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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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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阿扎兰当众给他难堪,但玉旸嘴角仍旧保持戏谑的笑容,大而化之的对万大姊说:“别玩了,同伴在抗议了。” “我不是抗议,而是提醒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你自以为是、霸道无礼,仗着自己力量大就欺负人,我又不是你的阶下囚,凭什么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而我就该任你摆布……”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讨厌你!我瞧不起你这种男人!”她好累,她真的好累!累得不想再面对任何人,累得想干脆就此死去。心里平静又如何?和他在一起新奇又如何?她还是好累,可不可以不要再走了?“玉旸大人,她……”万大姊瞪大眼睛。 阿扎兰啮着下唇,两眼终于盯着微微发颤的膝盖,知道他一定生气了。她等了很久,但一直没听到他有任何回应,当她狐疑地抬头望向他时,迎上的却是平平静静的一张脸。“吃饭吧!” 平淡如昔的一句低语,穿透紧张的气氛。 她怔住了,说不出一句话。她的心乱了,他为什么每次都这样?顺着那移向她腿上的黑影,她心不在焉垂眼瞪着,等她愕然回神才看清那双拙劣的大掌无声无息覆住了她的手。“不要!” 脑中念头一闪而过,就在她厌弃地甩开时,一把银色的小刀迅即飞弹到玉旸脸上,刀柄击中他的颧骨再掉到地上,这下子连她都震惊了。 “嫌我肮脏、嫌我是无耻之徒,但再怎么样,我也不至于耍诡计害人。”玉旸眸光冰冷,毫无笑意,拉着万大姊便相偕离开饭桌,留她一个人沉浸在丑状百出的阴霾中。 阿扎兰哑然失声,在错愕之间眼泪已然滚滚而落,现在别人讥笑的不是他,而是她,这样一个不识好歹的人…… “大人!啊,大人……” 卧榻外的纱帘,一边整齐的束绑床架上,另一边却已因激情的欢悦,凌乱地扯散开来,隐约遮盖住床上人影交缠的情景。 当万大姊跨坐在玉旸雄健的腿上,反复主导对方融入她的生命里,玉旸按住她细滑的背脊,将她压向他的唇际。 “大人,爱奴家多一些!” 玉旸时而温柔地圈舔她的乳晕,时而粗暴地吸吮她深色的乳峰,当他以锐利的牙齿咬住,万大姊禁不住呻吟出来,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将自己更贴近他的唇一些。 “大人!大人!” “张开嘴,让我吻你。” 万大姊服从的靠近他的唇,玉旸让她完全没有喘息的余地,立刻以激进唇舌吞没她的气息,向她予取予求。 当他突然粗野地扳开她的双腿,改被动为主动地契合她的动作,万大姊当场倒抽口寒气。“大人!” “在这里呢!”他不由分说的攫取她的唇,捧住她圆润的臀部,将她压倒在床上。“今晚你喝多了,大人。” “不好吗?”他迫切地架开她双腿,手来到这里,揉搓着她温暖的领域,以几近半凌虐的方式刺激她的感官,左右她脆弱的感觉。 “好,好得不得了!”她在呻吟中勉强吐出话来,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在她体内燃起的火焰燃烧殆尽。 玉旸没给她想要的结果,而是冷静地克制住欲望,以双手罩住她的双乳,审视她神情的同时,狂野地爱抚着她的胸脯,使她的乳尖紧绷成小小的果实。 “不要再折磨我,求求你!”万大姊将他抓得更紧,下意识地摩擦他腿部结实的肌肉,再不占有她,她就快要爆炸了。 “像这样吗?”他的声音听起来破碎、嘶哑,毫不怜香惜玉地冲进她的体内。“大人!”万大姊霎时中断话语。“对,就是这样……” 充满她体内的巨大火源,使她逸出满足的呻吟声,两手感激地扼住他的腰干,沉迷在他所带来的无尽喜悦里。 “那这样呢?”他用一记吻封住她的话,整个身躯突如其来地冲刺起来,凶猛得像残暴的野兽,一波波掠夺她的感官,侵犯她既脆弱又热情的核心。 “啊……啊……” 万大姊在他狂猛般地进进出出、不断地撞击之下,失控地娇喊出来,她的全身都感到正濒临在粉碎的边缘,但她不在乎,她需要更多的体温、更多的激情、更多的力量盈满她的体内。“求求你,不要停,不要停……” 墙壁的这一边,充斥男欢女爱的魅惑气氛,浓腻而低沉的喘息声不绝于耳;而墙壁的另一边,除了澡盆里晃荡的清水声外,是一声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啜泣。 苦涩灼烫喉咙,化为不绝的泪水淌下脸庞,阿扎兰在水中缩成一团,背对着墙壁哭得完全不能自己。 她讨厌自己的无理取闹…… 淳亲王府·梅阁笔直的月光蕴照在地面上,浅琳套上一件质地细致的薄衫,向女仆们要来了一盆冰水,略微拧干里头的巾帕,在她热得发烫的手臂上抹着,渗出的水分早将轻薄的衣衫浸湿。得到少许清凉的解脱,她随即懒洋洋地倚在窗台边,向慕玄绽出最受欢迎与极度妩媚的微笑。“干么这样看人家?” “有吗?”慕玄和颜悦色地笑着。他底衣襟口是敞开的,泄漏出他硬朗的胸肌和迷人的锁骨。是欢爱方休,是和风清香,此时的他将足以令所有女人为之沉沦的俊美天赋,表现得淋漓尽致。 浅琳飞奔到他怀里,轻盈地笑道:“当然有啦,刚才你盯着人家时,眼里明明写着赞许,休想否认。” “真糟糕,一不小心竟然让你瞧见了心思。”慕玄微微倾着头,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大喊不妙。 “近来传闻皇上亲手下谕,指示你务必将辅国公尚守失踪已久的女儿——兰格格找回,他这些动作我自然看出端倪。你可千万别有了新人忘旧人,将来娶了少福晋就不要我这包衣小情人,否则……” “否则如何?”他略转头,轻贴她耳际呢哝地问。魅惑的热气,逼得人心痒痒。“难保不再有第二个海萍出现!”她两手交叠搭在他肩膀上,露出难缠狡黠的神色。“是吗?” “没错!”她扬起眉毛,拍了他脸颊几下。“况且,我家老爷近来动作频频,你是他的头号敌人,不巴结我探些秘密情报,小心你一转身他就在你背后捅上一刀呀,贝勒爷。”“九门提督许宝华,许大人吗?”慕玄兴味地应道。 “近月来,他下了值,便将自己关在书房内,案上堆满了些书案资料,奏事匣子改改涂涂写了五、六份。他行径如此古怪,我自是好奇,于是趁他入歇后,溜进书房拣起那些奏事匣子一篇篇瞧去,不料那老杂种,写的不是别人,正是你啊!” “我跟他是有点过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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