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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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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离随他吸吮得愈深,灵魂也好像被吸走了。思绪也如他所说的,完完全全被他占满,她呼吸的每一道气息里也只有他的气味。 他忘我的吻,让她神魂颠倒的回应,时空彷佛停止。 “喂,霞云观到了,你们到底下不下马车?”傅蔚儒跃下马,边走边大喊,走到马车旁打算掀开布帘。 “别掀!一会儿就下去。”寒季书出声喝阻傅蔚儒的动作。 “别又来了。”傅蔚儒低喃一声,才悻悻然离去。 “爷……停下来好不好?” 她不知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以往他怎么玩她,最多只到颈扣下一点点,况且这种事他只会在府里和她玩。这次不但超越之前的行为,还是在荒郊野外的马车上,她羞愧地捂住脸,他却表现得自自然然,好像他和她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 “离儿……我爱不释手……” 长离随他刺激的咬啮,双手扶到他双肩上,想推开又想抱住他。 “爷……爷……” 寒季书慢慢地将吻回到她的嫣唇上,“好,我知道该停下来。再不停,等会儿蔚儒可能就受不了。”说完话,他一把将她抱起。 长离一时无法恢复正常神色,双手紧攀着他的身体。他爱怜地吻她红嫩的腮颊,自动帮她整理被他褪去的衣服。 当她的理智终于爬回脑子里时,他已经帮她把织带系好了。 “好了,换你了。” 寒季书身体往后倾,半裸的健壮体魄展现在她眼前,“快点呀,还是你要你的爷这样下马车?”他手指着胸前一块红印说着。 长离的目光转向他指着的地方,脸颊马上又霞光一片,她奋力向前,快速动手将他的衣服穿好。 “傻丫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不过是我要你的一个小前戏,你就羞成这样,等真的进洞房时,你要怎么办?” “爷要我?”长离听到他说要她,不禁怔住了。 “要你?我当然要你,你以为我不要你吗?”他看她似乎被吓住了。 长离思绪不明的摇头,知道他要她,她心里有一股喜悦,却也有些惶恐,他想怎么要她? “怎么?你不要我吗?” “不,离儿当然想和爷在一起,可是……” “可是什么?怕身分、怕家世?还是怕感情不够真、不够深、不够专?” “爷。”她不知怎么回应他,只好投入他怀里。 寒季书叹气抱住她,最近只要谈到这种话题,他的怀抱就是她逃避问题的避风港。“算了,不想说就别谈,蔚儒应该等得不耐烦了,我们下去吧。” 她不语的任他抱下马车,离开前,她仰首道:“爷,离儿愿意……” “不许说了,我说过今天不谈这件事情了。”他用吻封住她。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愿意不求名分的当他的妾,但这不是他要的,他不要她说,也不想听她这么说。“走吧,这问题,我们等时机成熟了再来谈。” 时机成熟?什么时候会成熟呢? 他不知道,但他希望不要太久,因为他对她的慾望已经濒临随触即发的地步了。 “怎么这么慢?我一壶茶水都沏好了。” “沏好就喝啊!难道你不会喝茶,还要我来教吗?”对于傅蔚儒的抱怨,寒季书也没好气的反驳。 “你……哼!离儿,快坐下来喝茶,刚沏好的碧螺春,温热得好喝。” “谢谢。”长离拉着寒季书坐下,对于端到面前的茶水,她则端到他面前,“爷,您先喝。” 寒季书一手抓住她的,斜睨了眼傅蔚儒,“我喝一口,余的你喝。” 长离对他的话尚未回应,茶水已到她唇畔。 “快喝。” 长离把水喝下去,听到傅蔚儒大叫了声,“哎哟!烫死人了。” “傅大哥,要不要紧?”她看着被茶水烫着手的人,不停挥着手。 寒季书抓住傅蔚儒的手,迅速用一旁的冷泉冲下,“身上有带着药膏吗?快点拿出来。” “在这儿。”傅蔚儒用没烫着的右手,从怀里拿出一罐小青瓶。 寒季书边为他擦药,边念道:“这么大的人,还像小孩一样,吃醋眼红就做无聊事。” “我哪有。我只是太惊讶了,你寒小人不是一向不与人……” “那是不与你,不是不与人。” “胡说,以前在胡大爷那儿,不也有人就是要你这么做,结果你一口气把酒喝完,还很冷酷的说:‘我一向不习惯让旁人吃我吃过的东西。’让人家气恼的走了。” 傅蔚儒很有义气的,没把所有重要的地方和人物不明确的讲出来。 寒季书看了眼被傅蔚儒说得低下头的人儿。她已经不只一次和他共食了。对她,他很习惯这么做,原因可能是她的食量太小,常常不能把一般常人的量吃完,在外头让人服侍时,吃不完她会不好意思离开,就用着眼光默默求他,他也只好义不容辞的为她解决困境。 蔚儒说得没错,他不习惯和人共食,更不愿意食人用过之物,但不是指全部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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