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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莫司昭轻一启唇,放下手中茶杯才道:“不能来吗?我和‘三尊会’关系也是匪浅。”

  “你背叛了大伙儿,语君不会放过你。”冷然道,封晴境的目光也是冷漠无情的叫人发寒。

  “语君?她不是在朱谨胤怀中当个小女人吗?”邪佞笑道,他意有所指地瞟了她与无名一眼。

  “呸!你为何又出现?”不与莫司昭多废话,她口气极端不善地又问。

  漠然对封晴境投以一眼,莫司昭端起茶杯啜口茶道:“你不想见我吗?适才还那么大惊小怪的跑来。”

  噤了声,她反手揽住无名的颈子,刻意对莫司昭视而不见。“抱我去坐。”

  毫无异议,无名打横抱起她,走到椅边要放下她时,却被她搂得死紧,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要坐你腿上。”她撒娇道,语气却无转圜余地。

  不得已,无名只好顺了她的意。

  总算舒服地窝在无名怀中,封晴境这才瞪着大眼,指着莫司昭斥骂:

  “还说!你带走了七本名册,下落不明了二年,直到去年端午才得知你在皇宫里,当上了劳什子禁卫军副统。师父差点儿气回老家,嚷着要到宫里毙了你这死没天良的叛徒,怎么?今儿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就不知是哪个蠢蛋被人发觉与‘三尊会’有关?”他云淡风轻地驳回了句,惹人厌地又瞥了封晴境一眼。

  “人有失足你懂不懂?再说啦!他又不知我是‘三尊会’的龙头。”才不轻易被打败,口舌伶利地反击回去。

  “我是来同你说,这次封府逃过一劫,我功不可没。”不再拐弯抹角,他道出重点。

  “唷!邀功来啦!你要啥?重返‘三尊会’?”撇撇唇,她可毫不领情。

  “哼!我是想说,当心任狂,他不可信任。”对她的话表以不屑,莫司昭索性讲开来。

  黛眉一挑,她冷笑道:“任狂不可信,你就可信?是否容小女子提醒,你可是大内禁军副统!”

  “我救人厌恶只救一半,你以为朱谨胤是耳根子软的人?他为达目的可不择手段。语君在他心里算什么?陪寝?侍妾?或是爱奴?她的话语占多少份量?今日,我是瞧在昔日情谊上,来给个忠告,要听不听在你,我不放心上。顺便同叔叔说,他若进宫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咱们莫家子孙就不相互残杀,有违祖宗教诲。”不疾不徐的说完话他放下茶杯,头也不回的走人。

  一时反应不及,封晴境竟任莫司昭离去,才如大梦初醒,叫道:“怪东西!这是刻意来示威吗?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逛你家花园咩?无名,你说他过不过分!”

  “……很特别……”笑着安抚怀中怒火勃发的小女人,他的回答很诚实。

  “不谈他了。咱们谈谈任狂好了。”捧着他的大手举到唇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吻着,态度却颇为严肃。

  “他是你大师兄,一直爱慕你。”他将之前得自语君的讯息转述出来。

  “除此之外,师父说过他的心并不定。”此次撇去个人好恶,纯粹就事论事。

  略一思考,无名理解地点头道:“师父的意思是,任公子没有真心忠于‘三尊会’,只是为了你。”

  听了他的回答,封晴境突然瞪大了眼,歪了小头觑望着他半晌。

  “怎……怎么?难道我猜错了?”在她的凝视下,无名不安地问。

  “不!你对了。无名,其实你顶聪明的嘛!”她欣喜地用力拍了拍他的肩,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无名真是哭笑不得。

  “说来,那任狂就笨得多了,我知道他不可信任,但可不担心他能占到我分毫便宜。”轻哼道,对任狂的看轻可不做任何隐藏。

  “当心些,总是好的。”他不放心的提醒,俗话有言:“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无论怎么说,小心谨慎总是好事。

  “嗯!我听你的。”俨然是个乖顺的妻子,轻易接受了无名的劝言。

  “对了,咱们回南方吧!这块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的。”她枕在无名肩头,心里计划着要如何说服爹娘让他娶她。“你决定就成,我一定跟着你。”轻轻在她的粉颊上一吻,他仍是不变的顺着她。

  是少了点所谓的男子气概或果断,但却是他最深最真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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