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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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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闹够了没有?”袁濂似乎早料到她会有这举动,快速地揪住于娇娇的皓腕,用力将她甩回沙发,没让她得逞。 “你竟然为了个小杂种而这样子待我!?”于娇娇又哭又叫的吼道。 “你再叫她一声小杂种,我就打歪你的嘴!”袁濂更加搂紧了丝儿,语气充满威胁的警告道。 “袁濂,你——”于娇娇气炸了,“你再这样子护着她,我就要她吃不完兜着走!” “那我就即刻带她离开这里,任你有三头六臂,也威胁不到她,甚至可以告诉你们,她是我袁濂的人!凡是和我袁濂的人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袁濂沈声宣告着,并安慰地拍了拍丝儿一直发颤的秀肩。 丝儿仿佛打了一剂强心针,更因他那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渐渐松弛了紧绷的情绪。凝视着袁濂发怒时却依然英俊迷人的脸庞,丝儿满心感动。 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就像铁一般地紧箍着她,他结实的胸膛就像座山般稳固着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强烈的倾入她的心,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欺凌不了她似的。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是属于他的,她的生命好像已完全交付在他手上了。 “袁濂!你、你、你——”于娇娇脸色发青的看着他们,接着哭得呼天抢地、死去活来,好像被人虐待了一样。 “袁濂,你怎么可以这样!”于媚媚也急了,忙不叠地跳起来,紧捱上他。“你不能把她带走,你不能的。” 袁濂脸色一凛,大手一伸,将于媚媚推回沙发,“为什么不能?你们母女三人是如何欺凌她的,我全看在眼底,如果你们想吃官司,那我会成全你们,你们就等着看吧!” 袁濂摆明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拉起丝儿的小手,旋身离开于家的客厅。 这手……好熟悉的触感,袁濂像突然间受到震撼般地凝视着丝儿惊慌失措的小脸。 她的指头与掌心全都长满了茧,眼前的女孩在这个家庭里究竟被折磨了多久?为何她和海丝蒂亚一样,有着粗糙的小手?这么熟悉的触感…… “不要这样,这……你……”丝儿一回头惊惧地迎视到于家姐妹那愤怒的眼神,浑身直打着颤,一心想挣脱袁濂的钳制。 “我知道不关我的事,但无论如何,这档事我是管定了,我绝不同意你留下来遭受欺凌,即使你能忍受,我也看不过去。”袁濂坚决地说,牵着她走出于家大门,随即打开他那辆银白色的跑车,将她推进车里,他则绕过车头坐到驾驶座上,档门一推,方向盘一转,迅捷地离开了。 丝儿惊喜的打量着大厅里的摆设,一系列的米黄色调,有一种清爽又典雅的感觉,看得出来是经过专人精心设计的。 丝儿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会有离开于家的一天,父亲在世时,是她惟一的靠山,父亲去世后,则宣判了她的死刑。 她没有朋友,当她寂寞时,面对的惟有父亲的信,和母亲送给她的小皮包;当她需要倾诉时,陪伴她的是银河上的星星。 袁濂将她带离于家,丝儿内心虽然感激却也觉得不安,毕竟她的根在于家,她们平常待她虽刻薄,但她深信只要用她的真爱便可以感动她们。 可因为袁濂的出现,因为他不顾一切的带着自卑的她离开了于家,情况全变了。 她不知道于夫人在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亲自到袁家来把她带回去? 也许于夫人会怒不可遏的找上袁濂吧!但她出现的原因并非因挂意她,而是担心袁濂被她抢走吧?深吸一口气,抛开心中那股莫名的忧愁,丝儿发现这儿挺宽敞、漂亮的,令人心情充满了惊喜与期待。 “你叫什么名字?” “丝儿。” “丝儿?”袁濂喃喃念着,仿若在玩味着她的名字,“你的名字更美,和你的人一样美。” “我美?”丝儿很惊讶他的用辞,美丽和她永远搭不上的,不是吗? “难道从来没有人告诉你,你是个很美的女孩吗?”袁濂很想解开存在心底的疑惑,那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烈到让他忽视不了。 “没……”丝儿一直闪躲着他伸过来的大手,她害怕被他看穿她内心的忧虑与不安,况且她再也受不住他炙热的目光,他目光炽烈地仿佛要燃烧了她的身心。 “我不是坏人,你毋须如此怕我。”袁濂径自将她带上二楼,手却不自觉地用力一握。 “啊!你做什么?”丝儿吃疼地想抽回手。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带你参观你的卧房,没有其他的用意。”袁濂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乎太粗暴了,进了卧房后,连忙松开她的手。 丝儿望着眼前这间十来坪的雅房。和煦的阳光斜照进来,点洒出一室的柔美。化妆台的深蓝,衣橱的浅蓝,窗帘的淡蓝和那柔美的粉蓝床单,呈现着深浅不同蓝的绚丽色彩。 “好美的蓝。”丝儿叹息般地赞赏着色彩改造空间的神秘与力量。 她还记得化装舞会那晚,她穿的礼服也是像这般和煦的蓝。 难道袁濂特别钟爱蓝色? “还满意吗?” “我怎有资格住进这么漂亮的房间里……” “我说你有资格就有资格。”袁濂不满的蹙起剑眉,是什么原因造成一个美丽的女孩自卑感如此的重? “可是这里根本就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 “从现下起,你的家就在这里。”袁濂的语气里有着不容反驳的坚定,“我会给你一份比女佣好上千倍的工作,就是不准许你再回于家去自取其辱。你个性太柔弱了,竟违反驳都不懂。我甚至可以想见她们是如何把你当成玩具般的戏耍,把你当成泄愤的工具。” 丝儿凝视着他炽热如焰的炯眸,心底激荡着。 他懂她,天哪,他竟可以透彻所有的一切! “你……你父母会允许你这么做吗?” “他们已经搬到加拿大定居,过年过节才会回来一次,就算他们和我住在一起,也不会管东我的生活,他们十分的开通、明理。”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待我这么好?” “你问倒我了,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袁濂刻意将声音放得柔和,“我见过你,是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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