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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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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怔了怔,不可以,她这个样子去见人,肯定把向华仑迷得分不出东南西北,这有违她的本意。 “藏颐,你的画功真是烂透了,我要是端着这张脸去见人,我的终身——” “朵鹰,好了吗?”桑学任敲也不敲地进门来,见到女儿美丽得不可方物,整个人笑咧了嘴,“乖女儿,老爹以你为荣。” 桑朵鹰动不了手脚了,只好责备地瞪着藏颐,走过他身边还丢了句:“会被你害死。” “朵鹰,等一会可别耍花样,老爹会看着,要是有个差池,有人可能要当天做客当天被赶出门哦。”桑学任狡猾地在她耳畔叮咛。 桑朵鹰有时真的很讨厌有这种老爹。 向华仑的一双欣赏的眼睛自始至终没离开过她,就算他有许多女性朋友,却没有一位如她一般出色。 桑朵鹰暗自白了向华仑好几眼,他色迷迷的猪眸盯着她,恨不得撕裂她人腹,一只手还若有似无地搓着,好像要将她算计似的。男人都那么讨人厌吗?她降了声,眼睛调到藏颐木雕似的表情上,她宁愿色迷迷凝望她的人是藏颐,那起码不会令人生厌。但是,她不禁要怀疑——藏颐是男人吗?为什么对她没心动过? 她埋怨的目光令藏颐不解,或许她是因为他化妆的技巧太烂而生气吧! “哈啾!”桑朵鹰的一个喷嚏打断老爹噼里啪啦的成串推荐辞,她未曾见过老爹这么巴结人家,她看不下去了,所幸生理反应出心里的想法。 她信手抽张面纸当场就表演着拧鼻涕的功夫,一个射篮便命中垃圾靶心。 “朵鹰,你太失礼了。”桑学任轻斥,他可不想让一个好女婿跑了。 “不扔掉难道要等着两行鼻涕流到我嘴里吗?”她无所谓地道。 “朵鹰!” 向华仑突然起身将脱去的外套披在她肩上,温和又绅士地道:“小心着凉了。” 她着实愣了下,她的不耐烦、如坐针毡他不会看不到,但他却假装没看到,虚伪! 桑学任看得可高兴,向华仑是个懂体贴包容的男人,以后女儿的幸福无虞啦! “华仑,朵鹰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从小都是我在为她忙东忙西,养成她骄纵的个性,要是有个人能为我分担,我的头也不会搞得两个大了。”桑学任故作唉声叹气,托付之意却明示在言谈中。 “桑伯父,您放心,会有人为您分忧解劳的。”向华仑点明了自己的意思。 今日前来全因父亲和桑氏企业有密不可分的生意往来,他并不看好桑朵鹰,觉得一个才二十岁、父亲却极力促销的女孩绝对有缺陷或隐疾,否则依桑家的财势权势,桑朵鹰的身价只会水涨船高。 但今日一见,才庆幸自己捡了个宝,她不矫情、灵秀淘气,最重要的是她并没有因为他是才俊而极力攀附,他喜欢挑战未知的结果。 “华仑真懂事,不久的将来,向氏企业会在你的手上更加发扬光大。”桑学任笑呵呵地说。 “桑小姐还没有用餐吧?”向华仑露出洁白皓齿。 “现在不过才几点。”桑朵鹰咕哝着,天色都还未见昏暗呢! “今晚我家大厨请假,晚上我们父女俩可要到外头觅食去,我这老头随意就好,就不晓得朵鹰她吃不吃得惯。”桑学任有心成全向华仑的用心。 “不如今晚由晚辈请伯父和桑小姐到餐厅用餐,我很想和桑小姐多多认识。”他直言不讳他的好感。 “那再好不过了,可是我一把懒骨头懒得出门,要是你们能帮我打包回来,我就感激不尽了。” “伯父别这么说。那么,桑小姐,我们走吧!”向华仑气度翩然地伸手扶起佳人,但佳人可不领情。 “我也是懒骨头。”桑朵鹰坐着不动: “我有车。”向华仑笑道: “朵鹰,别任性妄为,否则有人会遭池鱼之殃哦!”桑学任意指藏颐。 老爹怎么老是帮外人不帮女儿?她不情愿地站起身走近藏颐,“他是我的保镖,所以他也一起去。”她的目光调向老爹,表示她不容退让的决心。 “桑小姐,我在武术方面略知一二,绝对不会令你陷入危险。”向华仑自信有一身好功夫,虽不曾实际派上用场,但他相当自负地以为对付歹徒不就这么一回事。 “华仑,你别误会,朵鹰不是不信任你,而是藏颐是她的私人保镖,带着总是多层安全。你们早去早回,天色一暗就立刻回来,否则我肚子可会饿坏、”桑学任避重就轻地要求,女儿恐惧黑夜的问题不用急着说。 “伯父管教得真严厉,不过请您放心,用完餐后我会立刻送桑小姐回家。” 这家餐厅有别于其他的,它的地点偏离市区,介于郊区的边缘。餐厅是独栋矗立,一眼望去,两旁的参天古树紧护着餐厅,在接近黄昏的时刻,看来显得阴侧侧如吸血鬼的城堡。 “我们就是要在这间鬼城吃饭?”桑朵鹰提出质疑。 “你应该是个酷爱冒险又热爱惊奇的女孩吧?”向华仑信心满满地提出自己观察到的结论。 “一眼就被你看出来了,那我还有什么可以隐藏的?”跟这种人在一起挺恐怖的。 “所以我挑了间特异独行的餐馆,包准你会印象深刻。”他领着他们进入餐厅。 迎面而来的侍者竟都穿着古装,周遭的摆饰和木制的餐桌椅让人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甚至还摆着类似古董的东西,她不禁好奇地凑近一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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