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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大师同仆人一道离开後,他才转向柳清彻,“阿彻……”他才起个头,柳清彻就举手喊停。

  “老爸,你不能叫我因为一个算命的话,就取消和幽儿他们一年一度相会的日子。”

  “你这孩子。”柳清宏一自己也是半信半疑,只是适才那签文让他心底毛毛的,“总之,小心为上,你可是我们柳清家这—代惟一的传人。”

  “这一代惟一的传人。”柳清彻算准时机说出口,“拜托,总不能因为我是惟一的传人就叫我不能吃喝拉撒,只要仅记我是惟一的传人就行了吧!”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么丢下所有的家族重担,自己一个人逍遥去,可惜,他不能这么做。

  “阿彻,我只是要你小心。”柳清宏一难得板起脸,他也知道儿子的心态,想当初要不是弟弟死亡,当家的也不会沦到他来做。

  “是。”柳清彻朝他一行个体,自行起身回到静桐院。

  柳清宏一则是望著他的背影兴叹,儿子也大了,看他这样,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也该为他做一点改革了。

  台湾 台北

  “该死!”柳清彻低咒,一边将车子驶出一年前仍是双向道,今年来已经改成单行道的路。

  车子缓慢的在台北街头绕行,他非常佩服台湾人变路的能力,他才一年没来,路便被改得乱七八糟,简直是重新造了个台北市。

  “下次该叫季翔直接来接我才对。”他盯著十字路口的路牌,“西路?上次来好像是从这个不认得的西路右转……”他喃念著,并将车子右转,一看,天!是捷运站。

  “完了!这次可能要破上回迟到的纪录。”他哀叫一声,又重复後退的工作。

  几分钟後,他在另一条路上闲逛,在一家名为“绿萼”的花店前停下。

  “只好故技重施了。”柳清彻下车,走进花店。

  绿萼是两年前才开张的新花坊,以价钱公道实惠加上颇具巧思的包装为号召赚了不少钱,主人元易安芳龄二十七岁,是街坊常常谈论的对象,跟附近“懒得开店”的主人并列为街头巷尾“人气排行榜”的榜首。

  元易安随手翻著拿回来的资料,一边想著该如何下手,柳清彻曾经是国际刑警,而且是杰出的国际刑警,光这一点就够棘手,怎么在拳脚或者是其他方面胜过他都是问题。

  代表客人上门的牛铃声响起,她动作迅速的收好资料,抬首望著那名身高少说也有一八六公分的高大男子进来。

  俐落的黑发、俊美的脸孔,隐含笑意的黑眸和优雅的举止,挺拔的身材裹在剪裁合身的西装下,看似无害的阳光男子,可他好像不似表面那样的软弱。

  元易安冷若冰霜的美颜没有一丝表情,但眸光隐含著打量,咦?这个人好像有点面熟。

  她面无表情的看著他四处浏览,最後将视线定在她身上。

  柳清彻欣赏的环视这间虽小,但布置得很明亮的花坊,找著负责人,最後才在一个紫藤架下发现那名面无表情,身著黑衣、黑裤的女子。

  美女!这是他头一个闪过脑子的念头,白皙的肌肤透著红,五官分明,留著薇诺娜瑞德在异形四的短发造型,整个人好像散发著冰霜的冰离,一点人类的温度也没有,就像是一尊美丽却无生命的娃娃一样。

  他看著她的装扮,开始觉得热,很好奇她这样穿不会因为吸热过多而中暑或者昏倒。

  “先生,请问要些什么?”元易安被他看得有些烦躁。

  “呃……你这紫藤怎么卖?”柳清彻走近她,说起国语来有一点外国口音。

  元易安不著痕迹的後退几步,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人威胁性很大,“紫藤是装饰品。”她冷冷的说。

  “哦。”柳清彻点点头,再看向别的花,一边想著幽儿、柔澄、彩绫她们喜欢什么花,迟到了嘛!当然要拿些东西转移她们的注意力,虽然问路是他最主要的目的。

  他瞄见一角那丛蓝色的勿忘我,“勿忘我怎么卖?”

  元易安随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枝二十元。”

  “我全买,顺便帮我分成三束,谢谢。”柳清彻露出他的招牌笑容。

  可她不买他的帐,迅速将多达两百枝的勿忘我拿起修剪包装好。

  “四千元。”她公式化冷冷的道。

  柳清彻一边拿钱一边闲问,为他问路的目的铺路,“天气这么热,你穿黑色长袖、长裤会不会很难过?”

  元易安原本就冰冷的美颜更冷,“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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