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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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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尖叫自隔壁房间传来,然后又接连着好几声。 一听就晓得是女孩子,哪个男人会这样鬼叫的?边摇着头边快步走出房,靖毅不禁苦笑。 “发生什么事?”正要举手破门,房门已被打开,他的怀中立刻出现一个投怀送抱的“男人”。 织月也不管自己抱着的是什么东西,只是一个劲儿的发抖。“有有有……有虫,房里头有虫……”“虫?我说元钧兄,您堂堂的男子汉怎么会怕虫呢?”靖毅故意笑道,却仍心怜她的颤抖。 “呃,人总是会有弱点物嘛。怕虫……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低声咕哝着,织月不觉两人之间的暧昧,依然紧抱着靖毅不放。 “我回来了……啊啊啊!”被差遣去办事的静儿一回到房间,就见到自家主子抱着贝勒爷不放。虽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少、少爷,你们这是……”呃?织月茫然的抬起头,望进靖毅带笑的阵子,这才惊觉自己正像个娘儿们一样,死巴着靖毅不放。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急急的放开手,悄悄的盈满一心的失落。 啊,真可惜。难得织月自个儿投怀送抱。正享受着满怀软玉温香的靖毅勉强的扯扯嘴角。“不打紧。对了,虫在哪儿?”一提起虫子,织月原本羞得赧红的脸颊立刻刷白。“在榻上……”靖毅途自走到床榻前,捉起一只在被子上爬动的金龟子,随手往窗外一丢,算是了事。“这样就好了。”“多谢。”嗫嚅着道谢,织月根本不敢抬头看靖毅的脸。 微微一笑,靖毅无所谓地道:“别客气。没事的话我先回房了。”说完便走出去,并将房门掩上。 而房里的织月随即无力地趴在桌上,望着窗外已显昏暗的天色,陷入呆滞。夫妻……他们是来妻耶!干嘛落到这种“称兄道弟”的地步啊? “格格、格格?”静儿轻声唤着织月,有些担心两眼无神的主子是不是波贝勒节给骇得神志不清了。“您还好吧?格格。”“是‘少爷’都说过几次了。”疲懒的坐直身子,织月只觉得一额头重得像装了石子般,又晕又沉。“什么事?”放下手中的晚膳,静儿一脸严肃的盯着主子。“您身体不舒服?”“还好啊!”眨了眨迷蒙的双眼。“还好。”嘴里说着好、她走向床榻的身子却摇摇晃晃的,完全没有说服力。“好累,我先躺一下。”主子就是爱逞强! 摸摸织月的额头,被烫热的体温吓得又急又慌的静儿正打算去请大夫,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靖毅杵在房门口,吓了她好大一跳。“贝……贝勒爷。”瞟了心虚的静儿一眼,靖毅勾起一抹讽笑。“看来你还知道分寸,不会同你主子一起胡来。”一句意喻不明的话,却把静儿吓个半死。“求……求贝勒爷原谅!”这么说,之前格格和贝勒爷的周旋,贝勒节全都知情,只是故意不戳破?“算了。”跟一个丫鬟计较一点意义也没有,要耍弄也要找那个出主意的人。“织月呢?”“格格具体不舒服,大概是前几天淋了雨,方才又吹了风,烧得挺厉害的。”胆战心惊的看着贝勒爷越来越青冷的神色,静儿害怕的吞了吞口水。“静儿正要去请大夫……贝勒爷?”“什么时辰了!请得到什么大夫!”怒喝着,靖毅大步走向病倒在床的织月。“去向胡松加拿药,他认得你。然后去打水来!”静儿呆愣愣的点了头,敲了靖毅随从的房门后才醒觉过来。什么?连爷的侍卫都认出她们……那,她和格格两人自以为像的男装打扮,看在别人眼中,岂不是不伦不类?呜呜呜……幸好两人初次逃出京城,不然遇到认识的人,那就丢脸死了…… 好热哦! 不是才刚过年吗?怎么热成这个样子呢? 睁不开沉重的眼皮,干脆就让自己一直陷在黑暗之中;身体的不适,让织月难受得忍不住掉下泪来。 “靖毅……靖毅……”意识迷离,分不清口中喊的是谁,只是直喊着那个名字,寻求那个名字带来的些微安心与甜意。 唤着那个名字的同时,额上传来的湿凉,稍稍逼退了体内的燥热,她也慢慢的平静下来。“舒服些吗?”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和她心中所系记挂的……不谋而合。努力睁开眼睛,一张沉静安稳的熟悉脸庞映入眸中。“靖毅?”“嗯,什么事?”温柔的笑笑。“元钧兄弟?”靖毅很恶质的又补上一句。织月愣愣的望着他,终于想起现在的自己是假扮成什么样子、报出了什么名号。“呃,不好意思,还麻烦你照顾我。”“哪里,出外靠朋友嘛!互相照顾是应该的。”一脸的笑容可掬,看得织月心头没来由的寒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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