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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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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不吃?”原本已经冰寒的声音又覆盖上一层霜雪。 没有选择,他是她的主人,他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即使是毒药也得吞下。反正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和死了也没什么不同。杜银筝乖顺的吞下了药,什么都没再多问。 “到床上去。” 这四个字让杜银筝的瞌睡虫马上当场消失殆尽。 “你……你想做什么?” 荆御弦瞥她一眼,没吭声。 “我虽然是你的奴才,可我不是……妓女。你别想玷辱我!”杜银筝死拉着衣服领口,鼓足了勇气朝他大喊。 荆御弦瞧她一眼,扬嘴冷哼。“玷辱?多少女人以能服侍平王爷为荣,你却说这是玷辱你?” “那……那你就去找那些女人啊!我……我只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可不代表我连你的欲望都得一并照料。”杜银筝也不顾自己现在是下人的身分,只是绝望的想保护自己唯一仅有的。 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荆御弦坐在桌旁,单手撑着脸颊。“讲完了?”看她警戒的点了点头,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很好,上床去。” 他……他……这个混蛋! “我不要!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慌乱的捶打着他突然捉住她的手臂,却徒劳无功的被他拖往炕床。 “看来我还没教会你服从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着,将杜银筝硬推进床榻内侧。 她怕死了。虽然在麝月楼待了两年,但是她始终坚持卖艺不卖身,连房间都特地离其他姑娘们“办事”的房间远远的。不过听那里的姐妹说,做那档事并没有男人说的那般快活,有时还疼得要命…… 待荆御弦也脱靴上了榻,杜银筝终于爆发出内心的恐惧。她缩在床角,不停的抹着眼泪。“我……我不晓得哪里做错得罪了你,我道歉好吗?求求你……不要这样……” 眼中看着她不停的哭泣,耳里听着她胡言乱语,荆御弦竟愣在原地。他……他的样子有那么像个满面垂涎的急色鬼吗? 而且,他不是她的主子吗?为什么反而会因此感到愧疚? 受不了!他抹了把脸,背对她迳自躺下。“如果你还是喜欢睡外头的冷地板,请便。” 杜银筝满脸泪痕,愕然的望着他的宽背。他不是要逼她侍寝,而是好心让她睡床?她有些畏怯。可以相信他吗?是离开扬州十多天来他第一次对她好,她受宠若惊的同时也心怀戒备。 可是,枕头看起来好软,被子的暖气也在她脚边散发着,看起来真的好舒服。 杜银筝小心的观察着好像已经睡着的荆御弦,又看向具有强烈诱惑力的空床位。 应该没关系吧!她小心翼翼的、悄悄的在他身边躺了下来,轻轻的打了个呵欠。 嗯,如果他真要侵犯她,她可以大叫、踢他、咬他 想着反抗对策的同时,杜银筝也以惊人的速度陷入深眠。 感觉背后的紧绷消失,荆御弦才缓缓的转过身,凝视着她疲惫的小脸,对她的消瘦有着莫名的心疼。 有必要这样对她吗?她是那么娇弱、那么无辜,她欠他的根本没有那么多;只是每次一见到她,他就不由得想起杜绮绣对他娘所造成的伤害,连带也令他想起他命运乖舛的娘亲。 一思及此,他稍稍软化的心便又会铁硬了起来。 为什么银筝会是她的女儿? 如果银筝不是她的女儿,如果他当初没许下报复的誓言,他何必这样折磨两人? 轻轻将她拥进怀里,荆御弦心翻涌起一股热潮。 原来,怀里抱着心爱的人,会是那么温暖。 一觉好眠,让困累许久的杜银筝舍不得从甜美的梦境中醒来。 在梦里,她看到了对她浅笑的娘,两位亲切的师姐,还有……还有待她很温柔的荆御弦…… 闭着眼,扬起一丝微笑,杜银筝满足的拥着暖被,将原本抵着床壁的身子翻过来,毫不客气的霸占了整个床榻。 好舒服,好久没睡得那么好了。要不是沦落到当人下女的地步,她也可以天天窝在热烘烘的被窝里,睡到自己甘愿醒来为止。 原本唇边还带着一丝甜笑的杜银筝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色突然一僵,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而依然朦胧的双眼因晨光的照射而感到些许刺痛。 完了完了!她竟然睡得比荆御弦还晚起,不晓得他会不会又摆脸色给她看。 急匆匆的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杜银筝慌张的拉开房门,要去为早就不见人影的主人打水梳洗。 她才一开门,荆御弦也正好走到房门口。 “我还没出声就懂得替我开门,很有进步。”他瞥她一眼,迳自入房。 她愣愣的站在门前,被他的揶揄惹红了脸。他是在取笑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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