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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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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当年踢徒弟下山磨练的做法,果然是正确的! “走走走,我们找家酒馆坐下来,你好好把这几年的事讲给我听!老魔高兴地猛拍南宫禅的背,拉着他下山去。 “混蛋!混蛋!”织夜不知骂了第几次恶骂。 被囚禁了两天,她的情绪已低落到极点, 组织的人并非没有企图援救,织夜偶尔能从房里听到外头的骚动,兵器相击、彼此叫嚣……但也仅止于此,自己遭受囚禁的现况的仍未改变。 流星楼固然是精锐尽出,可辉月楼想必也是倾巢而来,哪边都占不了上风,所以莫颐才会拿她来要胁流星楼。三大组织争夺天子的性命,先去其一,剩下两个组织成功的机会也 大了些。 而这该死的一切一切,全是南宫禅造成的! 织夜恨恨想着。 要是蓝星在此,辉月楼的人哪里拦的住? 要是辉月楼的人拦不住,自己不早就平安脱困了? 要是自己重获自由,南宫禅铁定会被她一脚踹扁! 从织夜的思维方式可以看出来,有些人天生缺乏反省己身的能力,织夜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当然不会想到是谁见猎心喜,忘了平阳城中卧虎藏龙,眼下更是三大暗杀组织动员最力之地,莽莽撞撞地冲过去拐人,才会活生生地把自己送入虎口。 也不会想到是哪个笨蛋眼见量质美才在前,满心只想着请君入瓮,竟然让那个在过去三年来开溜次数不下数百的南宫禅轻而易举地脱出锁链,还抱着不知打哪儿来的自信,认定他绝对会回来。 更不会想到一旦身处牢笼,自己竟时时刻刻在想那个早被她骂进十八层地狱的混帐东西! 当然,最后一点织夜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 “好热,好热啊!” 受不了这份闷热,织夜走到房内唯一的小窗前,翼望能从窗边分到一点凉风。然而这窗户正好面向烈阳,织夜得到了撒了满身的灼热。 “这边更热!”连忙跳回椅凳上。 没事可做,只好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依在桌上。 要知道织夜本来就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在流星楼中大事小事一手包办,愈是忙得没空睡觉,她的精神愈好。 把这么个好动的人关起来,可是会闷出人命来的。 而且辉月楼的人也没有为难她,除了按时送食送水,根本没人来罗嗦。 这下,她是了更无聊了。 闲来无事之下,织夜便把过去两天最常做的事般来老调重弹——在脑中狠狠痛骂南宫禅一顿,把人骂得垂头丧气后,再提脚重重几踩,只到他龇牙冽嘴流泪告饶,方才网开一面。 一遍又一遍地想着如许畅快人心的画面,心里总算舒服了点。 织夜哀怨地环视这间囚住自己的斗室,怨声长叹。 “明明是秋天,为什么还这么热?辉月楼是三大组织里最有钱的一个,关起人来却这么小器,换间大点的房间又不会怎么样!还有,那些废物在干嘛?天星死到哪儿去了?” 虽然没有正式较量过,天星和蓝星的实力理应相去不远,蓝星不知溜哪儿去了,了天星总该在吧? 人呢? 织夜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天星的确早已抵达昊北客栈,也的确在收到莫颐的威胁信函后亲自来救,只不过在途中遇上射日阁的高手,两人打得天昏地暗,无暇分身罢了。 现今的平阳城,等于是杀手的临时行馆,走到哪儿都能碰上。 于是乎,今日的织夜依然只能依桌闲坐,不时咒骂南宫禅两句以解愁闷。至于何时能见重见天日? 她愈来没愈把握了。 “你打从坐下来就扭来动去,像凳子烫着屁股似的,这是干嘛?”老魔大口喝酒,一面打量爱徒。 “师父,我们一定要到平阳的酒馆吗?”南宫禅一想起老魔不由分说便把他拉回平阳城,不由得哀哀叹息。 “平阳最近,又是大城市,当然要来这里。” “在可这里是天子的地盘……” “呸!我会怕他吗?” “不不,徒儿不是这个意思。” 真是天欲亡我啊!南宫禅无奈地想着。 城内酒家少说也有十来家,师父哪个不选,偏偏挑上正面向着昊北客栈的这间?昊北客栈可是流星楼众人群集的场所哪! 幸好他们上了二楼,不至于直接面向客栈大门,还算安全。 “好了,快给我说说你这三年做过的好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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