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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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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不语。 “我必须结婚,而你是我唯一愿意娶的女孩。” “你母亲逼你成亲,所以你来向我求婚。”她柔声问。 雨晨涩涩地承认。 盼盼突然忆起一个月面也有个人向她求婚,奉的也是父命,只不同,那个人附带上一个字:“爱”,过了一个月后的今天,又有人提结婚之事,这次奉的是母命,盼盼她等待复等待,对方始终没开口说一句:“我爱你!” 雨晨拿出出一枚钻戒,拉起盼盼的小手。 “让我为你套上它,你就是我的,我们一星期内结婚。” 盼盼不禁一阵畏缩。“不,让我仔细想想。” “难道你不爱我吗?” 她追问:“你爱我吗?” 他停了一下,忙道:“当然,要不怎肯套上结婚枷锁。” 盼盼见戒指便要套上自己的无名指,宝石璀璨之光华乃她此生首见,耀眼夺目,扣人心弦,但她实在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尚且父母那边没见过雨晨呢?只犹豫一下,盼盼缩回触及钻戒的手。 她温婉的说:“请给我两年的时间,在这之前我不想谈结婚的事。” “两年?”念及母亲的威胁,自己幸福全在此一系的当口还听到这两个字,秦雨晨怒火直冒,强自忍耐,才不发作。 “我怀疑,”他以心理专家的口吻说:“你是习惯性的拒绝求婚者,因为对方条件太好,你自觉难以相提并论,自觉不相配,所以怯于接受。” 盼盼眼中的光芒霎时黯淡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雨晨有一张刀子口,一番冷言冷语出自他口比他人骂她更教她伤心。泪水盈上眼眶,但她迅速眨掉。 “雨晨,你真的那么想吗?” “你拒绝了我的求婚,教我何以自处?又要我怎样想你呢?” “那我呢?你从不为我想吗?”盼盼忧伤的站起身,“今天我们是谈不下去了。很抱歉,我还要回去上班。” 雨晨还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她却已消失在人群中。 街上人往人来,匆忙一如平日,盼盼却感到陌生,她觉得好冷,冷得似乎无法再恢复温暖,她的头像要爆裂一般的痛起来,她从小便不大受得无,受了气若往心上搁便常要犯头疼。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使脑子乱成一团,更加深难受的程度,在斑马路前徘徊一会,还是没勇气跨前一步,招了计程车坐回卓府。 总算还记得要知会沈莹,打完电话,直往房间走,她只想躺下来好好睡一觉,等头不疼了再考虑其他的事吧! 允笙正从其书房走出来,周沐蕾跟在后面,低唤道:“总经理,你还是多躺两天,这些事我会……” “我已经没事了,谁也别想再叫我大白天躺在床上。”允笙为自己穿上西装,一转眼瞧见盼盼,便走过来问:“你回来得好早,下午休息吗?” “你可以上班了吗?”她答非所问。 “我觉得很好。” 他向她微微一笑,模样儿甚是温柔。盼盼见到这笑容,一股暖意流过心底,气恼消了大半,登时舒服多了。 “你气色不太好,有什么困难吗?” “没有,只是头疼,回来睡一下就好了。”盼盼喃喃说着,走进房里,关上门。 允笙下楼找到罗婉心:“盼盼人不舒服,请陈大夫来看看。” 罗婉心即刻打电话。 周沐蕾上了允笙的车,忍不住问道:“那位小姐是你家什么人,你们都好关心她。” “我父亲的贵客。” “亲戚吗?” “不是。她家里的人出国未返,父亲接她小住几天。” 周沐蕾不敢多问,允笙不想深谈的表情她看得出来。 在高雄,允笙病重那期间,周沐蕾感觉与他好亲近,一回到台北,不但距离拉长,允笙待她也不似往常热络,更连一句“谢谢”也没有。 到了公司,一投入工作,允笙更不当她是女人看待,一直忙利六点,允笙才邀她吃饭,说要谢谢她在高雄辛苦照顾之惠,虽然她做得不太对,惹得卓彧很生气,但那是另一回事,她服侍过他总是事实。 周沐蕾满心期待,着意展现出女人的风情,允笙饱餐秀色,笑嘻嘻的和她谈天说地,气氛真好,沐蕾心想他就要开口要求更进一步了,竭力维持自己的尊严,苦思推托之辞,谁知道允笙看看手表,说道:“不早了,回去吧!” 周沐蕾一看还不到九点,当然不乐意便这么散了,但既要允笙当她是求之不得的淑女,就得有淑女样子,强抑不满,谢了他今晚的招待。 回家后,知道盼盼服药后睡得很沉,晚餐也没吃,允笙要厨房准备一下,他回房冲了澡,洗去一身市侩味,亲自端了点心要接她起床。 其实盼盼早醒了,只是整颗心发懒,不愿动一下,一有人进来探问便装睡,希望来人快走。蒙人关怀,也拉不下脸反锁上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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