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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她的心思飞到十多年前的日子,她记起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从小乖巧柔顺的她,第一次因为睡不饱而迟到,边走边哭。

  母亲被她哭泣惹得非常不耐,脾气上来,就在园里斥责她一番,让她饱受委屈。

  呜呜呜……呜呜呜……

  每个老师连哄带骗也无法让她停止哭泣,这时才发觉这小女孩外表虽然柔弱,其实是很有个性的人。

  最后,众人决订让她在角落里好好的发泄情绪,将委屈哭完,到时要跟她讲道理才能听进去。

  “喂!你为什么在哭?”一个有点霸气的小男孩声音,趁著老师不在时,突然在她眼前质问著。

  “我被妈妈骂了。”她一向内静温驯,但脾气一上来,连骡子也拉不动。

  “你真好呢!还有妈妈骂你,我妈妈都不见人影,我想被她骂都没办法,真好!”

  她的哭声被这一句话遏止了,脸上沾满鼻涕与泪水,回问:“真好?”

  被人骂还真好?她小小脑袋瓜子无法想透。

  他体贴地抽张卫生纸,为她擦拭脸蛋,“对,真好!有妈妈真好,即使我被她骂我也会很高兴的。”

  童稚的声音比成人更显得真挚、诚实。

  “你没有妈妈?”

  小男孩摇摇头后,嗫嚅说:“我有妈妈……”

  看他难过的表情,樊砚婷也无法哭了,她说:“你别哭,我不哭了,你别哭。”

  “谁说我哭了?别胡说八道!”小男生低吼著,并把手上的卫生纸扔到地上,犹如受伤的野兽,赶紧跑开,留下一脸不知自己说错什么话的樊砚婷楞在原地。

  这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也是他们缘分的序曲。

  “砚婷说话啊,睡著了吗?”

  那张僵硬的身体,分明表示著她人还醒著,尼沙巴德的铁臂又顺著背滑了下来,将她的粉臀往他的凸处更加贴紧,感受那灼热的欲望。

  “不要。”她低声抗议著,“我身体好痛,不想再来一次。”

  一夜七次郎,她终于尝到这样的滋味。

  她连动都不敢动,整个人都痛死了,怕自己稍微一动,整个骨头传来撕裂感。

  怎么会乖乖地在他怀里,又怎会再次感受到他的灼热欲望?她现在恨不得一翻转,用身体来实践她的‘抗议’!

  “你不喜欢?”

  听懂她口中的不满,尼沙巴德张口质问著:“明明刚才她的身体诉说她的欢愉,怎么激情一过,就翻脸不认人了。

  女孩子家哪能承认这种事情,这个呆头鹅!只有下半身可以,上半身装的可是豆腐渣,樊砚婷不禁又气又好笑!

  “我真的累了,你不睡我可想要睡觉。”经过激烈的运动,她早就体力透支,想让身体好好休息一番,也让身心灵可以喘息一下。

  “不要再睡了,我怕你再睡下去,恐怕又会睡一天一夜了。”他嘟声咕哝著,不愿意再经历前几天的情景。

  “一天一夜?你说什么?”樊砚婷在他胸瞠里,闷声问道。

  她记得昨天喝醉酒,醒来也不过刚刚的事,怎么会过了一天一夜?瞧他人模人样,连简单的算数都算错,或许这样子才会用体力换取金钱,做人的保镳!

  她不禁同情起他童年的遭遇,心生怜悯。

  尼沙巴德那气地一笑,“你认为从不喝酒的人,一旦喝得醉烂如泥,又加上失去初夜……你认为,她要睡多少时间的才可以补回来?”

  樊砚婷眨眨大眼,努力消化他的话,灵光一闪,不知哪来的力气,身子一扭,挣脱他的怀抱,昂头看他:“你说我多睡了一天?今天是我来拉斯维加斯第三天?”她求证地问道,希望能从他嘴中说出类似“并非如此”的话语。

  “没错。”天不从人愿,她的希望落空了。

  “你怎么没叫醒我!”糟糕,现在整个旅行团,都一定很担心她,她可以想像每个人都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有打电话来,被我挡掉了。”什么!樊砚婷不敢相信这一切。

  眼光一闪,却看见他蜜色的瞳体,玎根子红得好像可以滴出血来,一低头,她发觉自己雪白的肌肤,两相照映,成为房间里最煽情的画面。

  她用床巾把自己包裹起来--即便有夫妻之实,她还不习惯跟人裸身相见。

  “别遮了,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他毫不掩饰他的欲火,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狂野。

  “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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