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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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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颐的眼眯起来,看样子想老牛吃嫩草的就是这老家伙,他将她拉拢近身。 “不准伤害她!”桑学任见女儿被藏颐挟持得更紧,一颗心失了分寸。 “老家伙,你也有害怕的一天。”池胥儒挑高嘴角,邪恶得教人想扁他一拳。 “哼!果然是兴潮帮干的,想必这女人也是你的走狗之一。”桑学任冷光进出,将藏颐视为万恶不赦的恶人。 池胥儒见藏颐迷惑的脸庞,不趁此时将他收纳为大将,要等何时? “没错,他是我们兴潮帮的人。” “兴潮帮?”桑朵鹰略有所闻,原来池胥儒正是老爹最近较为注意的新帮派,这么说他现在不是在帮她,而是挟持她威胁老爹。 “鹰煞盟的气势虽然如日中天,但是她这么轻易被绑架,表示你们内部有漏洞!鹰煞盟气数已尽,该由年轻力壮的我来主持大局,你别老是霸着龙头老大的位置不放,早早下台才不会落得晚景凄凉。”池胥儒不客气地道,对于每支朝着他而来的枪管子,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桑学任挂心于女儿的安全,对他言语的挑衅尽可能不发火,否则,一旦发起火来,首当其冲的将是女儿的脑袋。 “龙头老大的位子不是那么容易坐的,你小心太年轻摔下来。”桑学任冷笑,直冒冷汗。 “哦?不坐坐看怎么知道,你坐起来吃力,我倒不见得会有负担,这正是你我的差别啊!”池胥儒敛起笑意,严峻着脸,“叫所有的属下退下,把碍眼的枪管子丢掉,否则……”他缓缓地举起手枪,枪口精准地对着桑朵鹰的太阳穴。 桑朵鹰瞬间不敢乱动,冷汗也冒出来,“池胥儒,你这卑鄙的小人。” “再说话,小心本大爷心情不好把你给毙了。” 藏颐双眉一拢,“你在干什么?”语气虽然冰冷却轻易地感到他的心正忐忑不安: 池胥儒用眼角瞄他一眼,“我们现在要同仇敌忾,怎么你反而质问起我来?” “把枪放下。”藏颐再冷冷地命令。 桑朵鹰晶亮的瞳眸泛着泪光瞅着藏颐,还说什么不会保护她,现在他的行径除了用保护来形容外,她想不到其他的。 “你搞错对象了,我是不清楚你绑架桑朵鹰的目的,但是我们目前的敌人是鹰煞盟,不是吗?”池胥儒分析利害关系。 “前提是朵鹰必须安全、你放不放下?”藏颐下最后通牒。 “没想到你会阵前倒戈。”池胥儒发下狠心,扣下扳机,就在瞬间,藏颐将桑朵鹰拉向旁去,他会放心鹰煞盟不会动手,是因为那老家伙刚才的忧心不是假的,那老头似乎真的很爱惜桑朵鹰,只可惜年岁差太多,他当她的父亲还差不多。 池胥儒发射出的子弹扑了空,气得将枪口对准藏颐,却让他四两拨千斤地避开,并打掉池胥儒手中危险的枪枝,两人顿时转变成赤手空拳对打。 “朵鹰,快过来!”桑学任大叫。 桑朵鹰卡在两边不知该怎么办,直到藏颐喊了声:“起码那老头不会伤害你,你先离开这里。” “藏颐……”桑朵鹰咬牙跑回父亲身旁,正想开口叫老爹救藏颐时,只见老爹阴冷地举高手,围在一旁的枪手全将枪口对准打架的两个人。 “内乱得好。”桑学任虽不知他们内乱的原因,但是女儿能平安就好了。 桑学任手一放下,枪声由四周响起。 “不可以!”桑朵鹰掩着面狂叫,不敢相信老爹竟那么残忍地下令做掉他们、那不是老爹的作风啊,因为她是他女儿,所以他大开杀戒吗?他杀任何人她不管,可是藏颐不是能杀的人,藏颐收留她,又为她治好“黑夜恐惧症”,他不能死! 枪声此起彼落,稍后终于停歇了,现场充满火药味。 桑学任不屑地冷哼一声,转头软声地向女儿道:“我们回家吧!” “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要开枪?”桑朵鹰哭喊,没有勇气看向那一片狼藉,她的心好难受,痛楚愈来愈强烈。 “朵鹰……”桑学任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他还是头一回看女儿那么失常。 “不要叫我!你不配当我爹,你是非不分就胡乱杀了人,你是恶魔!” “我是为了救你啊!”桑学任含冤莫白。 “都是你,是你害死了藏颐!” “我……” “朵鹰。” “不要叫……”这声音……她霍地放下手抬头,见到藏颐还完好如初地站在面前。“你没死?” 藏颐笑笑,任由她朝他怀里奔来大喊:“骗子,我明明听到枪声的,为什么你会没死?” 在不能施展法术的情况下,藏颐真以为会必死无疑,但是子弹统统是朝地上和无人之处扫射,鹰煞盟的头子没有打算要置他们于死地。他站立在原位冷眼看那一颗颗子弹以极速撞向地面,而身旁的池胥儒惊惶地闪躲到屋内去。 “看来这老头并非十恶不赦之人。” “朵鹰,你疯了,快回来!”桑学任搞不懂女儿的大脑是不是秀逗了,好不容易救她回来,她又自投罗网。 “幸亏你没死,我的心脏差点休克。”桑朵鹰心有余悸,她紧抱着他,他温热的身体带给她无边的安全感。 “你放开她!否则……”桑学任望向埋伏在高处的神射手,“子弹会不长眼地将你的脑袋劈成两半。” “既然朵鹰回到我这里,我就不会交出她让你蹂躏,你尽管下令叫神枪手朝我开枪。”藏颐一点也不在乎处境的危急。 “你们不能互相残杀!”桑朵鹰大叫,为自己的谎言惭愧得要死。 “她绑架你!”桑学任道。 “你甘愿当他的情妇?”藏颐道。 桑朵鹰难为情地道:“老爹,叫你的手下收起枪来。” “老爹?”藏颐迷惑地问。 “你们双方可别怪我,我是逼不得已的。”桑朵鹰仰起小脸愧对藏颐。 “逼不得已?” 藏颐的脸怎么突然变得好可怕?桑朵鹰虚笑着推开他,“也没什么啦!其实鹰煞盟的头子就是我爸爸。别露出那种表情,我有足够的理由解释,还不都是老爹硬要将一个烂人塞给我当老公,我只好出此下策啰!这终身大事哪能随意安排的,你说是不是?”桑朵鹰一直推开他。 “朵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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