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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喂,阿杰,刚才司徒是在生气吗?”严判雍不可思议地看着方杰。

  方杰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我说了,他爱惨了那女人。”

  “我不信。”严判雍仍处于震愕的状态中。“这种图个新鲜的热度最多三个月。”

  “要不要打个赌?”方杰扬着不怀好意的笑,雍不知道,司徒跟那朵小白荷在一起已经一个多月了,而且热度不减,还愈缠愈紧咧。

  “赌什么?”他不信冷厉的司徒隼鹰会这样就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咱们小赌就好,就赌你阳明山那栋刚过户的小别墅如何?”让女人缠得没办法的他,目前在台湾正缺个清静的落角处。

  “那好,你若输了,我要你流光国际饭店在垦丁新开发案合约的百分之五十的决议权。”严判雍算计地看着方杰。

  “没问题。”反正他不可能输。将空酒杯一放,方杰飞快起身勾起严判雍,“我们赶快跟出去吧,免得司徒兽性大发,发生了命案。”

  但“魔厉”门口只有全身迸射着凛冽气息的司徒隼鹰。方杰与严正雍面面相觑,看来司徒没有拦到人。

  潜藏的不信任在此时遽升,司徒隼鹰强迫自己冷静,拿出手机开始拨她的手机号码。

  他要知道她上哪了,如果她真敢跟那男人离开,他绝对不放过她!

  ……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未开机……

  播了几次,都出现这个讯息,司徒隼鹰伪装的冷静告罄,握在手中的手机飞摔出去,精密的大众产品在他的妒火及怒火下摔得稀巴烂。

  不顾身后担心的两位好友,他转身踩着愤怒的火苗,坐上他的奥迪跑车,车子发出刺耳的磨胎声,在瞬间如火箭般冲射出去。

  “不要紧吧?”严判雍讷讷地看着飞驰而去的跑车,瞬间只陡留一缕灰白的车烟。

  方杰摇了摇头,开始替那朵小白荷担心了。

  他在她家们前等了一整夜,她没有回来。

  他无法克制脑中不断闪过最不堪的画面,想到她雪白的身子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妒火像利刃般狠狠凌迟他的心!

  在他将她呵护的捧在手掌心后,她怎么敢这样对他!

  阴郁的眼神一闪,守了一夜,不再是徒劳无功,他注视着在黎明时分缓缓由路的尽头走近的纤弱身影。

  她竟然敢一夜未归!

  门口那辆熟悉的跑车,令魏芙蕖胸口一紧。这么早,他怎么来了?飞快的看了眼手表,幸好还没六点,芙蓉应该没看到他!

  “你怎么来了?”她有些不安的左右来回探看,若让芙蓉看到他……

  将她惊惶失措的模样径做解读,司徒隼鹰沉着峻颜,语气森冷,“你一整晚都去哪里了?”

  魏芙蕖柔柔一笑,“朋友出了点事,我去看她。”

  “朋友?”他怀疑的低哼。

  “你上次也见过的,在图书馆。”

  “嗯。”司徒隼鹰不相信她,但却选择相信。

  看着他脸色黑沉,眉头销得死紧,她冰冷的纤指不由得覆上,“怎么了?”他似乎心情很差。

  她清丽的面容揉着关心,清澈的大眼无辜,恍若她从不曾背叛他。

  直到现在,司徒隼鹰不得不承认,她当真没把他放在心上过,交往了一个多月,为不吓着她,他忍着欲望不敢要她,想他司徒隼鹰何曾如此在乎一个女人,为了她,他甚至禁欲了一个多月。

  结果呢?她究竟当他是什么了?!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他阴恻恻道。

  “咦?我不知道你想知道……”魏芙蕖不解的眨着眼。他究竟在气什么?

  “你究竟当我是什么?”为她收起玩心,她反而夜生活比他还精彩,甚至背着他……

  当他是什么?这个问题吓着了魏芙蕖,她该怎么回答?他想要的是什么答案?“朋……朋友。”她选了自认为最保守、安全的答案。

  该死!

  司徒隼鹰蓦地脸一沉,暴烈地甩车门下车。

  他风雨欲来之势,吓得魏芙蕖倒退了一步。

  好吓人……她从没见他这么生气!即使在他曾以为她是芙蓉的时候,也不曾这样过。

  “你给我上车。”扯过她的手,他森冷而压抑的命令。

  朋友?!见鬼的朋友!

  如果她还没身为他女人的意识,他不反对采用更直接的方法。

  一进他位于天母高级社区的私人豪宅,司徒隼鹰一个拦腰,不容分说便将她带进浴室,莲蓬头的水柱霎时淋得她睁不开眼睛,不知道何时他已扯去身上的累赘,开始动手剥去她身上的洋装。

  他不要她身上沾上别的男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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