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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恭敬地垂下首,又是一副壮士断腕的决心,但在目光触及她粉白酥胸后,整张脸猛地一下炸开。

  想避开那一片令他心如擂鼓的冰肌雪肤,却发觉自己完全被吸引,压根调不开目光,不禁缓缓热了起来……哦!老天,她这个妖精!

  他很怀疑自己的自制力还能支持多久,或者会就抱着难耐的欲望直接去向阎王报到?

  偎得一丝空隙也没有,封晴境当然察觉无名身体上的变化,纵使大胆如她,此刻也不禁涩然,粉颊飞红,但可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可,她知道无名是逼不得的,否则他极可能浸泡一夜溪水,连她一根指头也不摸,第二天及接下来的每一日,都会面壁打坐,直到出了这个鬼地方。

  于是,她仰起脸,一副有商有量地道:"那你亲我一下,像之前那样……就先不缠你,明儿再说。好不好啊?"

  能拒绝吗?尽管她又狡猾地设下陷阱给他跳,此时此刻无名只求先摆脱这非人的折磨。

  四片唇瓣就这么贴合,激情也在瞬间一发不可收拾。立即烧毁无名所剩不多的理智……

  先是重重地吸吮,接着轻啃着她细嫩的唇瓣,完全占有她的甜美,分毫也没放过,直到她喘不过气地软成一滩水,他的唇顺着细致的线条滑向香馥颈部。

  ……

  * * *

  "唉--"好哀怨的叹息,来自封大小姐口中。

  像只懒惰的猫,她磨磨蹭蹭地直往无名胸壑间窝去,轻拧黛眉,小脸上似有无尽愁思。

  "怎么了?不舒服吗?"温柔地揉抚着她的雪背,无名的声音中颇为歉疚。

  摇摇头,她皱着眉心道:"我在怨,师父那讨厌鬼又骗我。"

  "莫公子?他骗了你什么?"询问中充满笑意,她古古怪怪的小脑袋,永远能带给他惊喜。

  "叫他师父,咱们都有夫妻之实啦,你还同那笑嘻嘻的混蛋老头客气呢!"十分郑重地纠正道,思绪暂时飞离原本的语题。

  "嗯,我知道了。"异于昔往,无名这回答应得很爽快,没有迟疑不决与谦卑低下。

  不觉有异,她满意地直点头,而后又叫道:"对啦!师父他骗人,说什么女人在床上也能保有清醒,还能趁男人达到绝顶那瞬间刺杀他。结果呢!我比你还早晕过去,比你还慢清醒,他骗死人了!"

  讲的人不在意,听的人可尴尬得要死,竟又涨红脸。

  低咳声,他尴尬不已地道:"那是因为你是处子,难免会有些不适。"

  这下不得了,封大小姐满脸严肃及醋味地望着他问:"你呢?我是处子,那你有过几个女人?"

  回想起来,他的动作颇为熟练,之前肯定与不少女子不清不白过……她,可有些稳不住心里那一大缸子醋。

  无名真巴不得有地洞可以供他钻!如此问题该如何回答?为何她总能轻易陷他于手足无措中?

  "说啊!"他的沉默引发她的妒火,纤指很有气势地戳上他的胸。

  "没有……"脸红得似要滴血,他十分不好意思地给了答案。

  听了这答案,封大小姐可满意极了,大方的在他唇上烙下一吻,接下来的时刻里,两人又吻得难分难舍。

  很自然地,吻着吻着又滑到了其它地方,犹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小小天地间,春光无限缱绻。

  白玉般的小手持着一面黄铜小哨,铸成一只小鹫展翅型,小巧精致穿以细绳挂在颈上,也丝毫不觉突兀。

  无聊着抛玩小哨,封晴境目光遥定在树上所刻的直线上,算来有十来条,越画越短、收尾也越显随意草率。

  一只香气四溢的小鸟递至她面前,挡去那些线条,成功地唤回她的注目。

  "我不饿。"站起身掸掸裙摆,目光飘往另一个远方,显得有些迷惘。

  "吃一些,别同自己过不去。"撕下一块鸟肉凑在她唇边,无名好声好气地哄着。

  瞪着无名半晌,这才张口吃了,身子自然地偎向无名,两人双双坐倒在树边。

  "半个月了,咱们出得去吗?"小脸写满苦恼,仰头望着那片澄蓝的不可思议的苍天。

  "……在这儿不好吗?平平淡淡,不用烦恼太多事……外头顶烦人的,心压根平静不了。"又喂了她一口鸟肉,无名低声表白自己的想法。

  "我好闷!而且,会里说不准又出了大事,我必须处理;再说,那日朱谨胤那只混球,猜测到我与会里有关,不知爹娘他们好不好,有无被治罪?"推开他又递过来的肉块,封晴境一张脸苦得更紧。

  默然不语,他食不知味地吃着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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