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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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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阻止辛无悔的动作,烙梅一把抹去颊上的泪,跟在疾步而行的辛无悔身边。 将烙雪轻柔地放进车后座,辛无悔才不解地问“她怎么啦?” 不过是一杯死不了人的酒,他不懂为什么会弄成眼前的状况。 “她有心脏病,根本不能触酒的,更何况是这种辛辣的烈酒!”狠狠地瞪了辛无悔一眼,烙梅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如果烙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辛无悔一惊,连忙踏下油门,让车子以最快的速度直达医院驶去。 他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 急诊室外,原本冷清的空间,因病危的烙雪,造就忙碌的景象。烙梅坐在急诊室外的的长排椅上,双手紧紧地交替在膝上,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和微微颤抖的身躯,在说明了她的后悔与心慌。 她不该带着羸弱的妹妹到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去,让妹妹碰上冷漠的辛无悔。 如果不是碰到他,此刻的烙雪应该依然带着微笑,腻在她的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生死未卜地躺在急诊室任那些医生糟蹋她娇柔的身躯。 高大魁梧的辛无悔则是默默地斜靠在白色的墙壁上,冷漠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他心中的任何想法。 其实烙雪的举动让他冷漠的心彻底的震惊,从小在黑街长大,看尽了多少人性的丑恶,所以他的心是冷的,从不曾在意过任何的人事物。 但是烙雪要晕时那抹满足的笑容,却宛如一桶热油硬生生地浇在他冰冷的心房,让他的心如冰雪后的朝阳,一点一滴化去他心头的冷漠。 他想或许,未来的日子有烙雪那样的可人儿待在他身边,那么他的日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聊了。 正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传来,辛无悔微一抬眼,便看到四个衣着光艳的男女,往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前面带头的那个男人一见到坐在长排椅上的烙梅,脸色难看的他二话不说地变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硬生生在她脸上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你这个姐姐是怎么当的?烙雪的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好好的人给你顾到病发,你究竟是不是存心的?” 那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烙梅的脸打偏过去,忍着即将夺眶的泪水,她嗫嚅地说:“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饶希理重重地哼了一声,瞪视着烙梅的眼神完全不像一个父亲,反而像是仇人一样,“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爸……”泪水盈满眼眶,烙梅心痛地低喊一声。她不懂为什么父亲总是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 自小只要发生任何事情,父亲总是不问原因,劈头就是一个巴掌挥来,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他在路边捡了来的孩子。 “小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阻止丈夫的举动,跟着饶希理一起前来的方华也是一脸不悦地看向烙梅,问话的语气咄咄逼人。 “是烙雪她……”烙梅正要说明整个状况时,冷不防的又是一个巴掌打断她的话。 “别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妹妹身上,这件事一定是你的错!”饶希理怒气腾腾地瞪着烙梅。 迎视着家人不谅解的眼光,烙梅的心冷了,原本想要解释的她颓然地放弃。 无奈地扯出一抹笑,她静静地退至一边,不发一语地低头凝视着地板,再也没有力气说些什么。 如果对这个家还有什么留恋,那么就是唯一对她友善,此刻却躺在急诊室的烙雪了。 若是没有烙雪的存在,她甚至不想再待在这个家一分一秒,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家中是多余的,且不受欢迎的。 “你是个死人啊?为什么不说话?”饶希理见烙梅那摸样,更是一把火熊熊地在心里狂烧起来。 说什么呢?既然已经判了她的罪,她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呢? “你这个不孝女!”见烙梅没有半点反应,饶希理愤怒地冲上前去,眼看又要一阵好打。 但突地,一直站在旁边没有没有出声的辛无悔闪身出来,挡在烙梅的身前,冷眼瞪视饶希理,阻止他的打骂。 “你是谁?”饶希理一边问,一边伸手推开辛无悔。 不动如山的辛无悔睨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不觉得这样对待你女儿,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吗?” 这件事虽然不见得真的完全是他的责任,但他仍是看不惯饶父那种偏颇的态度,所以才会出声。 “关你什么事?你这个混混凭什么插手管我的家务事?”看着眼前这个蓄着长发的年轻人,饶希理直觉认为他不是善类,所以语气充满不屑。 “凭我是烙雪的男朋友,所以我就有资格为今天的这件事说话。”辛无悔双手交握胸前,满意地看着饶家所有人脸上顿时出现的错愕。 “不可能!小雪怎么可能会有你这种男朋友?”方华惊呼一声,连忙否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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