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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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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得团团转,直到瞥见桌上的茶杯……咬咬牙,她心一横,把杯子敲碎,再忍痛用它的边缘轻磨了下自己的唇沿,然后再拿药膏涂上。 不知道这样能否过关?可她也实在想不到其它的办法了。 “唉!”她长长叹了口气。不知狄烈酒醉清醒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又或者会对她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 不过,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他不会记得这一切。不记得最好,免得她羞得无地自容。左霜霜如是想道。 然而,一阵酸涩感却急涌了上来,而她也察觉到,自己居然无法因为这个可能性而感到一丝丝的喜悦…… 第七章 左霜霜埋头算着帐目,然而心里却仍在为今早的“意外”而着慌不已,算着算着,竟发起呆来。 家人果然都很怀疑她的肿唇所为何来,她在极力解释后,虽然大家还是不太相信,但是看到她的唇沿真的有着一道小伤口时,也就不再有异议了。 只是,过了家人这一关的左霜霜,仍然无法真正地松口气,因为她虽然希望狄烈醒来后不要记起那一切,可今早的事情虽然疯狂,但终究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那过程就像烙进她的肌肤里,令她的记忆分外清晰,假若他只当那是一场虚无的春梦,醒了就过了,那岂不是很伤人?更伤她的自尊! “在想什么?”突地,醇厚却带着几分醉后的沙哑嗓音在左霜霜耳畔响起。 正拿起茶杯想要喝水的左霜霜浑身一颤,手一抖,茶杯掉落地上,应声而碎,而她的手也被滚烫的热茶给烫着了。 “呀!痛啊!”左霜霜猛抽着气呼叫,还用力地甩着烫到的那只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狄烈的心猛然一揪,连忙捉住她的素手,撕下两段自己衣服的干净内里,用一段轻轻擦去她手上的茶渍,再取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涂上,然后以另一段布巾扎上,厚厚地缠了一层。 “暂时不要碰水。”包扎完后,他不忘叮嘱道。 左霜霜心里五味杂陈,乱纷纷的厘不出个头绪,更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最后,也只能愣愣地点个头,算是回应了他。 “在发什么呆?”狄烈凝视着她点头之后就没再抬起的小头颅,轻声问道。 “没什么。”她直觉狄烈正凝视着自己,一张脸热烫不已,好像快要烧着了。 “对了,”狄烈转了转眼眸,“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 左霜霜的心猛烈地狂跳起来。“……是、是的。”他记起些什么了吗? “那,我有没有说了什么?又或者做了什么?”狄烈又问,伸出手抚揉着发疼的头。只是女儿红罢了,竟也会醉成这样。 左霜霜用手轻压住怦动的心口,抬起明眸,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你记得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呢?” 狄烈望进她的眸子,心底不禁疑惑──她是不是有话要告诉他,或者暗示他? “我好像作了一个梦。”他不甚确定地说,因为自己醒来时是在床上,而不在屋顶。 但那真是梦吗? 如果是的话,为何他的双手似乎还留有对方温软的触感?他的唇还隐约记得吻过后那疯狂而甜蜜的滋味?而且他的鼻间也充斥着迷人的淡淡清香…… “你梦见了什么?”左霜霜有些急切地问。她突然希望他能记起更多、更多。 无人知晓的一夜,她不想孤寂得只剩自己能回忆。 “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像她的女人,但,不可能的。狄烈自嘲地笑了笑,左霜霜怎么会让他触碰,甚至亲吻呢? 这个梦实在太过疯狂,也太诡异了!假使真说出来,不把左霜霜给气死才怪。 “怎么样的女人?你还记得她是谁吗?”他也记得的,对不对?属于两个人的记忆,并不是只有她记得,对不对? 狄烈却摇摇头,“忘了。”不能说!那样一个绝美又奇妙的梦境,只能藏在他心底,夜夜梦回无所谓,但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忘了?他居然忘了! 他轻易地吐出这两个字,知不知道它有多伤人!左霜霜难过得想大哭一场,整颗心像被狠狠地撞偏了原有的位置,而她却无力让它回复,只能任它继续偏离而去。 “你的脸色很苍白,没事吧?”狄烈一脸担心。“还有,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看来受伤了,而她还这么用力的啃着唇瓣,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吗? “没事。”左霜霜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勉强忍住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然后再次重复唇伤的借口。 哈!真是可笑,明明是他吻肿的,而她却得跟这个“罪魁祸首”说谎。 “要不要看看大夫?”狄烈感到有些奇怪,不知为何,自己在看见她不高兴时,心竟会郁苦起来。 “不用了。”左霜霜赌气道。 狄烈还想说些什么,但孙成带笑的嗓音却在此时插了进来。 “霜霜。”自从他求过亲后,便自动改了亲密的称呼。 “你好,孙公子。”左霜霜仍礼貌地维持着客套,勉强挤出一抹浅笑。 孙成才一走近她,立即惊呼,“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嘴唇还肿了起来!”视线一落,瞄到她被包扎的手,又叫道:“怎么?手还伤了?严不严重?要不要看大夫?”他一连迭地问个不停。 左霜霜只是摇摇头,“没事的。”她无力地笑着,抚摸了下自己的脸。“大概是没睡好吧!” “要不要出去透透气?”孙成提议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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