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易淳 > 后娘是个宝 > 


  想来也有趣,她厌恶了父亲的妾们一辈子,这会儿自己倒成了让人怨恨的对象了。

  虽说是继室,但小孩心里仍不好受吧!且听说前庆王妃才去世三年,如今尸骨未寒,便有人取代了她原本的位置,看来有不少人肯定心有不满。

  "海姐姐,她是不是个哑子?"刻意压低的声音,仍一字不差地传入申漓耳中,她差点失笑。

  不亏是父女,全将不回话的人定位为哑子,怎么没想过或许她只是懒得开口?

  "一定是,河妹咱们走,跟个哑子大呼小叫多没意思。"

  因盖头遮去视线,申漓分不出说话的是左首或右首的女孩,心下有些后悔太早戴上盖头,要不就能知晓谁为姐姐,谁是妹妹。

  她虽有不少兄弟姐妹,其中可没双生子,稀奇得很。

  耳中听两姐妹鞋音远去,她又抓起盖头,走到对剑前直看。

  不多时,她索性伸手取下其中一柄剑,把玩起来。

  正如所想,剑身极沉,依她刚巧能捧个金碗吃饭的力道来说,几要压断她双手。

  但近看剑身,更是说不出的美丽,又带有莫名妖邪的气息。当烛光照射在红龙上时,整条龙似活过来般,活灵活现地扭动着,似要冲破束缚腾空飞去。

  正着迷地赏玩着剑时,一抹高健身影无声无息地立于她身后,神情不善地瞪着她过度纤瘦的背脊。

  "谁许你碰我的剑?"一探手,他毫无预警地夺去剑,着实吓着了申漓。

  她忙回首看清来人,正是她的夫君,庆王爷娄宇衡。

  "是你?"浓眉一撇,他也认出她来。

  报以一笑,她起身恭恭敬敬地福了福,心中暗想他怎么这么悄无声息的就来了,一般不该有人闹洞房吗?

  "我怎么不知过门的竟是你?"俊颜沉如暗夜,声音更冷得没有起伏。

  正犹疑该不该开口,他又道:"差点忘了,你是个哑子。"但是嘲讽。

  "我从来不是哑子。"她冷冷开口,眸子直勾勾地望进他眼底。

  一簇火倏地冒起,他撇唇笑道:"这么说来,你顶喜欢上次的事,才一直默不吭声随我?"

  他的话唤起她的不愉快,她伸手便是一巴掌,突兀地令娄宇衡也不禁呆住。

  "这就是我的'回答'。"扯出温雅淡笑,她好温柔地道。

  原是打算安安静静当一辈子庆王妃,别再做出些怪异举动。但看来是失败了,才见面不久,她又一次打了他。更糟的是,这回他的身份已是她丈夫。

  一怔又后,他也扬起笑,温柔却危险地低语:"真是有趣的答案。那本王爷是否也该有所回应?"

  不待他说完话,申漓机伶地连退三大步,但她很怀疑这样的距离能有何用?

  事实证明,他只消倾身便能毫不费力地抓回她。

  "你放开我。"被强拥入坚实胸怀,她奋力挣扎。

  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很危险,足以令她不顾三从四德及所有道德规范,逃出喜房。

  "那可不成,我亲爱的娘子,咱们还有许多话要说呢。"垂首含住她白玉耳垂,低哑轻语包藏难以发觉的冷绝无情。

  微颤了下,她缩着脖子欲躲开他唇舌的逗弄,他即用力掐了她胸前的柔软。反射性地她挺起颈子,他顺势将唇滑向她柔馥颈间。

  "你做什么?"苦于双手受到束缚,申漓只能用言语做着无谓挣扎。

  和前次相同,她有强烈受辱的感受,而他双唇的热度也未曾改变,逐一燃炙她的心。

  "做什么?洞房花烛夜里,你说呢?"他戏谑地道,大手已摸进她衣内,触上一片温软。

  "有些话咱们先说明白。"一咬牙,她放弃挣扎,口气平静得近似冷漠,一副商人衡量利益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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