“无声人鱼之泪”?还不是想趁他一年一度必定会出现的日子给他一点下马威,让他知道,或许她的本事还不及他,但至少未来可期,潜力无限。

  但丢人的是,除了一颗石头和一根虎毛,她什么收获也没有。

  而若非他等在那里,今年的女儿节,她八成就得在人家的牢里过了。

  “你还没说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她转移话题。

  伊虎满意微笑,“因为我有个好丈人。”

  多桑?!

  奈奈子再度嘟高了小嘴,这当人父亲的怎么专干出卖女儿的事?

  还有,她原以为自己的计画已经够隐密的了,没想到还是让老狐狸给知道了,不但知道,还早为她安排了救兵,看来多桑不但早知道她要去,也早算准了她会失败。

  可恶!她咬牙,气多桑不信任她的能力,不给她一个证明自己实力的机会,如果没有这只半路夺宝的笑面虎,她还不一定会输的!

  “你父亲很关心你,他说你行事喜欢独来独往。”他好心提醒。

  “独来独往?你不也是?”她反唇相稽。

  他又笑,“小可爱,等你应付敌人的能力和我一样时,我会同意你的独来独往,但在这之前,你不可以,那太危险了……”

  他突然倾身靠近,吓得奈奈子全身寒毛直竖什么念头都没了,只除了他不断压低凑近她的锐利虎瞳,以及极其男性的薄削唇瓣。

  见她僵愣住,伊虎反而笑了。

  他伸出大掌,好玩地拨拂著她的刘海,长著薄茧的长指在她颊上暧昧滑动,他的表情,像一头虎,正想品尝它的食物。

  他一寸寸滑动,她一寸寸瑟缩;她常在报章杂志上看到他亲吻别的女人的画面,并曾吃味地猜度,那会是什么滋味?

  每一回那样的报导都会让她怒火中烧将杂志撕得粉碎,还曾动过念头想派人去烧了那些八卦杂志社,之所以会有如此强烈反应,她总会归咎于看不惯这头花心虎的滥爱,觉得他这么做让她这正牌未婚妻很丢脸,绝非吃醋,她绝绝对对不是因为吃醋。

  她彻头彻尾就在排斥著这场婚约的,不是吗?

  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他的吻,是否真如报纸上那些笑得花枝乱颤,心满意足的女人所说的,如烈火般炙人,如醇酒般醉心,真的,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我危不危险都不干你事!”

  她慌得赶紧将脸别开,不愿再看向他的眼。

  伊虎却懒懒伸指硬是将她的脸给扶正,“当然干我事了。”他一本正经的说,“我不喜欢女儿节在人家牢里度过。”

  她想起了两人每年莫名其妙的约定,报以轻蔑的笑,“你别理我不就得了。”

  “我也想呀!”他叹了口气,煞有介事似地,“但没办法的。”

  “为什么?”奈奈子语带好奇,随即挑眉自己做出结论,“因为你怕我多桑?看不出这世上还会有你怕的人。”

  他笑了,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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