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殷芙 > 只想宠坏你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二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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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上班时间,她最后还是回pub工作,虽然大部分的时候都在发呆,而且腾大哥回来后他们就三天两头请假出去玩。 “子龙,那小女孩和你一样学得根快。”施腾站在范文畬身旁调酒,他看着柳劭月驾轻就熟且正确无误的把每杯酒送到客人手上,满意的赞许。 “她可取的只有记忆力,连调酒都学不会,现在更是整天魂不守舍。”趁柳劭月不在吧台,他嘀咕几句。 “看不出来吗?小女孩想家了。”施腾看着范文畬笑。 “是吗?我敲不开她那颗固执的脑袋,要不然她也不会都两个月了还不肯回去。” “不想回去的只有她吗?”和他们小俩口相处了一段日子,施腾还会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情况吗? “离家出走的不是我。”范文畬不置可否,专心做他的事。 呵呵!这小家伙也挺狡猾的。施腾一边笑也一边忙着工作,反正他们俩都是懂事的大孩子,不用他这老人家穷担心。 “啧!给我一杯兰姆七喜。”柳劭月满脸呕气的踱回吧台,用力地坐回她专属的高脚椅——范文畬面前的位置。 “客人点的吗?单子。”他看到六号桌客人刚才拉着柳劭月不放,本着不在店里闹事的原则,他忍着,但很想给那个客人一顿打,但柳劭月绝不会喜欢他逞凶斗狠的那一面。 “本姑娘点的啦!”柳劭月没好气的整个人趴在吧台上。她到底是在卖酒还是卖笑呀?越来越多客人藉酒疯揩油,尤其是六号桌那个每天来的客人最过分。 “那真抱歉,你只有七喜。”范文畬递出易开罐饮料。 “哼!存心欺负我不会调酒,哪天我卯起来就喝纯的。”柳劭月将汽水一口气灌完。奇怪,她记酒名很快,调酒却完全不行,即使看着笔记,一盅斯一盎斯的将各种酒加进调酒杯,最后调出来的还是那种喝了会让人不敢恭维的味道。 “你讲话越来越粗鲁。”他记得自己从未在她面前讲过粗话,到底是谁教坏她的。 “这叫本性。”她捞过范文畬刚调好的一杯酒,蹲到角落的座位慢慢品尝去了。他只好再调一杯,亲自送酒。 其实每晚都是这样过的,柳劭月起先会帮忙两三个小时,接着拗一、两杯酒去喝,然后晾在旁边等他下班,这样一晚居然也有近千元的薪水可以拿。 施腾将这些额外收人算作他们俩赚的,干脆全分给他们,柳劭月也慢慢了解施腾真是怪,而且怪得彻底,他有套自己的生活哲学,他给得大方,她也就拿得心安。 她很幸运,碰上范文畬、找到这种钱多事少的工作,几乎把她当初好动的心磨平了,虽然这趟离家出走和当初想的完全不同,但现在不会想再自己闯天下,不会坚持任何事都要自己经手才有成就感。她知道范文畬很宠她,而且快把她宠坏了。 曾经,她惧怕以爱为名的给予。他已经把当初刘耀奇带给她的压迫感化解了,但回桃园以后说不定刘耀奇又突然冒出来,该找个时间和范文畬解释一下。 “喂!我上回开的酒明明还剩半瓶,为什么你现在说没了?存心讹诈吗?” 柳劭月被嘈杂声唤回了渐渐入睡的意识,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就看到那六号桌的客人正揪着范文畬的领子。 “先生,你喝醉了,而让你醉了的就是你所说的那没了的半瓶酒。要不要我们叫计程车送你回家?”范文畬抬高双手,完全是安抚人的口气。 “想赶我走?没那么简单,我对你们这家店不满很久了,爱开不开的,还有个镶金的婊子,摸一下就跩个二五八万的。啐!” “你说谁?”原本温和的范文畬突然双眼射出寒光。 “哈!你们店里还有别的婊子吗?” 那客人的眼光看向吧台的柳劭月。 “腾大哥,我可不可以把这个下三滥丢出去?”柳劭月气得跳了起来,指着六号桌的客人直叫。 “嗯,可以,但是看来不用你丢了。”施腾瞄了三人一眼,继续擦杯子。 “砰!”一声巨响,还有门口风铃的声音,柳劭月看到范文畬把人给扔了出去。 “月,打烊了。”范文畬看着那找麻烦的人落荒而逃后,拿着门口的拖把和水桶进来,顺便半拉下铁门,因为刚刚的骚动已经让店里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 “好,打烊。”施腾点点头,也开始了店内的打扫工作。 除了范文畬脸上不太明显的青筋冒出外,这两个男人的反应好像习以为常了。 “以后……会不会有麻烦?”她问出了好像没有人担心的事。 “那家伙清醒后会知道他惹了什么麻烦。”施腾露出柳劭月首见的阴恻笑容,笑中还带点幸灾乐祸。 “怎么那么像?”柳劭月突然将眼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知道事情不要她操心,她当然立刻放下心思,注意力立刻被两人有点雷同的笑法吸引。 “这家伙是跟着我长大的,有点像是当然。” 啊?“你……你们是……”柳劭月吃惊,指指施腾,再指指范文畬。 “义父。”范文畬从十二岁认识施腾以来,每个月上台北时都会来酒吧晃一会儿,数年下来两人莫名其妙地变成像是亲人一般。 “原来,真有趣。”柳劭月说完打个大大的呵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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