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燕然 > 母凭女贵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三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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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只是开始。 “顾小姐!幸会幸会!”这不是那个拒绝了他“合作意向”的寡妇嘛!她今天可真漂亮呀!又忍不住地流口水了,“画展的事筹备得怎样了?要不要帮忙啊?”这可是最后一次向你拋橄榄枝了。 “已经差不多了!”顾盼辉向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露齿一笑,毕竟这个家伙在这个圈子有些影响,不好太得罪。 “嗯?”差不多了?他刚刚出去不到一个月,这个女人的手脚可够快的。是谁抢了他看中的小绵羊?“你的行情还真是不错!是谁帮你的?我很想认识一下!” 顾盼辉忍下心中的怒火,向陈峻极方向指了指,“陈峻极先生!需要我介绍吗?” 愣了一下,“怪不得!”有更好的金主了! “是呀!要卖也要找个价钱更合适、条件也要更好的。您说对不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顾盼辉极其抚媚地笑着,风情万种。 这个人的脸在变紫!哈!她在这里不知道会欣赏到多少种脸色呢? “盼辉!”她如花的笑颜很刺眼,因为不是对他。一直不忘瞄着她的陈峻极在发现敌情后驾着火箭赶到。 “这不是董先生吗?原来您和盼辉是旧识。”这个顶着个好笑假发的家伙有什么好的?这女人什么眼神! “峻极!”顾盼辉的一声娇唤把陈峻极的骨头都叫酥了,不但如此,那香醇柔软的娇躯还靠在了他的身上,“你也认识董先生啊,我们聊得好愉快哦!”媚眼乱飞。 乖乖!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呀!他连忙把大手放在美人的小蛮腰上。不对,她的撒娇有很明显的示威意味,是针对面前这个恶心巴拉的瘪三! 通过这一个月的频繁接触,陈峻极了解顾盼辉是个不会轻易和别人交恶的人。就算是遇到从前想打她亡夫遗作主意的人,她也能平静以对。她的大度让陈峻极很是佩服。所以眼前的这个人一定是大大地得罪过她,搜索了一下。一抬眼碰上了顾盼辉狡黔的眼波,他知道这位仁兄是哪个了。 “是吗?可我现在有个很私人的问题要和董先生谈,是男人之间的话题哦!女士不宜!所以,盼辉你去那边吃点东西,你被饿到我是会非常心疼的!”一边安排他的被保护者,一边摩拳擦掌、兴奋得嘴角都翘了起来。 大约猜到了陈峻极想做什么,顾盼辉连忙低声:“你想干吗?” “这是男人的事,放心!我会有分寸的。”当然这个分寸是他制定的。 顾盼辉果然乖乖地去给自己找东西吃。 没一会儿,陈峻极从卫生间那边转了出来,依然衣冠楚楚,但手指还是弹了下不存在的灰尘。不是特别爽,这家伙也太不堪一击了。而且念在他的行为无形之中为他创造了接近的意中人的机会,姑且饶他一命。否则!哼哼……不但是“儿童不宜”,还会“女士不宜”! 顾盼辉张望了一下他的身后,“那个王八蛋呢?你不会把他‘卡擦’了吧?” 陈峻极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就是真的要把他‘卡擦’。我也不会亲自动手的。怕脏了我的手!他现在在马桶里洗自己的假发呢!” “会不会过分了?”顾盼辉竭力忍住笑,“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他还没那个本事让我感到麻烦!就是有我也要教训他!谁让他觊觎我‘女儿’的母亲、我的‘情妇’。”陈峻极向她挤挤眉眼。 “少来!也不怕别人听见,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挣到一个贞节牌坊。”顾盼辉推着他。 “我就是要破坏你的名誉!”听见贞节牌坊,陈峻极的好心情全没了,有些赌气地说着。 顾盼辉愣了一下。这时音乐响起,打断了二人的对话。音乐轻柔又不失节奏感,会场的中央开始有了一对对朗朗起舞的男女。她伸出手,“我的舞技差强人意,如果你不怕被我拖累的话,和我共舞一曲如何?” “不是一曲,是所有的舞曲!”陈峻极优雅地躬身,牵过她的小手。 舞步回旋,二人相拥在舒缓的音乐移动着。从未如此地接近过,几乎是挨在一起的身体。但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和逃避,他的气息在自己周围环绕,竟有一种安全的感觉。似乎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顾盼辉闭上了眼睛,用心去感受这份温馨。腰间的手似乎又紧了一下,自己几乎贴在了那宽阔的胸膛上,那里真的非常诱人,那种诱惑不是她可以抵挡的。把它当成是贺丰的胸膛吧!让她靠一靠,只是在今晚。缓缓地,她把脸贴在了陈峻极的胸口。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她腰间的手更紧了。音乐不要停下来,让时间在此刻静止吧! 在陈峻极追求顾盼辉的这一段罗曼史中,有一段对话是不能够错过的,毕竟二人的关系还关系着两个家庭。对话的双方是在两家都举足轻重的人物──陈老太爷和陈不染。 自从顾盼辉醉酒事件之后,陈不染在那栋常出现在风光电视和明信片的建筑物中过夜便成了家常便饭。原因是不言而喻的,她的妈妈经常被某个别有用心的人挟持着去见艺术界的人士,顺便在外就餐。按照从前的惯例,她当然要独自在家自力更生了。 现在她的身价不一样了,因此她的胆量也变小了,她晚饭的质量也成了头等的大事。总之,她终于被看作了普通的七岁的小女孩,而不是从前的小小女超人陈不染──顾盼辉给她的除了小妖女之外的另一个封号,所使用的场合视具体的情况而定。 虽然有贬低智商和能力的嫌疑,但大资本家的饭菜真不是普通的好吃,他们家书房的藏书也不是普通的多,还有,还有他家的电脑是最新型的,哪像自己家的那台破机子,上网像便秘似的,急得你恨不得把它给砸了。 综合上述,就是陈不染压根不在乎妈妈是否被人家拐卖还替人数钱的理由。 书房内,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壁炉前的安乐椅上,戴着花镜在看两幅画。一幅是他早已逝去的太太的,另一幅是顾盼辉的。 另一侧的陈不染却拿着一个简单的会计报表在分析着,她一直也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上了这个老狐狸的当,这本来是大人的事嘛!怎么忽然就成了她额外的作业。不明白,还是不明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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