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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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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馆醒来後,当她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住,眼睛也被蒙住,连嘴也被堵住时,刚开始她很害怕,但等了很久,一直没等到有人进来,於是她开始拚命挣扎,想挣开手上的绳子。 最後磨得双腕的皮都破了,终於让她挣脱了绳子,接著,她取出塞在口里的毛巾,解开绑在眼上的布时,突然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她一凛,连忙再把自己弄成像之前那样,佯装成仍昏迷不醒的样子。 那人看她还没醒,没多久就走了。 她也跟著离开旅馆。刚开始时,她弄不清楚自己在哪里,走了一阵子,才认得路,心里记挂著皓维的安危,便顾不得回家先来这里。 她猜想绑架她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崔伊,他突然打昏她,而她担心他也会对皓维不利。 想到什么,她走到床边,拿起电话,试著想打给白皓维,因为她包包里的电话被那个人给拿走了,只好借用他的电话。 才拿起话筒,这时手腕上的伤口突然一阵刺痛,手一松,那具无线话筒掉落地上。 她一手按在床上,一手弯腰捡起话筒,不小心将枕头给碰歪了,露出了原本放在枕头下的一帧照片和一本相簿。 她睐了一眼,发现那帧照片上的人很眼熟,忍不住拿起来看。 那是她!差不多四、五年前的她。 但为什么他会有她这张照片?在这之前,她并不认识白皓维。 带著疑惑,她随手再翻开那本相簿,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婚礼上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上的新郎都笑得好灿烂,一看就知道他很开心。 而新娘的笑就腼腆多了,但那双熠亮的眼里,仍看得出透著浓浓的喜悦之色。 照片上的新娘子长得好像她,真的好像,仔细看,简直就跟她长得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眼神接著移到新郎身上,心脏莫名的痛缩著。 这个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在哪里呢? 她翻到另一页,看到照片上的新郎正在为新娘戴上婚戒,隔壁那张则是新娘为新郎戴上戒指。 她脑子里忽然响起了一些对话—— “让我们祝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永浴爱河,乾杯。” “新郎要抱著新娘绕客厅三圈才能入洞房。” “等一下,新郎要背著新娘坐伏地挺身十下,才能吻新娘。” “睛欢,你不要心疼啦,我们这可是在替你考验凌宣的体力,老公拥有好体力,才能让老婆幸福嘛。” 随著这些话,一幕幕影像在她眼前晃过,那像涨潮般汹涌袭来的画面,让她承受不住的全身颤抖。 最後,她看到自己打开彩绘著莲花的一扇金色小门,里面放著一只莹白色骨灰坛,坛上贴著一张俊朗的照片,旁边刻著三个字——费凌宣。 死了!死了!他死了!凌宣死了! “啊——”瞬间,排山倒海而来的心碎与悲恸,令许晴欢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白皓维他们来到门外,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悲绝痛苦的凄厉叫声,他心一颤,立刻跑进屋里,直奔自己的房间。 “晴欢!”入眼所见,震得他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不要!晴欢——” 陡然听见身後的叫声,站在窗边,半个身子挂在窗外的许晴欢回头,双眼茫然无神,像是什么也没看见,只看一眼,便又想往下跳。 她的头好痛,痛得像要炸裂开了。 “不要,晴欢!”白皓维惊骇得一个箭步冲上前,及时从背後抱住她的腰,两人一起跌在地板上,虽已无危险,他还是紧紧的搂著她,不肯放手,一路把她从窗边拖往屋里。 许晴欢四肢拚命挣扎著,嘴里却喃喃说著,“死了,他死了,凌宣死了,我再也看不见他了,再也看不见他了……好痛、好痛,我的头好痛。”她一脸痛苦的用力撞向地板。 “没有,我没有死,晴欢,你看看我,我就在这里,我就在你面前呀!”见她这样,白皓维眼眶都红了,心痛得无已复加,拚命的想拦住她自虐的行为。 她的力气出其的大,他一时竟拦不住她,让她把额头都撞出血了,急慌的他把手搁在地板上,不让她再撞伤自己。 这时,他好恨自己,若不是当初他自私得不想让她看见他死前那狼狈的模样,如今也不会害她变成这样。 这时进来的许哲嗣看见姊姊这模样,几乎暴走了。 她现在的样子就跟当初在医院时一样。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回头恶狠狠的瞪向崔伊问:“你到底是对我姊做了什么?!” 见她彷佛发了疯似的,崔伊吓得迭声说:“我、我只是打昏她,把她绑在旅馆里,其他的我什么也没做,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这时许晴欢歇斯底里的又哭又叫,“好痛、好痛……他死了、他死了,他没有跟我说一声就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就死了……怎么可以……” 白皓维绕到她面前,牢牢抱住她,泪流满面的向她道歉,“对不起,晴欢,对不起,我知道我做错了,对不起,可是我又活过来了,真的!你抬头看看我,我就在你面前啊!”他捧起她的脸,让她看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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