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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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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画恩师,他是很想啦!只可惜十年有余,蔚少农除了她那头柔柔亮亮、闪闪动人的长发和温柔婉约的嗓音外,一概忘光光也! 恩师,我有愧于您! 蔚少农叹口气,把报名表钉在醒目的地方,同时用大红色麦克笔在梵谷的月历上作下记号。 一月五日,是他可能梦想实现也可能梦想破灭的日子。 又是一个美好的周末。Merry X'mas!浓郁的节庆气氛充塞大街小巷;铃铛、驯鹿、圣诞树还有白胡红装的老公公,令人的心也不知不觉地跟着欢欣起来。 童年,一个好遥远的名词呵! 蔚少农徒步街头,嘴角带笑地浏览四周。 想想看,他有多久没收过圣诞礼物了,五年?七年?好像上了国中之后就没再收过了吧!记得小时候曾因为圣诞节礼物是要模型还是故事书的事赌气哭闹。现在大了,浅尝些许社会百态后,如果有人问他要什么,蔚少农觉得自己是答不上来的,他想要的太多了,不只是物质上,更有些精神层面的东西,而这有形无形的一切,又是谁能完全付予的? 走着走着,他授课的才艺班已近在眼前,透明的玻璃门上除了招生的POP海报外,更有着人造雪花和棉絮拼成的种种图案,算是应景。 “嗨!这么早就来啦!”白色的扇形桌后是张和蔼圆润脸,亲切一如邻家古道热肠的妈妈、婶婶。 “主任好。”他脱掉棉夹克,也许是暖气的关系,他感到有点热。 主任批著文件:“你的小朋友已经在等你了呢!” 她的话让蔚少农往沙发坐的动作迟了迟,还来不及问,一串踢踏的脚步声已从身后楼梯上传了下来。 “少农哥哥——”来者二话不吭,立刻跳上蔚少农膝头。 “南湘佑,主任不是告诉过你吗?对蔚老师不可以那么没礼貌。”主任带学生像子女,必要时,她是个威严的好“干妈”。 小男孩吐吐舌头,绽开天真的纯洁笑靥:“可是,少农哥哥说可以呀!” 蔚少农把这年约六、七岁的小鬼抱的坐正些,才微笑道: “主任,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正式的教师。” 接着,他又对男孩问道:“还有一小时才上课,这么早来干什么?” “无聊呀!”南湘佑老态龙钟的环臂撇嘴:”妈妈去买菜,爸爸顾店没空管我,就连最疼我的大姐都不在,我只好先到这儿来啦!” 也好,他至少没在街上乱晃。蔚少农如此想,并随意与他问扯着: “你说你有个大姊?” “嗯!”提到姊姊,南湘佑似乎显得特别高兴:“她对我最好了!常常带我出去玩,只可惜她现在高三,比较没空。” “那她是哪个学校的呢?” 南湘佑偏头想了想。“好像叫羽……羽……” “羽厦女中?”这么巧,不会吧!? “对!就是这个学校。绿制服嘛!姊姊都说像“装”……”旋即,他抬起疑惑的小脸:“少农哥哥,你怎么知道的? 蔚少农笑答:“因为我的妹妹也在那所学校上学,比你大姊低一年级,她现在高二。”搞不好,她就和小薇认识也说不定呢! “真的!?” “我骗你又没好处。”他站起身,牵着南湘佑的小手。 “走吧,我们去把教室整理一下,其他小朋友待会儿就来了。” “就这样子而已?” “对呀!”老教授点点头,优闲的探向一盅茶,端起微饮了几口。 拜托!这位号称北京大学毕业的国文教授也未免太逊了吧?见解竟然比自己还少! 蔚海薇不由得为自己费身赶来拜访他的行迳感到愚蠢。 “教授,您确定这首诗真的没有别的伏笔?”她不死心地问道。 老教授似乎颇感厌烦:“不是告诉你没有吗?没有就是没有!” “那作者写这首诗的意义又何在呢?” “我又不是作者,我哪知道。” 蔚海薇撑着螓首,对着诗深思了片刻。 “教授,可以请您用白话方式把它翻译一遍吗?” 老教授拗不过她,只好勉为其难的译道:“一只红色的鸟……” “红色的!?”第一句还未完,蔚海薇便已发现了疑问。 “诗上不是说燕子吗?燕子应该是黑的吧!” “同学,很抱歉,它这里是用燕子借代鸟类;而丹字代表红色。” 蔚海薇立刻闭上嘴。 老教授继续译道:“一只红色的鸟从洞庭湖往……” “鸟有红的吗?” “有。热带地区很多,例如台湾近年由国外引进的鹦鹉。” “可是洞庭湖不是热带地区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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