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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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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回应令他扬起眉,“不,这是对等的要求,跟你在一起时,除了你,我也不会再看其他的女人。如何,公平吧?” 注视著那张强势的俊容,蓝掬云微微一笑,一改先前的心意。 甫和前男友分手未久,寂寞的日子尚未找到另一个人来填补空虚,也许和这个高高在上的战龙集团总裁交往是个不错的主意,反正这场游戏最多也不会超过两个月,尝试看看又何妨。 相信以他的个性,一旦分手,应该不会纠缠不清。 夜晚十一点多电铃遽响,惊扰甫入眠的人。 蓝掬云从温暖的床上爬起,接起对讲机问:“哪位?” “是我。” 昏沉的脑袋微愣,她分辨著入耳的男音,片刻后才想起来这耳熟的声音是谁。“你是殷琰,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我刚下飞机,想见你一面。”对讲机里传来他低沉的嗓音。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 “还没十二点。”他的语气像是时间还很早。“你要开门让我进去?还是下来见我?”殷琰也不明白为什么,出了机场他就莫名的想见她,便直奔她家楼下。 “……我开门,你上来吧,我住二楼。”今晚很冷,她不想出去。 两分钟后殷琰出现在这间布置了一堆华丽饰品的屋里,站在客厅,他有种圣诞节到了的错觉。“这些是你弄的?”她的品味令他不敢苟同。 “不是,那些是我室友的。” “你还有室友?”环顾这间四房两厅的屋子,摆放了一堆装饰品的客厅显得有些拥挤。 “嗯,这栋房子便是他的,他的情人病了,这一年来他几乎都在那边照顾情人,不太常回来。”揉揉眼睛,蓝掬云为他倒了杯热茶。 殷琰伸手接过杯子,她瞥见他缠著绷带的手掌,随口问:“你的手受伤了?” 把她的探问当成了关心,殷琰唇边勾起一抹笑。 “在日本时被一名疯子割伤的。”喝完杯里的热茶,他笑瞅著她,“有没有很感动,我回来第一个见的人是你。” “我该回答很荣幸吗?”带著困意的眼眸睇向他。 “看来这件事勾不起你的热情,那如果是这样呢?”他冷不防的吻住她的唇。 挑逗的伸出滑腻的灵舌描画著她的樱唇,在她吃惊时趁势攻进她的檀口,极尽煽情的缠卷著她的丁香小舌,采撷她口里的甜蜜,强势的唇舌宛如强悍的狩猎者,非逼得可怜的猎物就范,迷醉于他高明诱人的吮吻下不可。 他狂野的深吻令蓝掬云几乎要为之窒息,她胸口的氧气几近耗尽。仅有的一丝理智令她睁大眼狠嗔住他,不愿沉迷于这魅惑心神的吻中,却发现他竟轻阖著眼,他眉宇间那抹专注陶醉令她微微一怔。 但也仅只两秒罢了,她鼓足力气猛地推开他。因呼吸不稳而微染朱霞的面容含嗔带怒的出言冷叱,“请你克制一点,不要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年,粗野鲁莽。” 瞅睇著她嗔怒的容颜令殷琰失笑,邪肆的语调透著轻佻。 “我只是想开发你潜在的热情而已。况且我们在交往中,我会想亲吻你是很自然的事。”在日本那三天,他无端的想起了她好几次,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才会一下飞机就想见她吧。 对他近乎调戏的话,蓝掬云的回应是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人你已经见到了,夜深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我留宿在她们的闺房吗?”一见到她,疲惫莫名的顿扫而空,他心情极好,无意离开。 “那你还不赶快过去,不要让她们久等了。”或许刚才不该让他进来的。 他支著下颚,兴味的眸光盯住她,“蓝掬云,你每次的反应都令我意外。” “我真的困了,请你离开,再不走我就放狗咬人。”她无意取悦他,此刻只想钻回温暖的被窝,继续适才被打断的梦,她难得作好梦的。 她的梦境通常都反覆的作著一个人孤孤单单被遗弃的梦,梦里有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她的奶奶,她的初恋男友……他们每个人都不要她,当她是多余的累赘,弃她而去…… “放狗咬人?你说的是那条秋田犬?”他指向懒洋洋趴在走道地毯上的大狗。 很显然的人家不把她的威胁当一回事,睨了一眼阿沙布鲁,它正不知睡到几重天去了,也难怪殷琰一脸轻视不把它放在眼底。 “你别小看它,这种狗的攻击性很强,如果你想领教的话,直说无妨,我很乐于当你们的裁判。” 殷琰兴趣缺缺的撇唇,“我并不想跟一条狗打架。”斜睨阿沙布鲁一眼,他将目光定在眼前女子脸上,悠缓的嗓音徐徐出声,“我想留下来陪你,因为,你的眼神看起来很寂寞。” 之所以懂得她目中所透出来的寂寞眼神,是因为年少时,他曾经在镜子中看过相同的眸子。 出生于富裕的大家庭里,堂兄姊弟不少,然而他却未曾得到任何的关怀与温暖,那些名之为家人的人,对他所表现出来的是漠视和排挤。 一椿彼此都不满意的商业联姻,令他那从结婚初始就成为怨偶的父母连正眼都不愿看彼此一眼,对于意外来到世上的他,自然也吝于付出该给予的关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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