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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宁为臣眸底出现了狼狈及仓皇失措,甚至还微微红了脸。

  “不是不敢,而是……是地方不对。”

  “这个容易解决!我来提供地方,绝对能够方便俩位‘尽兴’庆祝!”

  那只阴魂不散的蘑菇精肯定已盯梢他们良久,此时才能适时地跑出来接下话。

  一双眼睛笑眯成线的蘑菇精带著他们穿过妖群,越过森林,最后来到一间清雅精致的小木屋前。

  然后他在开了门,并将他们两个都推进去后,扔了句:“请尽情狂欢吧!”便砰地一声关上门跑掉了。

  木屋不大,却有张大得出奇的紫檀木床,以及看来干净清香的被枕床褥。

  虽不及聂小鱼醉茫,却也差不多半醉的宁为臣,在看见大床后感觉不太对劲,讷讷地开口想走了。

  “呃……我想那家伙八成是误会了什么,咱们还是快点出去凑热闹吧……”

  他话还没说完,一道香影便已往他身上扑飞过来,正是聂小鱼那只已经醉茫了的小野猫。

  她的扑势甚猛,让他猝不及防地往后跌落在那张大床上,而她自然顺势地跟著他一块倒下去了。

  就在宁为臣被迫躺平后,仿佛觉得这一摔还挺好玩的聂小鱼,咭咭咯咯地娇笑了出来。

  接著她用一双小手撑起上半身,在他身上半趴著,然后像只向主人讨宠的猫咪似地朝著宁为臣低下脸,伸长粉嫩嫩的丁香小舌,热情地往他脸颊上、脖子上,一下接著一下地舔舐著,边舔还边发出似撒娇、似挑衅的笑语。

  “吃你!吃你!吃死你!吃到肚子里!你不敢我敢!你不吃我吃!”

  “别这个样子,小鱼……”宁为臣东闪西闪,却发现很难闪避这个热情小东西的攻击,“你会后悔的,当你酒醒了之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为什么要后悔?我觉得这样很好玩呀!”

  聂小鱼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劝告,只是一心想要找出他的弱点来嬉戏挑衅。

  当她发现他的耳朵特别敏感,只要她的舌一靠近便会控制不住地一个轻颤,甚至还会涨得红通时,她坏笑的将火力全都集中过去。

  又吻、又咬、又舔、又舐、又吮,她贪玩地吹气、咬玩著他的耳朵,最后索性将那只耳朵整个含入口中,好玩地吮著不放。

  该死!这只小野猫知道自己正在玩火吗?

  宁为臣让她的热情攻击给逼到几乎疯掉,此时的他何止是耳朵生颤,全身上下早已蓄势待发了。

  可恶!老虎不发威真把他当成病猫?该由他来让这只小野猫,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惩罚的时候了!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拉下她缠在他颈上的手,撑高身子抵在她身上,霸气十足地倾身吻起她。

  他用力地吻、生气地吻,惩罚地吻,但渐渐地,怒火一丝丝地蒸融不见了,他的吻起了变化,渐渐变得温柔且缱绻爱怜,像是怕吻疼了她。

  终于他被迫发现,这些吻与其说是在惩罚她,还不如说是在惩罚他自己。

  因为他愈吻愈血脉偾张,身子也愈是僵硬如石、灼热难当,反观那只正在受惩中的小野猫,却好像挺享受的。

  她在他身下不断发出觉得很痒的咯咯娇笑、浅浅呻吟,以及三不五时犹如猫叫一般的细细不服气呜咽。

  拜托别发出那种会让人理智全失的声音!

  但来不及了,他听见了,且立刻受到影响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他抛尽所有理智,蛮性大发后,就只能依仗著潜藏于体内的男性本能行事。

  只见他单用一手便俐落地剥去她全身上下的衣物,甚至包括她的贴身衣物。

  然后他长长地吐了口气,眼神炯炯发亮,因为终于能看见她白皙美丽、几乎要将他给逼疯的娇胴。

  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且是个只能独属于他的小妖精!

  “别看!”

  聂小鱼娇嗔地伸手交抱在胸前,虽说早已醉茫了,却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冷风袭上,以及让他那带著红丝血光的邪肆眼神给烫醒,而感到害羞了。

  “不许遮!”

  他蛮横作声,无意交出领导权,再度以单手擒住她的双手并往上架压住,再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著她胸前的起伏,并用指尖描绘著那美丽圆弧的诱人曲线,惹得她全身激颤起来。

  “你很讨厌耶!”

  边嗔声边颤抖边想躲,最后她无能为力地发现自己的力气,已被他邪肆使坏的动作,给全都抽尽了。

  “我就是喜欢你——讨厌我!”

  话语方落,邪笑扬起,宁为臣低下头在她白皙的娇躯上落下绵密的吻,偶尔会抬起头,欣赏著她那双美丽的猫瞳中,交织著惊恐及初次领略到诱惑时,所散发出的迷醉光芒。

  在很久很久以后,就在聂小鱼觉得再也承受不住来自于他的任何煽惑的时候,他陡地抬高她的身子,用他的灼热蛮横地刺穿了她,进占她的体内,并以由浅至深、由缓至急的律动,在她体内填满了独属于他的戳记。

  木屋里不断传出聂小鱼因“受惩”而求饶的声音,但听来那位“行刑者”绝对没有丝毫同情心,因为他不为所动地花了一夜的时间,用了各种野蛮的、惨无人道的“刑法”,来惩处著他的囚犯。

  真是好惨又好长的一夜呀!

  第八章

  淡淡晨曦,破窗而入,照射在那个赫然坐起身,一旁还摊放著凌乱锦被的少女身上。

  在聂小鱼颓然地将小脸埋进掌心后不久,她身旁起了微微骚动。

  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坐起,紧贴著她的背,再伸出一双健臂,耍赖似地硬将她扣进怀中,让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

  他们都是同样地未著寸缕,一丝不挂,以及他对她又再度高昂起的“性”趣。

  见她没理会,他改用俊挺的鼻尖拨开她的发丝,将鼻搁枕在她光裸颈背上,然后用著热热的呼吸,一下接一下地干扰著她的思绪,让她寒毛竖直、背脊拱起,像只备战中的小野猫。

  “别闹了!”

  聂小鱼想推开身后的男人,却惊觉自己原是强悍的力气竟在触及他后,全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一点也不像昔日凶恶泼蛮的小野猫。

  没法子,他用了一夜的缠绵来驯服她,还在她身上刻下属于他的印记,让她的身子对他彻底俯首称臣,让他只要一触及她,她便会发热、发烫、发软,甚至是……发骚?

  她突然有种伤心的感怀,好像她的身子再也不属于她自己了。

  她势必得同过往的自己,挥手告别了。

  “谁闹了?我只是在找我的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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