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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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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当时他要她吻,他才肯原谅她?对他而言,吻所代表的意义,难道是这么轻率的吗?不管对方是谁,都可以随时随地的索吻吗? “不生你的气了?这是什么意思?”倪雅伶不解的问。 “因为上个月我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惹他生气了,所以他这一个多月来都不理我,但在病房时,他说原谅我了。” “你那时说了什么话惹他生气?”思及上个月宣逸文在这里等湘湘很久的那件事,事後她曾问过湘湘他来找她做什么,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湘湘当时只是含糊的说没什么,她也没有再追问。 “我说……讨厌他。”倪湘湘也不太记得当时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好像曾说讨厌死他,然後就见他脸色陡地一变。 闻言,倪雅伶有些意外,“你讨厌他?”以宣逸文的个性,绝不可能因为这样的一句话就动怒,除非……说这句话的是他很在乎的人。 她记得公司里一位最资深的秘书曾说过,除非是宣逸文在意的人,否则就算你指著他的鼻子以最不堪的言辞辱骂他,他也能亲切的微笑以对。 那位秘书今天到医院探望他出来後表示,根据她观察多年,她很确定宣逸文心里藏了一个人。 这四年来,他几乎一有空就往南部跑,每年的情人节也都早早就下班,两个多月前到德国出差,他更是拚了命的把所有事浓缩在最短的时间里办好。 与他一起出差的经理曾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赶?” 他的回答是,“我要赶回去见一个人。” “是很重要的客户吗?”那位经理直觉的问。 他半真半假的笑说:“她不是公司的客户,是我的房客。” 而昨天她才从湘湘那里知道,原来她们两人住的这层公寓竟是他的。 也就是说,宣逸文急著赶回来见的人是…… 想到堂妹大学就是在南部读书,她脸色不禁愈来愈难看。 倪湘湘急忙澄清,“不是,我那时候说讨厌他,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 审视的眼神盯著她的表情,倪雅伶沉吟须臾後,冷冷开口,“湘湘,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我……”在堂姊冷然双眸的注视下,她一时结巴得答不出话来。 “你真的喜欢他?”从她神情上窥出了些瑞倪,倪雅伶立刻沉下脸。“湘湘,不是我想泼冷水打击你,你这么做无疑是自找苦吃,你跟他是不可能的,我劝你最好对他死心,不要再存有这种妄想。” 倪湘湘垂著眼瞪著地上,不想看著堂姊,因为她此刻的声调和表情,严厉得令她觉得很不舒服。“我知道我跟他不可能,也不敢有什么奢想,我只是希望能跟他再像以前那样就好。” 回想起这一个多月来,宣逸文每次跟她在一起时所谈的内容,几乎都绕著湘湘在打转,她若不耐烦的把话题转开,没多久他必定又会再把话题扯回去。 而且,他也常询问湘湘跟那个姓郑的组长的交往情况。 若她回答不清楚,他便会说:“这样呀,我还以为你跟湘湘是无话不谈的好姊妹,原来你一点都不关心她。” 被他这样语带指责的一说,她只好开始关切起湘湘跟那个组长的交往情况,後来他几乎每天都会在不经意的情况下询问她这件事。 现在回想起来,他根本不是不经意,而是刻意的。 隐约察觉了某件事,倪雅伶语气忍不住刻薄起来。 “湘湘,我们是好姊妹我才会这么说,宣逸文根本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才会和你有来往,如果不是因为如此,我想他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她轻蔑的睨视著倪湘湘,因为嫉妒令她的嘴脸更显丑陋。 她再说:“我劝你最好马上对他死心,你跟他是不可能的,你对他的感情只会造成他的困扰,你今天在医院也看到那些女人了吧,跟她们比起来,你不觉得自己连喜欢他的资格都没有吗?” “……”堂姊这些话仿佛一根根锐利的针,无情的剠进她的耳膜,刺伤了她的自尊心。她握紧的手微颤著,不明白为什么堂姊要对她说出这样冷酷的言语,她的喉咙紧涩得说不出话来。 倪雅伶再也顾不得姊妹情谊,毫不留情的继续出言攻击,“湘湘,你不要怪我讲话难听,我这么说都是为了你好,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自作多情,像宣逸文那样优雅高贵的人是你高攀不上的,你的感情在他眼里可能卑贱得就像垃圾一样,你还是专心跟你那个组长交往,不要再三心二意,免得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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