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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绝对不是一只霸王硬上弓的野狼!天下大得很,绿茵片片,又不是只有眼前这一株嫩草可以嗑。

  晓曼呆愕的望着门外狂然消逝的身影好半晌,小樱唇蓦地窜出一声低呼,“糟糕!明天的约会怎么办?学长会来吧?”

  她抱着脑袋猛想,学长说喜欢她,所以抱着她亲热,也许男人就是喜欢搂搂抱抱他喜欢的女孩子,也许错的是她自己,是她脑筋转不过来放不开呀!

  “哎呀!我都胡涂了,什么‘四不一没有’不灵光也不管用哪!”

  隔天,晓曼在电影院门口呆站了两个钟头,并没有等到学长来赴约。

  她不放弃地四处打了好几通电话,终于问到学长家的住址。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不顾一切就跑到他家门口站岗,对着没有一丝灯光的黑暗大屋子傻傻地痴等大半夜,固执地守在倾盆大雨中,只因她从小就已习惯等待的滋味。

  也许有些人永远都不必等,等待的心情也很悲凉的,可她的小脑袋就是不知放弃。

  凉的人,凉的心,她依然伫足在雨中……

  “开始行动了。”

  手指摸上滴水的衬衫领口,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呃!旭扬顿了一下,眼光焦距转向昏迷的女人。

  一张瓜子脸,眉儿弯弯,鼻梁小挺,薄薄的菱唇。虽非国色天香,倒也清秀可人。

  脱女人衣服他驾轻就熟,那么,他怎会下不了手?

  第一,他身边从来只有一种女人,上床用的。

  第二,“非礼勿视”这一条老孔子的戒言突然有点起了作用。

  “见鬼了!她打哪来的?我何必自找麻烦!”

  抱怨不少,他却心知肚明,他不会让这个“麻烦”发烧病翘掉,否则过往的不堪记忆网一定会缠得他日夜不得安宁,甚至窒息!

  “脱了吧!”旭扬闭上眼睛,把她一身湿衣服剥得精光,又替她换上从老妈房间找来的一件睡衣。

  他的眼睛不看,并不代表手指的触觉也麻木了。

  少女胴体十分舒软纤柔,经雨水洗刷过后散发着淡雅清新,他指尖的温度愈来愈高,指端神经快绷断,动作愈来愈笨拙,差点就把睡衣的两颗扣子扯掉了。

  “稳住!稳住!”

  呼!终于大功告成,他的额头却泌出好几滴冷汗。

  “水……”病美人舔舔发干的双唇。

  她的哀求声让旭扬猛地睁开眼睛,他瞪着那张泪痕残留的荏弱清雅脸庞良久,心窝那儿彷佛滑过一道怪异又陌生的温情波动……

  要怎么做,才能化去她的泪呢?

  “见鬼了!”他用力诅咒着。“看着女人却不激情相拥,难怪我会不习惯的乱想,这是酒精在作祟!”

  他揉揉发紧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取来水杯以及街口罗老医生来外诊后留下的退烧消炎药。

  “你吃药吧!”好人做到底了。

  一双冷淡疏离的眼睛在她面前荡进荡出的,这双眼眸她应该很熟悉……晓曼昏涨发热的脑海浮现一丝清明。

  她记起来了,学长的名字叫展昀扬。

  梦呓般的呢喃自疼得发紧的喉头逸出,“我……你在生气吗?”

  “你不乖乖把药丸吃完,我才会生气。”已然是稳敛如平滑湖水的沉沉男音。

  “好,我吃,全吃光。”她柔顺的含入一口水,吞下一堆药丸后,又陷入半昏迷状态了。

  这一个梦境中,学长温暖的大手将她从倾盆大雨中抱离,学长还捧着温水杯细心地喂她吃药。

  她明白了,学长除了热情如火外,心里也是珍惜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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