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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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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台湾有一个习惯,如果把对方当成很重要的人的话,会收藏对方的头发。”花莘掰得脸不红、气不喘。 “是吗?”艾尔眉开眼笑的问。她的意思是说,她把他视为很重要的人喽?他忙不迭的取出随身携带的万用瑞士小刀。 “你剪吧,看你需要多少。”他毫不犹豫的低下头任她宰割。 接过小刀,花莘一时复杂的睇了他一眼。他就这么相信她说的话呀,让她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居然编造出这样的话来骗他。 不过不剪白不剪,花莘还是在他浓密的黑发里,狠狠的剪下了一大络的发丝,她捧到鼻尖一闻,香气犹在,很满意的微笑起来,从腰间的霹雳包中取出几张面纸,一一摊开,小心翼翼的将头发包裹起来,放回霹雳包里。 “谢谢你的赠发之情。”她感激的开口。 “不客气,我也想留你的。”他抬头说。 嗄?真是现世报,刚骗了人家,现在自食恶果了吧。花莘只好伸颈上前,也任他宰割。 艾尔满眼怜爱的抚着她的发丝,许久才下手剪了一段头发。 “花莘,我们这算是有结发之情了,对吗?”他拿出手帕仔细的包裹住她的发丝,放进裤袋里。 拜托,他们顶多有剪发之情,没有结发之情好不好。 “你想太多了,我们只不过是很单纯的以发易发,没有什么复杂的深意。”要不是她肖想他的香气,她才不会想要他的头发咧。毕竟她总不能说,想要他的一手一腿拿回去闻香吧。 “我知道你会很小心珍惜我的头发,你想要闻那香气,对吗?”他明白她的意图。 “艾尔,你是个好人,更是个好朋友,认识你我很荣幸。”唉,人还是笨一点会比较得人疼。 “我也会是个好情人、好丈夫。”他醇厚的嗓音发出情人间呢喃的私语,“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饮。” “那是因为你现在不渴,以后等你渴了,你会想喝两瓢、三瓢甚至五瓢、六瓢,然后还想再贪求更多。”想用这样的情话来灌醉她,想都别想。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总把他的真心拿来践踏。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她细想了下,“可能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吧,无法相信有人会对我这么深情。”想她花莘何德何能,能让一个如此出色的男子,为她如此倾慕。 她只觉得这一切都是由于普罗旺斯的浪漫悠闲所营造出的恋爱氛围,让他以为深爱上她,非她不娶。 等他离开这里,他说不定会想,他那时发什么失心疯呀,居然曾经对一个普普通通的东方女子如此迷恋,未免太好笑了。 “不是这样,你……”他话未完,安琪急步走了过来。 “艾尔。”她一脸抱歉,打扰了他和心爱女人的独处。 “什么事?”他知道一定有事,所以她才会这么不识相。 “谢赫他被鲨鱼咬了。”她向他报告刚收到的消息。 “鲨鱼?他是手被咬断了,还是脚?或是头?”他早就交代过他要小心,他却总是如此漫不经心。 “头跟四肢好象都还在,只是受了伤,现在在马赛的医院治疗。” “没死就好,用不着管他。”话虽这么说,无奈他还是狠不下心不去探望他。等见到他后,管他身上有没有伤,他会先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生命的宝贵。 第七章 “会不会是那天我整理好行李,和你去吃晚饭时,饭店的侍者或工作人员到我的房间偷偷藏的?”花莘臆测。行李是她亲手整理过的,在那之前她并没有发现里面多了那一包东西。 “是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不过可能性不大,应该没有人会把价值不菲的毒品藏在一个不认识的人行李中,若是中途发生了什么意外状况,会很难掌控。” “这么说来,那也不可能是帮我提行李下楼的侍者和计程车司机了。”花莘困惑的眯着眼,扯着房间小几上的碎花桌巾,她眼睛蓦地一亮,“莫非是那条狗和那两个警察?毒品其实是藏在狗的嘴巴里,它冲向我的行李箱时,再暗中吐出那包毒品?” 艾尔直接打破她的异想天开。“不可能的,他们没理由这么嫁祸给你。” 她沮丧的点头。“是呀,我跟他们又素不相认,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们是没道理这么做。” 安琪突然小声的插口,瞟了一眼花莘。“未必没有仇怨。” “什么意思?”她一时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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