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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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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处被他掐住,她还能怎样,只能由他了。 拧眉嗔目瞪着那又不请自来的人。好,既然他这么爱睡这儿,就让给他好了,她去睡别处!这么想着,正要出去,就听见床上的人悠悠开口。 “玉弟,我等你好久,快点过来让我抱抱,一整天不见你,想煞我了。” 耳边听着他轻薄调戏的话,斯凝玉杵在门边,沉着脸,无奈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任狂那双邪魅的黑眸带笑催促。“快点过来呀,还杵在那里干么?” “你不要得寸进尺!”她气恼的走向床。 他嬉皮笑脸的看着她面带薄怒的俏颜,委屈的抱怨。 “你白天在忙,我不敢去打搅你,只好忍着等你晚上回来,见你一面,我有分寸到连自个儿都不敢相信呢,这样你还生我气,真没道理。” 拿他的无赖没辙,她只能抚额叹气。 “你每日都跑来我的寝房,会有人说闲话的。”纵使银儿能守口如瓶,还是难以堵住庄里其他悠悠众人的嘴呀。 “别人要说就由他们说去,咱们不理就是。”趁她没留神,他陡然伸臂将她拉向怀里,轻吻了她一下。“倘若我查到谋害你爹的真凶,你要怎么酬谢我?” “你查到是谁杀了我爹?!”她心一震,面露喜色。 “你先回答我,要怎么报答我,嗯?” 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斯凝玉一时忘了挣扎,柔顺的被他抱在怀里。“你想怎么样?” 他亲昵的蹭着她的鼻,开出条件。 “上回你误服春药,我可是尽心尽力的伺候了你一整夜,哪,我要求的也不多,你只要像那样服侍我三日就够了。” 要她服侍他?她怒斥,“你无耻、下流!” 不认同她的指责,他邪气的调戏她。“那夜我看你可欢喜得紧,缠着我要了一次又一次,一点也不觉得我做的事下流唷。” 听见他轻佻的话,斯凝玉气红了一张脸,“那是因为药力的缘故,若是你敢再那样对我……我就杀了你!” “啧啧啧,真教人难过,那夜的温存缠绵,我可到现下都还记得一清二楚,才过几天,你就翻脸不认帐,还无情的说要杀我。”他哀怨的指控。 不想再与他扯个没完,她没耐心的冷着脸问:“究竟是谁杀了我爹?” “你答应我的要求了?”双眸盯着她,一手贼兮兮的悄悄拉开她的腰带。 急欲得知真凶是谁,斯凝玉忍不住吼道:“任狂,这对我很重要!” 见她一点都没专心在自己身上,他也板起脸孔,“难道你以为世间有不劳而获之事吗?想要得到消息,就得付出代价。”他凛然的神色未变,手则一层一层拉开她的衣服。 “你……你在做什么?”她终于察觉他在做什么“好事”,赶紧拉拢敞开的襟口,双目冒火的嗔睨他。 “那夜我牺牲色相服侍你,怎么说你也该回报我一下吧。”既然被她察觉了,任狂索性将她压在身下。“你应该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吧?” 她骇然,慌乱的大叫,“你答应过不会强迫我!” 闻言,任狂氤氲着情火的眸瞳微眯,双手撑在她身侧。 “好,我不会强迫你,不过如此一来的话,你便无法知道杀害你爹的人是谁,这样也没关系吗?” “倘若你愿意说,我会很感激你,但若你以此要胁,我万万办不到。”她推开他起身,背对着他整了整凌乱的衣裳。 任狂斜倚着床柱,盯着她的背影,须臾,悠然出声。 “罢了,我就大方透露你一个线索,那人是你爹非常信任之人。” “是我爹信任之人?!”她惊讶的回头。 “没错。你何不仔细回想一下,你爹生前信任的人有哪些,这些人里面,便有一个是杀害了你爹的真凶。” 心知若不答应他的条件,他不会再透露更多,但她不愿就这样屈服在他的要胁之下,垂眸思忖片刻,她不发一语的离开寝房。 任狂眷恋的抚摸着适才吻过她的唇,低笑自语。 “真是倔强呢,娘若是见了你,必定会如同我这般喜爱你吧。” 一早,斯凝玉便待在书房里,细看着纸上所写的名单,思量这些人里面,究竟会是何人谋害了爹。 “不可能是秦世伯,他与爹是多年知交;姚世伯这两年身子骨一直欠安,也不太可能行凶;张叔叔为人豪迈,理应不会做出这等事;平叔叔性子寡言阴沉,但他去年便离开扬州,到关外去了,应该也不是他……” “少爷,不好了、不好了!”一名家仆门也不敲的直接闯进书房。 “阿茂,何事这么慌张?” 阿茂气喘不休的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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