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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那太监在前方领路,带着赵知熙走到后院一处厢房,推开房门,赵知熙面带恚怒大步走到床榻前,看见床榻上那衣衫不整缠抱在一起的男女,他暴怒地吼道:“给朕叫醒他们!”

  太监赶紧上前,费了一番工夫,才总算叫醒那一双欢愉过后相拥而眠的男女。两人的脸被长长的头发覆住,一时没看清楚,直到男子被叫醒后抬起头来,咒骂了声,“是谁呀,怎么这么吵?”

  那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子张开迷蒙的双眼,拨开散落在脸上的长发,露出脸来,

  看见情郎的脸,她娇柔地唤了声,“祁郎。”意识似乎一时之间尚未清醒过来,也没发觉床边那震怒的皇帝。

  倒是赵知熙在瞧清床榻上的两人竟是赵春雪和祁浩天时,错愕又惊怒,“怎么是你们两个?!”

  适才听太监禀告,他还以为是盈雪与戚敬元,没想到竟是这两人,访讶过后,他怒叱,“荒唐!你们一个是朕指给盈雪的驸马,一个是朕的女儿,竟然背着朕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来,你们该当何罪?”

  “父、父皇”

  听见他那怒雷般的吼骂声,赵春雪与祁浩天一个激灵,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看见自个儿此刻的情形,两人都惊呆了,急忙拉起被褥覆住赤裸的身子。

  “朕没有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儿!”赵知熙怒骂。

  “父皇,儿臣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臣是冤枉的!”赵春雪吓得急忙喊冤。

  赵知熙气得脸色铁青,“朕都亲眼目睹了,你还有脸说自个儿是冤枉的?!还有你祁浩天,你是朕指给盈雪的驸马,竟做出这种事来,你太教朕失望了!”

  祁浩天与赵春雪惊骇得脸色发白,两人正想再辩解时,这时赵盈雪姗姗而来。

  “父皇,发生什么事了?”

  接着,当她看见躺在床榻上的祁浩天和赵春雪时,满脸震惊、不敢置信,“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她眼眶发红,一脸泫然欲泣地看向赵知熙,“父皇,为什么会这样?春雪怎么会和祁浩天……”

  “盈雪,你先不要难过,这事朕会替你做主。”赵知熙安抚了女儿后,怒沉了脸下令,“来人,将这不知羞耻的两人给我押下去!男的拖下去砍了,女的眨为庶民,从今而后不准再踏进都城一步。”

  听见他的话,赵春雪顾不得自个儿衣不蔽体,骇然地爬下床榻,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

  “父皇,儿臣真是冤枉的,儿臣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这是有人陷害我!”按照当初赵琛的计画,现下陷入这般难堪境地的应该是赵盈雪与戚敬元,怎么会变成是她和祁浩天?

  祁浩天也满脸惊惧地跪地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这件事定是有人想陷害我们,请皇上明察……”

  赵春雪将怨恨的目光投向原本想陷害的赵盈雪,“父皇,是她,就是六皇姐陷害儿臣的!”她记起先前刚交代完小太监前去送信给赵盈雪,一个转身后,整个人就不省人事了。

  再庭醒过来时,她闻到一股诱人的甜香,登时情慾高涨,令她无法思考,看见身侧躺着的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情郎,当即犹如乾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待云雨之后,她偎靠在情郎怀里睡着了。

  谁知醒来后,却被父皇抓了个正着。

  这分明就是她和赵琛先前设计好要陷害赵盈雪与戚敬元的事,竟然发生在她自个儿的身上,怎不叫她又惊又怒。

  听见她的指控,赵盈雪泪流满腮,“春雪,我为何要这般陷害你和我自个儿的驸马?虽然我早就得知你与祁浩天早有私情,可我一直默默隐忍,为的就是怕你和他会被父皇责罚,所以我从未揭露此事,却没想到你们竟会做出这种事来……”说到这儿,她拿手绢轻拭着泪流不止的双眼。

  为了让自己哭得凄惨一些,她特地在眼睛四周抹了青葱,结果抹太多,眼睛剌激得受不了,眼泪鼻涕一直流个不停,看起来更是伤心不已的模样。

  听见她的话,赵知熙回想方才自个儿也亲耳听见赵春雪亲昵地叫祁浩天佑郎,更加认定赵盈雪说的没错,见赵春雪竟还想诬指她,他更加恼怒,“你自个儿不知廉耻做出这等事来,还想诬赖盈雪,朕没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女儿,来人,将她拖下去!”

  被两名太监架着往外拖,赵春雪凄厉地吼叫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突然瞟见不发,语站着的赵琛,她急喊,“五皇兄,你快替我和祁郎说话,帮我们向父皇求情啊,你快告诉父皇我是冤枉的,我全是按你的命令行事,你不能这样害我呀,五皇兄……”

  “你做出这种事怎么会同五皇兄有关系?”赵盈雪质问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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