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香弥 > 蛇蝎总裁耍无辜 >


  乔瑟一脸无辜。“那花瓶不是你摔破的吗?关我什么事?”

  “少跟我装无辜,我知道是你干的好事,我甚至连你的手法都猜得出来。”

  “哦,那我是怎么做的?”

  看她一眼,邵紫攸徐徐开口,“方法很简单,你找来一条钓线,一端绑住一根类似火柴棒之类的东西放在花瓶底下,然后将钓线小心的垂放到白色的地板上,再躲在楼梯旁的酒柜后,看见我走过去,算准时间便立刻拉扯钓线,花瓶便因为底座不稳而跟着被扯落,然后在我吓了一跳时,你再趁乱以最快的速度收回钓线,悄悄跑上楼梯,对吧?”

  “你既然知道了,还问我干么。”仿彿他亲眼目睹了整个经过,完全答对了。

  来到山顶,停住车子,他扬起一双好看的眉,“其实,我本来还不确定是你干的好事,现在确定了。”

  看见逼近眼前的俊朗脸孔,乔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竟然是在套她话。

  “那又怎样,你打算去向妈妈告发我吗?”

  “哼,”邵紫攸出其不意的狠狠捏住她的鼻子,“然后再叫妈妈罚你抄写邵氏家训吗?你以为我是你呀,那么爱记恨。”

  拨开他的手,她吃痛的抚着鼻子,“那你现在又重提这件事做什么?”嫉妒她鼻子长得挺呀,竟然捏得这么用力。

  “没为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这件事,想证明自己当年没有猜错。”他问出心中多年疑问。“喂,肉包子,当时我又没得罪你,你干么一次又一次的陷害我?”

  没有得罪她?那他刚才嘴里叫的是什么?她明明有名有姓,他却口口声声叫她肉包子,要不就是肥妞、胖妹。她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肥说她胖了,不过休想她会告诉他这件事。

  “当然是因为看你不顺眼。”

  邵紫攸眯起眸子,揉乱她的头发后,握住她的下巴,“我说你呀,真的是很不可爱。”

  “我可不可爱跟你无关。”瞄着那张近在眼前的脸孔,乔瑟有些疑惑,却没有心思去想他今天为何反常的一再做出这种诡异的亲匿举动,推开门下车,她走向路边,眺向前方一片灯海璀璨的都市夜景。

  夜风有些凉,吹得她心头也凉凉的,忽然瞄见一臂之遥处有一点莹亮,她惊喜的伸手去抓,没有抓到,那点莹亮移向更前方,她想也没想的跟着挪动脚步往前走过去。

  “肉包子,你在做什么?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邵紫攸大喝,迅速的扑过去,从后方抱住她,及时将她往后拖去。“你疯了吗?嫌命太长想跳下去试试看会不会死吗?”俊朗的脸上透着一抹焦急,气急败坏的斥道。大哥要订婚的事,真让她心神乱成这样吗?

  “不是,我看到一只萤火虫想抓它啦。”腰间的力道勒得她好紧,乔瑟有丝兴奋的别过头看他,“想不到这里竟然会有萤火虫,真稀奇。”

  “萤火虫?”

  “是呀,就在那里,”转回头,向适才的地方望过去,却已不见那抹莹亮,乔瑟一脸失望,“咦,不见了。”

  “这里哪可能会有什么萤火虫,我看你不是眼花,就是……”邵紫攸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露出一脸诡笑。

  “就是什么?”见他没再往下说,乔瑟好奇的问。

  附在她耳旁,他故意用一种冷森森的语气说:“就是你可能看到鬼了。”

  手肘往后一顶,顶开偎在她背后的人,她赏某人一记白眼。“真无聊,你以为这么说会吓到我?”

  “你误会了,我是怕你惊吓到无辜的幽魂。”

  “臭老鼠,你找死!”乔瑟拧眉踹去一脚。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肆无忌惮的呈现自己最恶劣的一面。

  见她一扫低落的神情,他大笑的伸手抓住她踢来的脚,在她失衡的差点跌倒之际,又及时搂住她的腰,一手搭在她肩上,领着她跳起了华尔滋。

  “喂,臭老鼠,你在干什么?”居然带着她就这样在山路上跳起舞了。

  “跳舞呀,你看不出来吗?”邵紫攸愉快的笑出声,秀出他高超的舞技,搂着她,踩着轻盈的脚步在山路优雅的旋舞着。“你还记得吗?有一次耶诞派对,我邀你跳舞,结果一整首曲子下来,我的鞋子差点被你踩坏了。”

  听他提到当年的事,乔瑟嗔道:“我当然记得,我一直很后悔当时没把你的脚踩烂。”

  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个晚上她原本很期待和紫岑哥共舞的,要不是他存心破坏,用果汁泼了她一身,后来等她清理好自己时,却已不见紫岑哥。他却一脸坏笑的过来邀舞,她会那么轻易饶了他才有鬼。结果那首曲子,她几乎可以说是踩着他的脚在跳舞。

  “如果那时候你还没有瘦下来的话,倒是有可能踩烂我的脚哦。”笑应,邵紫攸漂亮深邃的眼眸在夜里闪烁着灼亮的光芒。

  想起年少时和他互相斗来斗去的事,乔瑟不禁也感染一丝愉悦,身子逐渐变得轻盈,在他带领下,配合着他的脚步,忘情的舞动着肢体。

  两人就这样在夜晚的山路上,从华尔滋跳到探戈,再跳到恰恰、吉鲁巴,愈跳愈欲罢不能,偶尔有车子经过时,邵紫攸也没有停下来,只是巧妙的带她避开车辆,继续舞着。

  不少开车路过的人瞥见两人翩翩共舞的美妙身影,一度以为遇到山中精灵……

  虽然不愿意心爱的紫岑哥和别的女人订婚,乔瑟却从来也不曾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就在订婚前一天,邵紫岑面对了此生最椎心的悲恸,挚爱的女友被一辆酒后肇事的车子撞及,送医途中不治身亡。

  喜事顿时变成了丧事,邵家也跟着笼罩在愁云惨雾中。

  “让他一个人静一静。”邵紫攸拉住要进入房间的人。

  “你放手,紫岑哥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不吃不喝了,还要让他静到什么时候?我要进去劝他。”乔瑟拨开他的手,想推开那扇紧闭了两日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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