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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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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若是我没找到你,你真要等十年后才来见我?”他被她莫名其妙的坚持气得咬牙,“你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你明明看起来不笨,为何却净做这种蠢事,你可知我想你想得……”忆及这两年多来如恶火般煎熬着他的思念,他哽了声说不下去。 “我……”她轻轻咬唇,低声解释,“我不知道姐夫过世了,那时心想就算去见你,姐夫和姐姐恐怕也不允,所以才会想等十年……” 秦啸凌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一字一句慎重的说着,“我这里,只放得进一个人,不管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只有那个叫祈净的笨女人,我再也受不了见不到你的日子,你别再这么折磨我了。” 听着他低沉的嗓音诉说着思念自己的痛楚,她顿时红了眼眶,掩面低泣,“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她好傻,竟会想出十年之约来考验他的心意,也折磨着彼此。 是她不够坚强、不够勇敢,所以才不敢像他一样,如此理直气壮的向姐姐和姐夫争取两人的爱情,才会想用十年之约来逃避这一切,她好懦弱、好卑鄙,幸好他不顾一切的来找她了…… 秦啸凌怜宠的将她拥进怀中。“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你敢再这么做,我就……把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让你哪儿都去不了。”温柔的拭去她的泪,他深深的吻上她柔润的双唇。 不会了,她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就算天崩了地裂了,也不再离开他…… 祈净蹑着足轻声走进屋里,来到榻边细细望着躺在榻上午睡的人。她眸里带着柔笑,满意的看着他恢复红润的俊朗脸庞。 他的复原力快得惊人,那么重的伤,只静养不到半个月,便已差不多痊愈了。 “啊,你做什么——”秦啸凌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上床榻,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来得正好,我记起来咱们还有两笔帐还没算。” “什么帐?”他那狂肆的眸看得她心头一凛。 “别说你忘了,你窃走我的锦囊,还骗走了我的初夜。”他指控她的罪行。 “什么……”他火热的双唇热切的覆上她,“不,别这样,你的伤……” “恢复得差不多了,我现下就要索回你欠我的债。”他狠狠的吻了她半晌,接着滑向她的粉颈。 祈净身子轻颤,有些意乱情迷,几乎要随他一同陷进灼热的情欲里,就在这时,他怀里的硬物压疼了她的胸口,拉回她的神智。 “呃,好痛。” 一时忘了怀里放了什么,他恼怒的起身,取出那样压疼她的东西。 一瞥之下,祈净讶道;“咦,我雕的这匹玉马怎会在你那里?” 推开他起身,她接过他手里的玉马细看,确定真是自己所雕的马。 “这是你雕的?你何时学会雕玉了?”这是他当时从皇上那里带走的,没料到真是她所雕。 “是尼庵里的一位师父教我的,当时常拿玉石来托师父雕玉的一位施主,无意间看见了这玉马,很是喜欢,所以便买下了它。你是怎么得到这玉马的?” “它被当成贡品献进宫里去了。” “贡品?”祈净讶道。 “你这马雕得像极了惊雷,被皇上瞧见了,所以便拿着把玩,也因此查出了你的下落。”原本就疑心这玉马必然与她有所关联,所以从皇上那里带走后,他便一直随身带在身上。见着她后,有几次想取出来问她却都忘了,一直到此刻才想起来。 “这马原本就是仿惊雷而雕的。”想不到他们两人能再相见,竟是靠着这匹玉马,或许当时她离着这马时,也将自己浓烈的思念给雕了进去,所以这玉马才会千里迢迢的将他带来见她。 她心绪一阵激动,抿着唇,下了一个决心。 “啸凌,我想回去见大姐一面,我要求她成全我们两人的事。”她不再逃避了,她要同他一样,勇敢的面对大姐。” 重回昔日与他分别的旧地,祈净心头萦绕着一抹复杂的思绪。 忆及临别那日,大姐望着她的那双充满为难又歉疚的眼神,她便觉得好生抱歉,大姐好心收留了自己,但她却替大姐与姐夫添惹许多麻烦。 昔年被七哥带往腾王府时,她浑然不知日后自己竟会对啸凌动了情,更不知那一向跋扈张狂的啸凌会对自己萌生爱念。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们所能掌控的……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一只手抬起了她低垂的脸儿。 对上那双黝黑炯亮的眸,她眼泛柔光,唇角带笑。 “你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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