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香弥 > 泪眼王妃 > | 上一页 下一页 |
十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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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君连笙有些意外,“你说那铺子的东家是本王的王妃?你可有弄错?” “绝对没错,这是下官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原本做买卖,稳中有降自使些招揽的手段也是常有的事,可这般不惜亏本做买卖,把同行都给逼上绝路,委实不顾道义,所以下官想请王妃高抬贵手,给其他的油行和茶行留口饭吃。” 当初发现那两家铺子不停的除价揽客,他们邵家也开始降价,只是他们降一文,对方就降两文,降到后来都亏本了,对方还不肯罢休,他派人去警告,对方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能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开设铺子,背后之人定不简单,他也是多方打听后,才打听到幕后之主是何人。 只不过他不确宝这位康福郡王妃开设这两家铺子是刻竟针对邵家,抑或是打算并吞同行,一家独大? 君连笙轩眉微蹙,“这事待本王回去问问。” 邵中德朝他拱手致意,“那就有劳王爷了。” 在君连笙回到郡王府时,杜紫芯也才刚从外头回来不久。 她暗中命人打听了邵纶的去处,得知他今日与几个朋友在一处酒楼饮酒作乐,特地悄悄过去。 等了半晌后,终于寻到个机会觑见他,虽然只有短短的时间,但也够让她瞧清他的气色。 他眼下乌黑一片,眼白混浊透着血丝,神情却十分兴奋,她没见过中了大烟花毒瘾之人是何模样,但从他的面色上看来,与医书上所说一致,应是错不了,她心情愉悦的回来,不久就有下人来通禀,说君奥林连笙要见她。 这是她嫁进王府后,他第一次找她,她有些意外,进了书斋,她朝端坐在桌案后的君连笙欠身行礼,“妾身见过王爷,不知王爷找臣妾前来有何事?”她今日心情好,因此语气也流露出些许轻快。 君连笙抬眸看了她一眼,抬手屏退书斋里的下人,这才道:“我有一事要问你。” 见他连下人都屏退了,杜紫芯不解的问:“敢问王爷是何事?” 君连笙慢慢问道:“祥记茶杆与福记油行可是你命人开设的铺子?” 自打迎娶杜紫芯进门后,他虽鲜少关注她的事,却也听闻过她在嫁给他之前,曾与一男子情投意合。 因她父母的阻挠,两人被迫分开,而后男方另娶他人为妻,再之后,她则因皇上赐婚,不得已下嫁给他。 他正是知晓此事,以为她应和他一样,心中另有所属,所以在她嫁进郡王府后,他未与她洞房,也不进她的寝杜紫芯微微一愣,没料到他竟会知道此事,她明明吩咐过那两个掌事不许泄露她是这两家铺子的幕后东家。 但他既然直说了出来,情况也不容她否认,她不得不承认道:“没错,那两家铺子是我命人开设的。” “莫非王府克扣了你的分例,让你须开铺子来谋财?”他面无表情再问。 “王府没有短缺我的分例,我这么做只是未雨绸缪,想多赚些银钱,以防万一哪天有什么急用,可以用得上。” 她抬出先前对赵嬷嬷所说的那番话来应付他。 “你可知道那铺子的管事是怎么做买卖?”他再问道。 “不知王爷为何这么问?” 君连笙冷声道,“别的油行和茶行卖十文钱,他们只卖八文,其他的油行和茶行再降到八文,他们则降到六文,如此一再降价揽客,逼得京城里其他的油行和茶行都要活不下去。” “是吗?”杜紫芯掐紧衣袖里的双手,势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不知这事竟会这么快就传到他耳里,而且看这模样,他似乎是想插手干预这事。 “这些事你知不知备?”他沉下脸诘问。 杜紫芯避重就轻,冷静的答道:“我与两位管事事先商讨过,因为铺子是新开张,所以才采降价求售的方法来揽客,等到客人多了,再恢复原来的价钱。” 听完她的解释,君连笙也不再多说,不容置疑的道:“我给你两条路,一是立刻恢复原价,二是把那铺子收了。” 她没料到他会这般专横,不甘心的问:“若是我不肯呢?做买卖本来就各凭手段,输赢各凭本事。何况我的铺子不惜亏本来做买卖,最终占便宜的是那些百姓。” 君连笙呵斥她,“做买卖是各凭本事,但你可却你这么做得罪了多少人?京城里的那些油行和茶行,又有多少人被你逼得快没法过话?我只知做买卖讲究的是以和为贵,你使用这种手段丝毫不可取。” 不可取又如何?只要断了邵家的财路就够了,她早知道此举也会连累其他的油行、茶行,所以瞒着那两个管事,没让他们知道,另外派了人去暗中打点,补贴了其他的茶行和油行一笔银子,让他们守密,别泄露出去。 那些茶行和油行正因为收下了银子,又隐约知晓那两家新开的铺子想对付的是邵家的油行和茶行,所以默不吭声,没人闹事。 这邵家自打邵望莲成为莲妃后,平素里嚣张又霸道,仗着莲妃的地位,时常打压其它的油行和茶行,可谁教他们没有能耐生个皇妃女儿,那口气只能憋着,如今得知有人想暗中对付邵家,他们自是乐得静观其成。 但这些事君连笙皆不知,杜紫芯也无法明言相告,被他斥责,她又怒又委屈。 “敢问王爷是如何得知此事?” “京里那些油行和茶行不堪亏损找上邵大人,我才知此事。你若想做买卖,我不会阻止,但你以这种手段行事,十分不可取,还不如收了铺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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