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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她只是低著头研究该在茶壶里放多少茶叶,茶罐里的热水也快用完了,等一下一定要记得再去提一壶热水回来。

  “不好意思开口吗?白银霜既然拿你不懂得管教下人当借口,我就帮你把她最得意的秀儿调过来,让你瞧瞧她管教后的侍女是怎样的本事。”

  白冰月还是没有回应,迳自端了沏好的茶过来给他。

  “如何?只要你开个口。”雷厉海拿开杯盖,看见里面一点茶色都没有。“这是什么茶?”

  “没有热水没办法泡茶,我现在就去提热水过来。”她摇著手上的水壶。

  “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就行了,你过来。”

  “这里最下面的人就是我了。”

  “所以我问你需要帮忙吗?我正在等你开口。”

  “不需要。”

  她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意。

  只要开了口,她以往在他面前表现的倨傲骨气都将荡然无存,她会真正成了他后宫里一个依附于他的女人,没名没姓,就只是雷厉海的女人。

  就像那些争宠的女人一样,讨好他,乞求他的回报。

  说来好笑,或许是因为她的倨傲不屈让他舍不得放开她,导致每晚他只在她这里流连忘返,那么她的不肯低头,是不是也算是一种引他注意的手段?

  “不需要?即使以后没人来服侍你,你要自己到膳房拿饭,自己提水回来净身,自己洗衣服、裁新衣都无所谓?”

  “又不是没做过,忙一点也好。”

  “你一定要这么逞强吗?跟我开口要一样东西会要了你的命吗?”雷厉海火大的摔了茶杯,龇牙咧嘴的对她叫嚣。

  “我不是没跟你要过东西,我也曾经很卑微的求过你,你忘了吗?”

  “你肯为一个男人求我,却不肯替自己放下身段?白冰月,你好样的!”

  “冰月哪来身段可放?冰月在此只是个罪人,随时有丢性命的可能,当然没资格跟你求取任何东西。”

  “罪人?”他环顾四周,猛然大笑。“这样舒适的环境岂是罪人享受得到的?”

  “冰月正在反省。”

  “你在暗示我什么?还是讽刺我好坏不分,竟如此礼遇一个曾经背叛我的女人,还像个昏君夜夜上门来寻欢索爱?我有缺女人缺到这么可悲的地步吗?”

  “冰月也不甚明白。”

  不需要、在反省、不明白,她每一句都说得如此轻松自在又淡漠无情,雷厉海突然有种被人当傻子看的感觉。

  他问自己真的有缺女人缺到这么可悲的地步吗?

  答案不问自明,只是以前的他不肯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而已。

  他要这个女人!以一个男人的心去要她。

  但他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如果她也有心的话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甚至唾弃他给她的一切,连同他本人一起唾弃。

  够了!有这样的体悟已经太够了。

  他雷厉海一向强索惯了,没有他要不到的东西,既然驯服不了白冰月,他更不会放任她逍遥自在。

  “你是明白的,也表现得够清楚了。”他森冷的凝视著她,把她淡得不带一丝情绪的脸看个透彻。“既然这是你要的结果,我不打扰了。”

  雷厉海本想马上转身离开,但心中那把烧得狂炽的火并不容他一点回馈都不索取,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倾下身,锁住她惊呼的唇。

  这个吻来得猛烈,吮尝的力道让白冰月锁眉低吟,她不解他刚才那番话是何意思?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孟浪?

  不过他的气息一向有煽惑她的魅力,若不是他的粗暴弄得她的双唇发疼的话,她肯定已经迷醉在他怀里。

  就在白冰月恍惚间似是听到自己嘤咛的声音时,她已经被雷厉海无情的推开跌坐在地上。

  她只能张著被他啃得嫣红的菱唇,无辜又不解的抬头看著他,眼中同他一样有著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和不满。

  “你好自为之吧!”

  雷厉海瞅著她许久,最后几乎是咬著牙,吐出那几个字后便扬长而去。

  他走得太决然,让白冰月以为自己真的被放逐了。

  白冰月觉得自己应该是真的被放逐了,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

  每晚,她是一个人过的没错,但寝宫外却布满雷厉海的近身铁卫,不知情的人一看便会以为雷厉海还是照往例一样每晚到她这儿过夜,但事实却不然。

  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她的生活没有受到干扰,但她深深觉得自己被陷害了。

  尤其在内侍宦官偶尔大张旗鼓的送来一堆以雷厉海之名赐给她的奇珍异品,她更确定自己的猜想。

  看来这就是那晚惹他不悦后的惩罚。

  “小姐!”一声喘著气的叫唤从门口传来。

  “天美!”

  “小姐快准备,圣主刚才让人传话给圣后,要所有后宫的女眷到大殿叙饮今年第一坛开封的龙泉酿,所有人都到齐了,就是独独不见小姐出现,圣后明明知道没人会来通报小姐,还故意让小姐缺席!”

  “既然已经缺席那就算了吧,现在去反而更奇怪。”反正主角是那坛龙泉酿,她去不去都没关系。

  “不行啦!圣主一到大殿上第一个找的就是小姐,你说能不去吗?”

  唉……白冰月无声的叹息,“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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