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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与他道别后,小渔快步来到小花圃,看著满园的菟丝花生气勃勃,她心中有著说不出的安慰。

  她正打算将旁边杂草拔除时,听见渐渐趋近的脚步声向她走来。她抬头一看,是孟波与花恬站在不远处看著她。

  由于花恬昨晚被胡生带走后,直想著孟波,所以一大早就去敲他的门,缠著他带她四处走走,哪管胡生说的那些忌讳。

  “孟波,你怎么又走来这里?这个小花圃有什么好看的,还有那个胖子,简直像头大象杵在那儿,真是碍眼。”既然小渔要做女佣,花恬便乘机让她难堪,谁教大哥、二哥都偏袒她。

  “我喜欢花。”他勾起一抹笑。其实他是个连玫瑰花长什么样子都不太清楚的人。

  “你如果喜欢花,我知道有个地方的花很多、很美。”花恬抓住他的手,“走,我带你去。”

  “但我只喜欢那种花。”他指著小渔细心栽种的株株小花。

  听到他这么说,小渔很开心地介绍道:“这叫菟丝花,是很柔和的一种小花,没想到你也喜欢它们。”

  花恬看著他们相视而笑的模样,气闷不已,于是上前一步,“小渔,我命令你把这些花全拔了!”

  小渔吃了一惊,“不,这些花怎能拔?”

  花恬勾起嘴角,企图威胁她,“别忘了自己的身分,你只是佣人而已。不拔是吗?若是有人知道你蓄意欺瞒,你就……”

  “别再说了!”小渔大声阻止。

  “不说可以,那就拔呀。”花恬瞪著她。

  小渔不想拔它们,可是若不这么做,花恬肯定会说出她的身分,她只好蹲下身,伸手欲将它们拔起。

  “等一下。”孟波出声喝止,而后转向花恬,“我刚说我喜欢它们,你就要拔掉,那是不是我喜欢什么,你就要除掉什么?”

  被他这一问,花恬立刻摇头,“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么是什么意思?”

  “不拔就不拔,你……你就会帮著人家欺负我!”花恬气愤地转身就走。

  孟波马上拉住她。

  “别这样,太孩子气了吧?”他轻哄道。“我只是不喜欢你太骄蛮的个性,只要你能为我改,我还是爱你的。”

  “真的?”花恬吸吸鼻子,这才破涕为笑。

  “当然啰,来,亲一个。”孟波故意在小渔面前搂紧她,并给她一个深吻。

  他是想试探那个说谎的小胖妹会不会因此而难过。

  “嗯……”花恬娇媚地在他怀中呻吟,伸手轻抚他壮硕的胸膛,甚至继续往下抚去。

  小渔再也看不下去,回过头,胸口突地涨满闷疼,昨晚突发的症状似乎又在体内隐隐作祟。

  她知道,她这种病不发则已,只要不慎一发作,就非常容易复发。

  突地她一阵轻眩,她赶紧抓住身旁的竹栏,这一幕被孟波瞧见,他立刻推开花恬冲向她。“你怎么了?”

  小渔摇摇头,笑著说:“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哼,少来了,几百年没发作的病居然在这时候发作,你骗谁呀。”花恬走上前,用力拉开他们。

  “花恬,你这是做什么?”孟波拽住她的手,“不要幼稚到让我讨厌。”

  “你们别吵了,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了。”小渔不想看见他们为她吵架。“我已经好了,真的已经好了。”

  “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说著,孟波快速地将小渔拉到他房间去,并将房门上锁,让紧追而来的花恬不得其门而入。

  “你到底得的是什么怪病?”没了平日的吊儿郎当,他一脸认真地问。

  “我……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样。”她抚著胸口道。

  “好,那刚刚花恬说你这种病几百年没发作过,言下之意,好像你跟她早就认识了?”他微仰起下巴,冷眼睨著她。

  “我……”小渔一震,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没错,我很早就认识她了。”

  “那你是……”

  “我就是沁流派的小小姐。”小渔闭上眼,豁出去地说。

  “我猜对了。”孟波冷冷地一笑。

  “你早就猜到我是谁?”小渔不得不笑自己笨,就连大哥也不相信孟波会相信她的话。

  “没错。”他在她对面坐下,“所以你当初会来台东与我见面,让我搭便车,也是蓄意的?”

  她点点头。

  “那上次……上次在马路上与我不期而遇,也是你的计画?”孟波愈说愈气愤,当他一层层抽丝剥茧后,才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被她耍得团团转。

  小渔再一次点头。

  “你和上官冢联手欺骗我,就是要我跟花恬结婚吗?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想这世界上不只有我一个适合她吧?”

  “别再说了好不好?”她捂著耳朵道。

  “但我不能一直被蒙在鼓里,我有权利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孟波俊目熠熠地逼视她,“就是因为想知道这些事实,我才勉强自己跟一个胖子折腾半天,你知不知道被耍的滋味很不好受?”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更讨厌我……别……别再说了。”被他的冷嘲热讽一刺激,小渔再也受不了地往后仰倒。

  “你又怎么了?”他立刻上前接住她。

  她的身体又昨晚一样膨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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