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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我生的就是这个命,你为什么派老金找我,弄得老金现在躺在……”

  韩梅未毕,佣人敲门进来。“太太,一位罗先生打来的。”

  韩梅望了正农一眼,接过电话。

  “喂,……”韩梅脸色变化,整个人颓败的跌坐床旁的椅上。

  正农声音冷漠的看韩梅一眼。

  “我知道留不住你这个女人,电话来找你了是不?”

  韩梅含泪,嘴角蠕动许久,呐呐吐出:“……

  正农,老金——去了。”

  正农一动未动,许久,突然支撑起身子,拿起枕头丢向韩梅,狂吼的咆哮道:

  “你是什么女人!谁挨到你都要倒媚,你到底是什么女人!你到底是什么女人!连老金你都能把他弄死,为什么连老金你都能把他弄死!”

  韩梅噙着泪,动也不动的任凭余正农把东西砸到她身上。

  “你滚!你滚!这个屋子,连影子你都别留一点下来,滚呀你,我孤老头自己一个人活,你滚!”

  麻木的坐在床前,声音僵死般:

  “……丢他一个人不管吗?我能吗?……第一次有一个男孩子说他爱我——我没有福气享受。”

  罗平站在一旁,一口口抽着烟。

  “……老天到底在惩罚我什么?带走老金,逼我去面对余正农吗?”

  罗平望了望韩梅,极不情愿的:“老金留了一句话,请你——照顾那个老头。”

  讲完,罗平愤愤的将烟一丢,走了几步,又回转过身。

  “你不必怪自己,我不来,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了,老金也不会死。”

  罗平拉门出去,韩梅叫住罗平,唇角蠕动了半天: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谢谢你对我这份感情。”

  好像全身血液都凝固了,罗平忍着痛苦浪潮的袭临,大步迈了出去。

  佩华敲了敲门,自己推开门走进社长室,徐良宏抬起头对佩华笑笑,又低下头整理手上的文稿。

  三十多岁的男人,留着一字胡,深褐色的皮肤,整体来说,这样的男人相当具有魅力的。

  “有事吗?佩华!”

  “社长,我今天要提早下班。”

  良宏看了看表。“你去哪儿?我顺便送你,我也有事要走。”

  “赴那个常打电话来的女孩的约会呀?当心你老婆捉到!”

  良宏笑笑,起身取西装外套。“离婚手续都快办好了,还有什么好捉的!”

  佩华笑笑。“顺路吗?”

  “顶多多绕个圈子嘛!”

  良宏停下车,开玩笑的:“祝你旧情复燃。”

  佩华淡淡的笑笑。“那种乏味的恋爱我才没兴趣再来一遍,谢啦!再见!”

  佩华刚坐下,罗平就来一句:“恭喜,离开我这种人,马上交到新男朋友了。”

  “什么男朋友!我们社长。”佩华看了罗平一眼。“好久不见,约我来看你脸色的吗?”

  罗平挑了挑肩,摇摇头,轻叹口气。

  “最后见面那次,我说希望你有困难第一个想到我,现在倒过来,我想到你了。”

  “你的事情,除了你妈,就是韩梅,现在是哪一个人困扰你了?”

  罗平吐了口烟,苦笑。

  “我看——他妈的倒媚,先被她偷钱,然后同情她,最后爱上她,结果爱不成。”

  “讲话有点过程好不好?五个字、五个字的,又不是编辑下标题。”

  罗平一脸无奈的感情。

  “……她那离了婚的丈夫派了个跟了几十年的忠仆来找她,我硬陪着去,那条老忠狗半途车祸死了,好端端的,韩梅觉得她有义务去照顾那个老头。”

  罗平习惯性的搓搓额角,神情气馁的。

  “那天,我不硬跟着去,那条老忠狗可能不会死——现在搞的,好像那个人是我害死的,我得义务拱手把韩梅送回给那个老头,否则,就像个没长良心的人似的,韩梅叫我以后不要再去找她了。”

  佩华抢掉罗平手上的烟,严肃的看着罗平。

  “既然找我,你就坐好听我的,第一:摇头叹气,找人诉苦不能解决问题。”

  罗平无趣的靠着椅子,懒洋洋的。佩华凶起来:

  “连听意见的精神都没有,你去死算了!看你那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样子,你干脆挖个洞把自己活埋好了——”

  罗平被骂得火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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